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繞了一個圈,我最後要麵對的還是藍溪,看著她麵帶微笑的坐在我對麵,我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藍溪淺笑著。跟我說,你放心,我不會為難你,今天是我爸的主意。
我心裏挺難受的,其實我巴不得藍溪會為難我,如果她為難我,那我就等於是給自己找到一個憎惡她的理由,可她卻沒有,任性的她也是善解人意的,而且我知道,她的善解人意並不是在學顧傾,而是在麵對我時。她就是善解人意的。
我看著藍溪,醞釀了很久,才說,很抱歉。對待感情我也是很懵懂,在不就之前,我還堅信自己心裏裝著的始終是燕子姐,可生活的點滴是可以改變一切的,不知不覺間,顧傾在我心裏的位置,已經沒有人可以代替了。
也許,我還會對燕子姐有些放不下,甚至有一天會因為燕子姐做出對不起顧傾的事情,但這是因為燕子姐曾經彌補了我的情感空白,可我最惦記的。卻還是顧傾,因為隻有她是毫無雜質的想要跟我在一起。
小溪,對你我也是有感情的。畢竟在追求你的過程中,那是我實質意義上的戀愛,可我們從開始就是騙局,所以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喜歡你的是我,還是身在局中的我,這麼說你明白嗎?
藍溪搖搖頭,跟我說,你就是你,身在局中的那個也是你。
我無言以對。因為她說的是事實,可即便如此,我已經有顧傾了,就要對顧傾負責,就不能再接受藍溪。
藍溪沒再說什麼,她在臨走時說,她不會讓藍老大為難我。
我看著藍溪離開,自己個兒抽了根兒煙,然後起身離開,感情的事情太複雜,我也沒法輕易從局中離開,按照文龍的話說,我就是太矯情了。
按照文龍的意思,顧傾的性格是逆來順受的,她已經認定了我,那這輩子就沒辦法離開我了,也就是說,即使我在外麵找別的女人,顧傾不會說什麼。
其實文龍說的很對,顧傾就是那樣的女人,可我不會那樣,我不能用顧傾對我的好來傷害她。.
咱們話說回來,就如藍溪說的那樣,藍老大並沒有為難我們,並且加入了我們,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我和關山都要在後市度過,至於關山在廣州的走私業務,已經開始回收資金了,黑色的產業,必須要盡快放手,否則後患無窮。
這段時間中,我和關山基本每天都在應酬,這個局長,那個主任的,或者是一些社會上有分量的人,也不能怠慢了。
雖說藍老大在後市很有厲害,社會人都得給幾分麵子,但人家麵上給麵子,背地裏動刀子,你也沒有辦法,所以必須都要照顧好了,首先錢要到位了,然後酒得喝透了。
那天晚上,我和關山喝大了之後一起去了吳哥的洗浴中心,泡了澡之後,找了兩個活好的女技師按摩,嗯,是正兒八經的按摩,
關山暈乎乎的跟我說,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喝酒了,還說東北人喝酒人太狠了,我笑了笑說,我剛到這麵的時候也一樣,每天都喝的跟孫子似的,沒辦法,不喝多了,就別想辦成事兒。
關山擺擺手說,我不怕多喝,就怕他們動不動就幹杯,三兩的酒杯,一口就給幹了,這不禍害人嗎?木尤私號。
我笑著說,禍害人也得喝了,你喝了之後,醉了吐了傻逼了,人家不在乎,人家就是看你喝不喝,酒下去了,人家就知道你小子辦事兒不含糊,要是不喝,那就說明你小子不大氣。
關山很不讚同的說,酒不是這麼喝的,人行不行,也不是從酒上能看出來的。
我想了想說,東北人經常掛在嘴上的兩個字是“實在”,這個實在怎麼解釋呢,假如你有一兩白酒的量,你喝了,多了,嘴成狗籃子了,人家也覺得你好樣的,但你有三斤白酒的量,可你就喝二斤,那你就是狗籃子。
關山尋思了一會兒說,我明白了,就是酒桌上不能留後手的意思唄?
我想了想說,對啊,能喝多少,就得喝多少。
這時候,女技師讓我平躺過來,說要按按前麵,我也沒在意,就轉了過來躺下。
然後,女技師的手就溫柔了許多,一點點就摸下麵去了,我趕緊伸手一捂問她幹什麼,她很無辜的說,這裏不用嗎,我說正兒八經按摩按這麼,女技師說咋不按呢,越按越正經,我說你別跟我扯不正經的了,去給我們叫個捏腳的師傅過來。
兩個女技師有點高興了,往床上一坐就不走了,我說你們走吧,錢少不了你們的,她們這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