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瀟瀟給我說,我是主將,按理說就是這個老千團隊的領導者,而所有內部的矛盾,都是領導者的不作為引起的。
這個問題是我從來沒想過的,兄弟們圍繞在我身邊,可我卻從來沒以領導者自居過,因為我覺得兄弟之間是平等的,我不想分出個高下來。
我把自己的想法給瀟瀟說了,她卻搖搖頭,跟我說,她雖然不是老千這個圈子的,可每個圈子都一樣,萬變不離其宗,有人就有階級,否則就沒有前進的動力。
我沒太把她的話當回事兒,瀟瀟雖然見識廣,但在我眼裏,她也是個丫頭片子,而且做人做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準則,我不能因為別人的一句話就改變自己的初衷。
過了會兒,我給黃然打了電話,跟他說我們到了,讓他準備好酒局,別弄的太浮誇,平常就好,黃然說這點小事兒就不用操心了。
接著,我就把鄭浩東叫了出來,一起坐車找黃然,目的地是市區的一家飯店,到了以後,發現黃然和大頭正在門口迎接。
黃然穿著黑西裝,但卻充滿了社會人的氣息,透著一個凶悍,而大頭卻是穿著運動服,見到我也是一聲不吭,往那一站,就跟門神似的。
相互認識之後,鄭浩東主動敬酒,姿態放的很低,話裏話外打聽黃然在本地的實力,可黃然卻一直在打啞謎,反倒讓鄭浩東找不到北了,隻能不停的敬酒,試圖把黃然灌醉了,來一個酒後吐真言,可黃然的酒量可不是蓋的,特別是在開了ktv以後,酒量更是直線上升。
所以,最後黃然醉了,而黃然壓根沒咋地,而我則很少說話,保持著一貫的姿態,少說多聽。
酒席散去,在回去的路上,鄭浩東迷迷糊糊的問我說,阿覺,這倆人究竟行不行,我說行不行不是靠嘴說的,以後有機會你就知道了,鄭浩東沒說啥了,倒頭就睡。
回到賓館後,我也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拿起手機一看,都是周福的未接來電,我是故意把手機靜音的,不是急麼,那就讓你更急點。
這麵我簡單的洗漱後,換了一身輕快的休閑裝,然後出門,剛一出門,就看到了周福,他正在走廊急得團團轉,我說周哥你怎麼在這,周福說,兄弟啊,你可算是出來了,電話咋還不接呢,我說下午跟當地的朋友喝了點酒,回來就休息了,手機也靜音了。夾以鳥圾。
周福說,那應該那應該,休息的時候就不能被打擾,說著,他撓撓頭,跟我說,兄弟,那晚上的局?
我說沒問題啊,休息就是為了晚上的局做準備嘛,周福直說兄弟真夠意思啥的,然後叫醒了鄭浩東,一起趕酒局。
今晚的酒局比較別致,不實在飯店,而是在鄉下的一戶人家,這戶人家條件不錯,三間大磚房,大院子也有二百多平,後麵是大院子,不僅種了各種蔬菜,還養了很多雞鴨。
我們到的時候,院子裏已經把等都點亮了,燈火通明的,主人家正在張羅著飯菜,一個老漢趕著一頭山羊進院,拿了錢就走了,一個中年人牽著羊就去宰了,另外兩個人正在院子中生火。
我一看,這是要篝火晚會啊。
這時候,周福就跟我和鄭浩東說,別看這地方簡陋,可誠意足啊,米五常的特供稻花香,菜是園子裏現摘的,羊現殺,雞鴨魚也都現殺。
這一套我以前就玩過不知道多少次了,不過鄭浩東卻沒有體驗過,表示非常的滿意。
院子裏人很多,包括中午接機的主管縣長,他此時正在案板上切肉,看不出一點架子來,讓我對他的印象提高的幾分,先不說他是不是裝的,單就是能放下架子,就說明這個人不一般了。
我走過去,一邊打量著他,四十歲左右,身體沒有發福,臉很白淨,戴著眼鏡非常的斯文,他看到我過來,衝我一笑說,林老板,不好意思啊,忙著呢,不能招呼你了。
我笑了笑說,丁縣長哪的話,應該是我說不好意思,中午辜負了您的美意。
他笑笑說,喊我一聲丁哥就行了,我說那你也叫我阿覺吧。
我們簡單聊了幾句後,鄭浩東也過來打了招呼,相互認識了一下,簡單的客套幾句。
這時候周福過來,問我們要不要先玩幾把,我瞅了眼鄭浩東,他點頭說行啊,手正癢呢,可開局沒多久,我就看到了一個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