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開始看,我十分愕然的搞不清發生了什麼狀況,天地良心,我真的隻說了兩句也從未罵過他,可記錄卻赤裸裸顯示了一句又一句的髒話。
讓他等我十分鍾,他回複:好的,您先忙。
可我沒有停止,一分鍾後又回他:他媽的,老老實實等著哥。
彌勒:您好,請不要說髒話。
我:讓你等就等,哪他嗎這麼多廢話,我要是不消費你們都得去喝西北風。
彌勒:您好,有什麼得罪您的地方請說出來,我們一定會努力改正。
......
剩下的就不一一贅述,那些極髒的字眼我根本說不出口,可看到這些話我真的滿腦袋霧水,剛才明明在洗澡,怎麼可能坐在電腦前罵人,那一瞬間我的腦中轉過了無數念頭,甚至懷疑這彌勒是電腦高手,篡改了我聊天記錄,可他要是這麼厲害的黑客,犯不著跟我死磕!
想不通!我就打字問彌勒:大哥,我剛才真罵你了?
彌勒說:過去的就不要提了。
我說:不行,你把聊天記錄發來我看看,我得深刻檢討一下。
在我的堅持下,彌勒還是截圖將記錄發來,前後也就半分鍾,即便他是黑客也無法做出兩頁的圖片,而他的記錄與我的一樣。
可是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呢?我感覺事情越來越蹊蹺,記憶中沒有罵可確實有證據,那一瞬間我就聯想到另一件事,與王大雁的爭執是否也是這樣,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發生了不好的事。
於是我先給王大雁發短信道歉,請求將那些讓他不爽的並出自我口的話發過來,半分鍾後就收到了截圖。
我在群裏嘲笑他摳門,連紅包也舍不得給大家發,洋洋灑灑的七八百字,語言惡毒到我都麵皮發燙,這根本不是上過學的人能說出的話。
天可憐見我真沒有罵人,從下班到進家一共過了二十分鍾,路上也隻有一個紅燈,如果我精神分裂,忘記了打字罵他的事情,那就不可能在七點半就到家,輸入那麼多字很廢時間的。
也許......有人動了我的手機?
這個念頭從心底裏冒出來後,我全身都不自在,總感覺有一雙眼睛正盯著我,而我如同被扒光了一般赤裸裸的暴露著。
我發誓沒有人知道我的QQ密碼,如果真是從我的手機裏發出了那樣的信息,隻有一個可能,密閉的車中,他就坐在副駕駛上而我卻看不到。
再往深裏想,此時此刻,他也許與我在同一屋簷下,甚至就在剛才我洗澡時,他還用我的電腦罵彌勒。
該不又鬧鬼了吧?
我也是見過鬼,見過活屍體的老鳥了,自然不會像一般人那樣已經危在旦夕了還抱著科學理論不放,可就因為見過鬼所以對這方麵的事有些了解,像王成那次,我是與小晴有了糾葛才被纏上的,可這次呢?我啥也沒幹呀!
僅僅和一個不知名的女孩睡了一覺而已,當然了,當初差點被燒死也是因為和小晴在夢中睡一覺,可沒理由我遇鬼的原因總是這一個吧?以後我還結不結婚了?總不能和自己老婆親熱一次就碰見一隻鬼吧!
那小丫頭讓我等死,可我所遇到的事就是有個東西用我的QQ罵人,難道這就是鬼殺人的新方式?它把彌勒氣的七竅生煙,再讓彌勒捅死我?
想不出個道理,但我感覺自己確實被髒東西跟上了。
轉念一想,後背發了一層汗,因為那髒東西現在就在我的家中!
她的電話還是打不通,QQ也不回複,但此時此刻我該做的不是質問她為什麼害我,而是要自救。
我不知道普通的木門能否擋住鬼,可人多力量大的道理還是明白的,所以我覺得有必要找幾個人來陪我,王大雁膘肥體壯自然是最好的選擇,但他不會接我電話,可讓我意外的是其餘朋友也沒人理我。
夜裏十二點能聯係到的朋友不多,更別說那種能騙來我家的,數來數去也就八九個,可他們不是關機就是無人接聽,要不就是壓了電話,我發短信問他們忙麼,卻如石沉大海得不到回應。
說實話,我當時納悶的念頭強過了恐懼,有種一夜之間他們就變成了陌生人的感覺,不過保命要緊,也沒工夫思索這事,既然叫不來朋友我就想到了報警,可轉念一想,這事馬虎不得,本來這片的警察就懷疑我有精神病,如果警察來了又沒有鬼的出現,說不定就把我送進醫院了。
人一定要靠自己。
所以我就握著菜刀縮在床上靜等鬼的出現,可左等不來右等也不來,迷迷糊糊的我就睡著了,淩晨三點又猛然驚醒,心想還是去他嗎的吧,鬼來了也打不過,還不如夢中被他殺死,免去掙紮時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