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跟瀟瀟說,我也沒有經驗啊,瀟瀟表示不信,還說藍溪姐那麼好看。你能忍住,我說我跟藍溪不是那種關係,她就更不信了,我說你愛信不信,但現在必須給我叫,瀟瀟一扭頭,就說不會。
這時候,隔壁房間鄭浩東的房間有聲音了,就是女人的那種聲音,我跟瀟瀟說。就這聲。你趕緊學,瀟瀟被我弄的臉通紅說,就說不會,還說我是流氓,我她看不就範,有點急了,就給她按在床上了,跟她說,為了確保任務萬無一失,隻能委屈你了,瀟瀟就說你要幹什麼啊,求你放過我吧,我說那是不可能的!
然後,我開始使勁的按壓瀟瀟的腳心,我經常跟文龍捏腳。這小子縱欲無度。所以腎不是很好。每次捏腳都直叫喚。
事實上,這個辦法是非常不錯的,瀟瀟被我一捏就開始叫了,開始的時候是鬼吼鬼叫,可後來可能是刻意為之,就進入狀態了,搞的我都有點激動了,這麵我手停下了,瀟瀟就說,快點動啊,滿舒服的,我就又開始捏了,她又說,你能不能大力點啊……
總之,這一關算是過去了,但我也給自己找了個麻煩,那就是直到很久之後,瀟瀟還會動不動就讓我給她捏腳。
隔天一早,我早早醒來,洗漱後去健身房慢跑,之後去餐廳吃早餐的時候,碰到了鄭浩東,我看他黑眼圈挺重,而且還直打哈氣,就問他怎麼了,是不是沒睡好,他打了一個哈氣後,說隔壁不知道住的是睡,那一晚上叫的他根本就沒睡著,我就說我隔壁昨晚也有人叫,然後,自然而然的,話題轉到女人身上了。
我們聊著,吃完了早餐,就一起去場子了,這場子晝夜營業,人從來就沒有少過,我們進去的時候,甚至還看到一些人是玩了個通宵,眼睛通紅通紅的。
這就是賭徒,贏了想贏更多,輸了想翻本,但往往都會適得其反,一般情況下,都是贏的人不滿足然後連本帶利都輸了,輸的人想翻本結果傾家蕩產,在這個場子,幾乎每過一段時間,就有人徹底消失了。
我跟鄭浩東坐下,但卻沒有立刻玩,而是等周福和萬寶麗,過了很久他們兩個才下來,而且是分開來的,坐下後也裝作不太熟的樣子,可卻偶有眼神交流。
我們一邊玩牌,一邊說生意上的事情,鄭浩東就問我手裏有沒有項目,我就說在後市有一個老城區改造的項目,鄭浩東露出很浮誇的表情說,那可是很有油水的,我笑了笑說,那個項目是跟朋友一起做的,還透露出朋友是當地有名的社會人。
這時候,周福就說,外地人想要做成買賣,需要打點的可多了,特別是當地那些社會人,如果沒伺候好,那可有的煩咯,鄭浩東就說,周哥,那您說,如果我去您那裏的話,您會不會給點照顧呢。
周福仍然不把話說死,就是說,如果有這個機會,當然是責無旁貸了,我趁機說,阿東,如果有賺錢的道道,你可不能把我忘了啊,他說這哪能呢,還說要不咱們一起去周哥那考察考察得了,我說這事兒真行,而周福卻隻是笑嗬嗬的,堅決不露口風。
在這個場子,我共玩了一周,而且都是我們四個人一起玩的,錢沒少贏,關係也拉近了很多,特別是跟鄭浩東,相比周福,他似乎更願意接近我,畢竟周福隻是一個縣城的科級幹部,而我則是一個能拿下城市重要項目的老板,孰重孰輕,他心裏是很有數的。
一周之後,我退出了場子,回到公司辦公,而這個公司,其實是這一周內建立起來的,從選址到招聘,都在一周內完成,朋友多好辦事兒嘛,人際關係就是一張網,誰的網大,誰的關係就硬。
公司在市中心的寫字樓內,員工不少,而且很規範,但卻沒有實際的工作,我的辦公室也很有模樣,至少比吳哥的要氣派。
剛到公司的第二天,鄭浩東就找來了,說是要參觀我的公司,我們在辦公室內喝茶聊天,我跟他說,這才來廣州發展,手裏還沒有業務呢,鄭浩東說他都來了一年了,但基本也沒做好呢,就遊手好閑來著,說到最後,鄭浩東跟我說,晚上有一個宴會,問我有沒有興趣參加,說是帶我認識一些朋友,我說當然可以。
從那天開始,我就跟鄭浩東一起遊走在上流圈子中,認識了不少朋友,而這些所謂的朋友,其實在場子裏的時候,有很多我就見過,前麵我也說過,賭場也是交際場,在那裏除了真正的賭徒,也有來玩幾把放鬆的大老板,也會一些像鄭浩東這樣專門交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