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神經病的確挺眼熟的,可我一時間還沒想起來。WWW.ZHUAJI.ORG
為啥說他是神經病,因為他大熱天的穿一個軍大衣,而且裏麵還是光著的,見到人就跟人伸手要錢。
這人挺瘦的。戴著金絲眼鏡,臉上都是汙穢,可仔細看,卻能看出這人挺帥氣的,我努力想了想,還是沒想起這人是誰來。
王校長這時候悠悠地說,這不是引出劉漢奇的那個陳倫麼,就是那個小白臉,你忘了?
我一拍額頭說,可不是咋地,他咋成這樣了?
王校長撇撇嘴說,管他呢。
我搖搖頭說,王哥,話不能這麼說。這小子的用處可挺大的,別的不說,對付那些富太太可是手拿把掐的。
王校長瞅了我一眼說,咋地,你想把他收了啊?
我笑了笑,誒說啥,心裏麵卻是覺得陳倫很有用,當年我挺瞧不起他這種小白臉的,可後來知道他也是為了家裏人才做小白臉的,現在更是覺得,貓有貓道狗有狗道,每一行都有人才。
找了個機會,文龍就把陳倫給抓了,然後帶進了洗浴中心,找了三個搓澡師傅,才算是把他給搓幹淨了。然後領到休息大廳按摩,我就坐在他身邊,他看到我,眼神閃爍了片刻,可就又開始裝傻了。
我瞅了他一眼說,別裝了,你沒瘋,我能看出來。
陳倫動了動眼鏡說,你找我幹啥?
我說,帶你發財,感興趣不?
陳倫猶豫了很久,才重新看向我,並且堅定的說,真能發財我就跟著你,要是不能發財。我就跟你拚命!
我笑笑,沒理他,其實心裏很清楚他的心思,他現在是一無所有。而且受過非人的折磨,可以說他已經死過一次了,想拚也就一次機會了,拚不成,他當然就要拚命了。
隔天,我們出發去了廣州,很快就找到了蛇姐,她開了一個小超市,每天陪著一個沉默的男人,而那個男人,就是關山,可此時的關山,已經沒有任何神采了。
我在窗外看了一眼關山,他正躺在小床上,瞅著天花板發呆,精神世界的崩塌。讓他一句不振。
蛇姐歎息一聲,回到自己的房間,我也跟了過去,蛇姐給我倒了一杯水,然後跟我說,竹子,姐真後悔了,每天看著這樣的關山,我真覺得自己幹了一件很壞的事兒。
我看著蛇姐說,姐,你後悔也沒用啊,事情已經這樣了。而且,我可以告訴你,如果當時你沒有擊垮關山,其實你現在還是後悔的。因為一件事情,你隻有做了之後才會知道結果,才會知道,這個結果是不是自己想要的。斤叼司血。
蛇姐搖搖頭說,竹子,咱先不說這個了,你這次來找我,是不是有事兒啊?
我點點頭說,姐,有個局,需要你出馬。
蛇姐想了很久才說,竹子,不是姐不幫你,而是關山這狀態,我真離不開他,再說關尹現在,她……
我一皺眉說,關尹咋了?
其實我一直挺惦記關尹的,因為在整個局中,關尹是最無辜的,可我們卻殘忍的傷害了她,讓她本以為的幸福支離破碎。
蛇姐歎息一聲說,關尹現在整天都泡吧,喝多了酒,隻要是個人就能帶走,如果不是闞雷一直護著,她現在早就完了,而且闞雷說,關尹已經吸毒了。
我一聽,更覺得自己罪孽深重了,就說關伊的事兒我有責任,我必須要把關尹帶回來,蛇姐說,隻要你能把關尹帶回來,我就出山幫你。
從蛇姐那要了闞雷的電話號,聯係到他後,我們約了個路邊攤見麵,就我一個,闞雷也一個人。
闞雷還是以前那個鳥樣子,可卻不那麼暴躁了,見了我,竟然沒有一點仇恨。
我瞅了闞雷一眼說,雷子,你跟以前不一樣了。
闞雷說,山哥都那樣了,我也沒囂張的資本了,不夾起尾巴做人,在廣州這地界,早晚得被人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