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章和張昭見我連打數個電話也是聽出不對勁來,急忙問我要幹什麼??會不會有危險?
這次去隻求高效率人多沒用還是累贅,撓頭想想我就心道還是不告訴他倆的好免得白擔心我。£∝他倆聽我說沒事兒雖然表麵沒說什麼,但我知道心裏都是清楚我在敷衍他們的。
溫章倒是沒太所謂,隻是淡笑著讓我注意安全;張昭的神『色』就有點暗淡,好像是誤以為我還在為上次他幫了倒忙的事兒介懷,不想讓他再給我添麻煩似得。
自卑,唉什麼責任關己不關己都會攬到自己頭上來,這是從被那些人渣欺負出來的根深蒂固的陰霾,就算是兄弟這麼短時間裏我也無法開導他變得更自信點!然而如果張昭他能更自信點的話他一定會變得比現在厲害很多!所以有時候站在兄弟的立場,我覺得人生在世臉皮厚點才是好的
至少自己不會活得太累太痛苦。
心有不忍,卻也無可奈何;到最後我隻是拍拍張昭肩膀說幹完這事兒後我那些擔子也就卸下來了,等出了社會有太多忙要兄弟幫助。以後我們兄弟在一起好好打拚!
聞言他擠出個牽強的微笑也沒說什麼,隻是跟溫章一樣,讓我心一點。
“我就你和溫章兩個兄弟,再連一個朋友都沒有。你出事兒的話我比你還難受陳千千真的!”
淡笑一聲我給了他肯定的答複,掃眼手機就直接回教室去了;一進教室,就看到馬熙雯把我桌框裏東西全掏出來,雙手環胸冷冷的看著我;當時心裏除了意思無力的苦澀,也稍有點惱火。
朋友是朋友,家人是家人看來她把這點分的很清楚;但問題就是就算我跟你的關係和你跟你哥不能比,先錯的也是你哥!你憑什麼對我擺出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我又沒有欠你們什麼!
也不多話,更不想跟這個至少幫過我幾次的丫頭計較。我抱上那幾本書左右掃眼就直接坐到苑弋旁邊的位子去;她馬熙雯卻沒想到我害她哥哥進局子居然還沒半點跟她道歉的意思,甚至連吵都懶得跟她吵,當場就氣急敗壞的拍了我桌一下,說陳千千你也太過分了!你害我哥哥被警察抓,為什麼不跟我道歉?
我隻是陰冷著眼看都不看她,說你哥打了人,我報了警;他被警察抓,法律自然。我憑什麼要跟你道歉?
一句話噎住了她,但這丫頭一向很強勢,講不過理就胡攪蠻纏。抓住我要把書塞進桌框的手就氣呼呼的說那我是你朋友啊?我哥打你是一回事,你報警也是一回事,但我是你朋友又是另一回事!我隻知道我幫過你我是你朋友,你現在卻傷害了我哥哥,你不應該跟我道歉嗎?
嗬嗬好強大的邏輯,被慣壞的女孩是否都是這樣子?
當時我就一把甩開她的手,皺眉說馬熙雯,你真站著說話不腰疼!你是我朋友我就該為報警抓了你哥道歉;那你有沒有想過我是你朋友你哥打了我你也該跟我道歉!?
馬熙雯愣住了,可能自從第一天進回中把她罵哭以後,她已經很久很久沒見過我對她如此陰冷的一麵了吧?久道都快忘記我跟她做朋友僅僅隻是因為覺得她除了有點陰晴不定外其實人還不錯蠻善良,而不是跟沙江張傑和其他幾乎所有人一樣,都是因為她漂亮,她哥哥混得牛『逼』才來攀附她。我們的關係是平等的,錯就錯,對就對,我沒理由謙讓她什麼。
畢竟她那天冰冷的刺人骨頭的嘲諷和挖苦,我和她可都還牢記在心裏呢。要不是我後來幹翻了張傑,她會跟我做朋友?
沉默半天似乎的確沒強勢的理由,她就有點心虛的說你不懂,我哥打你有他的原因;我聞言冷笑,隻是說那我報警報複你哥,我也有我報警的理由。
“你你!陳千千你什麼意思啊你?誠心在氣我嗎??告訴你我哥打你就打你了怎麼啦!?誰讓你不聽他話故意招惹他的!我是把你當朋友才讓你跟我道歉、你跟我道了歉我才有理由幫你去跟我哥哥求情讓他放過你!你跟我凶什麼凶啊?早知道你是這樣好心當成驢肝肺,我才不會跟你做朋友呢!”
幫我求情讓馬海龍放過我,這句話什麼意思?怎麼感覺她知道馬海龍想怎麼報複我的一樣?
另外我跟她道歉了她才有理由幫我去求情感覺就跟當初她讓我叫她姐姐她就讓她哥幫我的一樣呢隻不過那時候我還覺得這行徑有點俏皮的可愛,現在卻怎麼聽怎麼有股讓我反感的趾高氣昂的味道。
所以那會我隻是冷了眼,說你哥哥愛怎麼報複我就怎麼報複我,我陳千千敢做,我就敢當!我壓根就沒想過、也還沒到必須得求你幫我擺平的份兒上。
“另外馬熙雯你記住,我陳千千也是把你當朋友才跟你說這麼多,換別人他哥打了我還讓我跟他道歉你看我特麼的屌不屌!?好心當驢肝肺也罷,我隻知道換做今天之前,但凡有人敢欺負你馬熙雯我陳千千肯定二話不說第一個衝上去打爆他的頭!而如果你總是要覺得朋友之間必須我求你、我跟你妥協了認輸了才能幫我這種朋友,不做也罷!”
“不做也罷不當朋友了是嗎好、好你給我記住陳千千這是你自己說的,我才懶得管你呢!誰願意跟你當朋友!”
“都看什麼看!??”
聽著我絕情的話,看著我冷冽到都有點惱火的眼神,馬熙雯頓時愣在了那裏;隔了半天才仰起頭吼了圍觀她的同學一下。£∝然後就緊攥拳頭回到座位去,氣得拍桌子摔書本的,眼眶都有點發紅。
人確實不錯真的,除了第一天可能也是被我太懦弱的表現氣到說了那些話,後麵接觸中我一直覺得馬熙雯還算個不錯的丫頭。
但太嬌氣也是真的如果她緩一緩麵子功夫過去還願和我當朋友我是不會跟她計較太多的,但相比起來,我還是更希望她能從我身上了解到朋友之間最重要的不是幫不幫而是誠不誠,真的朋友,從來都不是建立在供需關係基礎上的。
知道自己是為她好,也就沒想太多;過了會一上課我才知道苑弋為啥讓我去接他,因為他下午壓根沒上學;不過正好空下的位子讓我做個安穩,班主任見我占了沒人的座也沒說什麼。
下午一放學,我想了想還是打電話給子謙,畢竟跟蹤人這事兒的確人越少越好,但就我們仨真出了意外也挺捉襟見肘;最主要還是讓子謙也騎輛摩托車過來,別到時候栽在仨人坐一輛摩托上太擠這點,可就鬧了笑話了。
而子謙聽我說完來龍去脈後,卻是讓我等等他和丁子,他要去找丁子準備點東西;我尋思應該是鋼管甩棍、最多也就找翟叔派在城東保護丁子的保鏢手裏要幾隻電棍電擊槍的啥防身之類,也沒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