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一百四十六 三教九流(8)(1 / 2)

ùTYYYYY喀秋莎雖然在中國生活了很多年,可畢竟是個西方姑娘,她不會像東方姑娘那樣懂的矜持,而是在發現愛的同時就大聲呼喊出來,在她看來。愛是要讓所有人都看見,並且得到祝福的。

就如我之前猜測的那樣,我的那首歌,詮釋了喀秋莎的心境。

看著一點點靠近的喀秋莎,我不知所措,此時最正確的做法是迎過去,跟她接吻,或者是揉搓她的身體,怎樣都行,總之是要讓她知道,我對她的感覺,就如同她對我的感覺一樣就對了。

可是,藍溪就站在我身邊。如果我真的跟喀秋莎接吻了,藍溪一定會很傷心,因為她是藍溪。

對啊。她是藍溪,她不會因為我是在執行任務而收起一切情緒。因為她對我是真的。

對啊,她是顧傾,她會因為我是在執行任務而收起一切的情緒,因為她對我是欺騙。

就在這時候,藍溪突然把我拉到一邊了,我錯愕的看著她,而她則認真的看著我,並且質問我說。我和喀秋莎,你隻能選一個!

這是藍溪的臨場發揮嗎?

或者是,藍溪真的在生氣,她其實是話裏有話,她讓我選擇的意思是說,如果我要繼續這個角色,她就會生氣,甚至是離開我嗎?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藍溪抽了我一巴掌,咬著嘴唇說,不用說了。我知道你的選擇了,算我看錯人了,林覺!

然後,藍溪快步離開了後台。

喀秋莎很慌,她問我說,我是不是又惹禍了?

我搖搖頭,坐在椅子上,一邊說,是她自己莫名其妙,她之前也沒說喜歡我,突然就這樣,還不讓人想一想了?

瀟瀟吐了下舌頭說,你們繼續,我去看看。

我看了眼喀秋莎,她也正看著我,然後突然就笑了,我說你笑啥,看我被打很高興嗎?

喀秋莎把手背在身後,在我麵前左右走了兩步,很是俏皮的樣子,一邊說,當然不是,我是因為看到情敵自己放棄了,所以我才很高興。

我裝作很不理解的樣子說,喀秋莎,我還是不明白,你這麼優秀的姑娘,怎麼會喜歡我,這不符合常理啊。

喀秋莎卻說,感情這種東西不就是這樣麼,就像化學反應一樣,兩樣對的元素湊到了一起,肯定會擦出火花的,難道不是這樣嗎?

我撓撓頭,表示不是很理解,喀秋莎笑了笑,問我是不是喜歡藍溪,我跟她說不喜歡,因為我跟藍溪太熟了,就跟一家人似的,找不到那種感覺。

那一天我跟喀秋莎在後台聊了很久,最後還是一個保鏢進來提醒她,告訴她時間要到了,她才很不情願的離開。

等到喀秋莎走了以後,我點了一支煙,剛抽了一口,剛剛那個保鏢就又進來了,人高馬大的一個人,穿著黑背心,麵露凶悍。

他看我一眼說,離她遠點!

我不明所以的樣子,皺眉說,你啥意思,我沒聽懂。

他想了想說,你知道她是誰嗎?

我說,喀秋莎啊,一個在中國長大的俄羅斯姑娘。

他說,她還是陳琨的女人。

我撓撓頭說,陳琨是誰?斤向剛弟。

他有點詫異說,你不知道誰是陳琨?

我說,我們劇場才來左市不久,所以你說的陳琨也許很有名頭,但我真的不認識。

他點頭說,你離她遠點就對了,要不然你肯定沒好果子吃,我這也是幫你。

我忙起身遞了一支煙過去,給他點燃,一邊說,這位大哥您放心,我心裏有數了。

他吸了一口煙說,還有那天包你們場的人,他是陳琨的兒子,叫陳鵬程,他對喀秋莎小姐也有意思,所以你也要小心他點。

我不禁皺眉說,大哥,您恕我冒昧,不知道您為啥這麼幫我?

他笑了笑說,不忍心再看到有人被分屍了。

然後,他就走了。

這個人給我帶來的震撼很大,對他我有些印象,不過一直以來,我都認為他是一個對怪談很感興趣的社會人,卻不知道他也是喀秋莎的保鏢,可見他是非常會隱藏的。

而且,他對我提醒明顯非常的不正常,按理說他作為喀秋莎的保鏢,那就一定是陳琨或者是陳鵬程的人,可在言語中,卻感覺不到他對陳琨或陳鵬程的應有的下屬態度。

再就是,他對我的話似乎有點多了,最後那句不忍心再看到被人分屍了,很顯然是有深意的。

難道說,那個黑背心是王校長的人?

我趕緊給王校長打了電話,問他是不是在陳琨身邊安排人了,王校長那麵停頓了片刻,問我說那人長啥樣,我想了想說,國字臉大眼睛鷹鉤鼻,王校長說他不知道我說的是誰,但卻跟我說,盯上陳琨可不是一撥人,讓我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