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可不能讓別人看見我的小咪咪,不是我的小咪咪,是床上這隻小咪咪!
我劇烈喘息,看著床上的張咪,一顆一顆地解開扣子,然後把襯衫拎起來,丟在了窗簾邊,半臥在床,衝我勾了勾手指,我頓時熱血澎湃,一下子撲了上去!
一番不得要領的纏綿、亂親之後,我把手遊移下去,張咪微微張開,我剛把手探進去,她突然夾住了我的手:“遭了!”
“怎麼了?”我菊花一緊,難道有喪屍出沒?
“它好像來了……”
“誰!”我嚇得騰地從床上彈了起來!
“我親戚……”張咪皺眉。
“你親戚?哪個親戚?”我不解地問。
“……大姨媽!”
我能說髒話麼?不能?好吧,我軟了。
張咪把手伸進去,拿出來,借著微弱的光線,我果然看見有深色的液體,掛在她手指上。
“剛才洗澡的時候還沒有呢,這次提前了好幾天,”張咪失望地歎了口氣,“對不起,哥。”
“沒關係的。”我坐在她腿邊,強顏歡笑,安慰她道。其實我比她更失落,敵人都衝上來了,你告訴我槍口被堵住了!
“要不……我用……。”張咪把手放在我大腿上,嘴唇微張。
“這樣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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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有一個問題,她說自己是第一次,我當然信她,不過感覺她技術超好的,雖然沒有用那五個套套,但依舊按照既定的數量目標,出色地完成了任務。
清晨,我心癢癢地要求第六次的時候,張咪拒絕,說再來我就該傷身體了!
昏昏沉沉地吃過早飯,我給外婆打電話,說得回滬市了,外婆嘿嘿一笑,說走吧,家裏不用收拾。我默默看了看帶血的床單,真的不用洗麼?外婆會不會誤會我們幹了壞事啊!
從理論上來說,我還是個處男呢!
回滬市的車上,張咪小鳥依人地,一直隔著擋杆抱著我的右胳膊,一路昏睡。
送她到家之後,張咪讓我回家等著,先別讓軍方知道我們在一起比較好。
我點頭,畢竟出去是執行任務,而不是度蜜月去的,工作當然要放在首位。
剛進家門沒過五分鍾,葉營長便給我打電話,讓我下樓,我從窗戶往下一看,一台眼生的黑色奧迪(四個圈,這回錯不了)停在樓下。我拎著大包小裹下樓,葉營長戴著墨鏡,正依著車門抽煙。
“拿這麼多東西幹嘛,度蜜月去啊!”葉營長笑道,“送回去吧,車裏什麼都有。”
我又趕緊把東西都送回樓上,隻隨身攜帶了一把以前從淘寶上買的小匕首,關鍵時刻興許會用得著。
上了奧迪,車裏還有兩個人,開車的是九哥,彪叔在後座。
“大校和張咪研究員呢?”我問。
“大校去接她了,機場彙合。”葉營長上車,奧迪疾馳往虹橋。
一路上,彪叔都在我身邊打電話,賤賤的,肯定是跟小蘿莉她媽聊天,倆人發展得好像比我和張咪還快呢!
到了虹橋,蕭大校和張咪已經在等我們,蕭大校背著一個挺老大的帆布包,一看到我,就解下包,丟給了我:“菜鳥,你背!”
“是我的包。”張咪看我皺眉,以為我要動怒,趕緊說。
我皺眉,是因為怕包裏裝著一堆手榴彈、炸藥之類,不安全,就我一個隊員,我不背誰背呢!背上包,我們沒有辦理登機手續,而是走綠色通道,直接進了停機坪,那裏,一台中型軍用運輸機正等著我們。
“哎?張研究員,你嘴唇怎麼腫了?”彪叔是個細致的人,關切地問張咪。
“啊……沒事,沒事,昨晚吃黃瓜的時候不小心咬到了自己。”張咪羞澀地看了我一眼,低下了頭。
“噢……”四個人,都陰陽怪氣地叫喚起來!
難道都猜出來了?不能吧,我都差點被張咪給騙到,因為她昨晚為補充體力,確實有吃了一根黃瓜。
飛機應該是國產的,噪音非常大,我昨晚透支嚴重,一上飛機就酣睡,醒來一看,飛機還沒起飛呢?
“怎麼還不走?”我問彪叔。
“……到地方了。”
“哦。”我迷迷糊糊地跟著其他人下飛機,果然不是虹橋,這裏是個軍用機場,兩台陸地巡洋艦接上我們,開進了城市,停在了一軍人招待所門口。
“現在時間是中午12點整,”下車之後,蕭大校看了看表,“大家先好好休息,下午兩點開會,了解詳細情況,晚上六點進山。”
“教官,為啥晚上進去,多危險!”葉營長說。
“喪屍跟人類的視力相仿,晚上看不見,我們佩戴夜視係統,會更加安全一些。”張咪解釋道。
我點了點頭,好像我早就知道似得。
等等!晚上去跟喪屍親密接觸?
太尼瑪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