“額嗬嗬,我開玩笑的你臉『色』幹嘛那麼難看啊?”
我話都已經點明到這個份兒上了他臉『色』能不難看嗎?那時候的我就像沙盒遊戲外的玩家,他們倆就是裏麵的螞蟻;他們知道不知道的我全知道,他們自己卻又覺得我啥都不知道;更不知曉前麵的路都是我一指頭一指頭挖出來的渠道,他們不想走,也得順著走!
總而言之那會米海軍已經在我刻意裝傻下,隱約知道炮斌今天來事幹嘛的了。當場也不問別的,就問他『逼』問他跟背著自己給沙黑單線聯係,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炮斌根本什麼都回答不上來,因為他心裏裝的全是鬼!!隻是臉『色』蒼白的看著我和米海軍時而憎恨時而畏懼。而那會我就心裏一狠,繼續推波助瀾的說這短信前言不搭後語啊?不是刪掉了好多把?好端端心裏沒鬼的,幹嘛要刪短信?
“對了海軍,白天剛想跟你說呢,就是幸好我立馬把沙黑丟下的那點貨給你了。昨天下午他表哥沙力就找到我宿舍來問我那些貨哪去了。知道麼?找不到貨他還以為我藏了,說隻要我把那些貨給他他就能帶我出去闖社會,吃香的喝辣的臥槽啊當我傻『逼』啊??他是黑道兒上的,老子一學生安安生生在食堂吃土豆絲多好,幹嘛跑去跟他刀口上吃人肉?你說對吧海軍?”
“海軍海軍??”
看著米海軍聽完我這話,已經瞬間腦補了一切而極其可怕陰沉的臉『色』。那會我故意喚了兩聲就再沒言語,隻是藏在他身後陰毒的看著已經完全被嚇傻的炮斌。心裏卻也有點不是滋味。
就連我自己,都覺得我太陰毒
但是他陷害我起來,又何曾心軟過!??我是因為他對我得寸進尺才報複的,他呢?他特麼就隻是單純因為看我不順眼,就能大笑等看我被米海軍綁到沙家壩遭人迫害!到底是他們陰毒,還是我陰毒?
嗬嗬,他們,隻是沒我厲害而已,要不然今天我不會站在這裏,我會漂在西沙河上發臭、發脹!
就當我,無毒不丈夫吧對你們陰毒,我跟你們一樣不需要理由!
“米、米哥我”
甩甩頭把雜念拋開,那會就隻是看到米海軍陰沉的看了炮斌半天,隨手就把箱子丟到地上去。
“撿起來。”
“啊??米哥我”
“我說撿、起、來你還想我說第二遍?”
“不用!!不用米哥我撿,我撿!!”
做賊心虛的炮斌那會早就嚇傻了,根本不敢再反駁米海軍什麼因為就算這一切都是我佐使的,也是他心懷內鬼才造成的。而那會他彎腰撿箱子,我看著麵無表情卻隻有腦門凸顯的青筋才映照著他此刻心裏陰狠的米海軍,卻不由自主往後退了半步。
“噗~”
“啊啊啊啊!!!”
“不,不要啊米哥!不要啊米哥!!!”
跟我猜的一樣,就在炮斌手貼到鐵皮箱上的時候,在張昭、溫章緊張而恐懼的注視下;伴隨著殺豬般的慘叫聲米海軍就那麼突然的蹲了下去,手裏攥著一把什麼東西,就死死的紮進了炮斌貼在鐵盒的手背上。
皺眉一看,卻看到那是一把鋒利尖細的冰錐,此刻已經捅穿了炮斌的手背,血順著鐵盒滋滋的流到了地上;但米海軍眼裏的陰毒卻壓根就沒有消散,平日裏怎麼看怎麼白的像娘炮一樣的臉,那會就像是一隻在吐著信子的毒蛇
“你已經沒有一丁點利用價值了”
歘~的一聲,就在我們瞳孔收縮的情況下,他手猛地往回一拉,『插』在炮斌手背側邊的冰錐那麼一割
炮斌的一根大拇指,就連通著半塊虎口,就被卸了下來樂安宣書樂安宣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