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樣的敵人,我已經吝嗇到連尊嚴都不稀罕給他們!
“很硬氣啊?不跪是不是就等你們米哥的人來,讓我跟你們跪對不?好,好的很啊?這才向你們啊,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砰~”
一臂力棒狠狠甩在李玉龍膝蓋彎自上,我麵無表情的說你們跪不跪?
“砰~”
“再問一遍,你們特麼的跪不跪!??”
又是一棒子打在相同的位置,李玉龍當場已經不由自主的單膝跪了下來。看著我仿佛看到以前『逼』我主動報複他時我冷血的模樣,眼裏已經有了恐懼;但掃眼旁邊還是咋咋呼呼的嶽權威,卻又攥緊了拳頭,喊說陳千千你別太過分了!別說我們沒給你機會,現在趕緊滾,等收拾完馬樂老子們再找你算賬!給你半天安生日子!
“對!”
對
“我對你個嗎!就你特麼的話多!”
“老子不管你們願不願意跪,現在是我壓在你們頭上,我要你們跪,你們就不跪也得跪!”
“給老子特麼的跪!!”
“砰~”
“砰砰!”
“砰!!”
獰了臉接連七八棒子分別打在他倆腿彎上,劇烈的疼痛催的他們根本不由自己的就給我跪了下來;然後我就冷漠的盯著他們,但凡站起來一下我就掄上一棒子,直到打到他們沒勇氣再承受那樣的疼痛、膝蓋酸麻的也根本就站不起來才為止。
那會我就一把丟下臂力棒陰冷的看著覺得我有點太過分、臉『色』不是很好看的張昭,說你懂了嗎?
“這學校就這樣,這社會就這樣,這世界就這樣!錯的不是我們是世界訂立了弱肉強食的法則!我知道你們還不夠心狠張昭,還有溫章,我怕光說的不管用你們遲早都得被自己心軟善良害慘跟當初的我一樣,所以我才讓你們自己去看!現在看清楚了沒有?”
“剛才我已經放好話讓他們走了,他們不走,因為他們覺得我那是孬,是怕了,這就表示可以騎在我頭上了,所以他們不走!還沒騎在我頭上他們怎麼走??”
“我打他們了,我已經站在上風了,但我讓他們跪,他們卻還是不肯跪!為什麼,因為硬氣??不對,他們跪地上甚至是趴地上跟我求饒的樣子你們還沒見到呢,別人還有可能他們可不是!換海軍或馬海龍在這我保證一句話能讓他們把地板跪裂嘍還笑的跟傻『逼』一樣!”
“所以他們不跪,隻是因為就算你我已經站在上風了,但他們還是不怕我們!為什麼??因為你我還沒給他足夠的顏『色』看!你厲害,他們卻不知道你厲害!你以為你比他強了就可以不管他了,但你們給我記住有句話叫鼠咬死象!大象再大它不先一腳剁的老鼠鑽窟窿裏不敢再出來為害,咬死它的遲早就是被它放過的老鼠!因為這世上就是有很多人,不到『逼』得你動真格的時候就永遠特麼的瞧不起你!就永遠敢特麼的在背後算計你!”
“而現在,我讓他們下跪了,我打到他們跪!你看看我現在就算讓他們站起來他們敢站不?不敢!因為剛剛的教訓還殘留在膝蓋裏鑽心的疼!!他們害怕了,他們知道對付我到最後栽坑裏的隻能是他們自己!隻有這樣,他們才會最大可能的不會在你沒留心他們的時候,背地裏狠狠的捅你兩刀!“
“現在明白了嗎,張昭,溫章就當是我上給你們的一堂課吧,有可能是在教你們變壞,但記住作為兄弟我不會管你們壞不壞,我隻惦記你們過得好不好,安不安全“
“陳千千“
當時張昭和溫章若有所悟後,就都很苦澀的看著我;因為他們是我兄弟他們看到的不隻是我的冷血和狠、更能聽出來我到底是經受過別人怎樣殘忍的摧殘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正因為這樣,我才確定自己必須給他們上這一課,也篤定他們會因此改變些什麼。因為男人這種存在啊遲遲早早也要為身邊的人、和肩頭上的擔子,變得再也不像曾今的自己。對得起別人,卻對不起自己
“陳千千你好像變了。“
“是麼,嗬嗬”看著一臉癡呆象盯著我的馬樂,我苦澀一笑,就隻是說了聲也許我本來就是這個樣子。
“你什麼意思??”
“噠噠噠~”
“靠!!誰啊,這特麼誰啊??沙黑剛被我們米哥幹掉,誰眼睛長屁股上了,還敢為了沙黑的人,跟我們米哥作對?不想活了嗎!?”
還不及跟從這句話裏聽出啥來的馬樂解釋,外麵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就響徹了起來。伴隨著一個有點耳熟的聲音,七八個或空手貨拽著板凳腿的高三混子就湧到了宿舍門口。
“馬哥!馬哥哈哈哈哈你終於來了!!陳千千,剛才給你臉讓你趕緊滾你不滾,現在你特麼的完蛋了!你死定了你!!”
很是無聊的看著嶽權威和李玉龍互相攙扶著吃力站起,立馬指著我鼻子一通大罵然後立馬掠過身旁混到門口那幫人裏。我也沒阻攔,畢竟他們這倆腦殘現在的作用也就是給我兄弟當個成長的例子罷了,真讓我見一次狠狠收拾一次,我還沒那個時間,沒那個興趣。
“誰啊??就他啊??我a胳膊肌肉還挺粗啊,問題是你腦袋裏也長的肌肉啊??還敢在回中,特麼的跟我們米哥的人作對!你想死是不是??”
“對!對,他就是找死馬哥!找死好多次了每次都被我們特麼的放過了,現在沙黑死了還敢這麼狂,揍他!打的他眼珠子爆出來好好看清楚現在回中到底是誰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