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禕托著辛安的臀部按向自己的身體,“我摸你的時候,有感覺嗎?”他是情場老手,這接二連三的調戲一氣嗬成,辛安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倉皇推開他,“你無恥!”
“裝什麼清純?難道他沒摸過你?”喬禕挑了挑眉,一臉浪蕩公子的輕佻與嘲諷,睥睨她的時候眉眼十分邪惡,“被我冷落了三年,一定很渴望有男人摸你吧!我的撫摸和姓金的有什麼差別?”
“懶得理你!”辛安丟下他就走,但喬禕追上去,繼續糾纏,“你說,有什麼差別?我告訴你,他那種老男人騙小姑娘最有一套,就會裝模作樣,我可不是那種人,我從不玩虛的,是怎麼樣就怎麼樣。你擱我麵前,也別裝清高!兩個男人,你心裏肯定也有比較吧!你說!”
辛安一路競走,低著頭,臉紅紅的。但不是給喬禕那一下撩的,而是給他氣的。反正現在除了傅厲行以外,她和任何男人接觸都別扭,尤其是喬禕,有多遠想躲多遠。
“你說啊!”
喬禕長腿一伸,整個人擋在了她麵前,“你不說,我又摸你了!”
“你敢?”辛安情緒激動,像隻憤怒的小獅子,“你愛耍流氓找其他女人去耍,再騷擾我,我報警了!”
“行啊!”喬禕雙手環胸,態度無賴。“你問問警察,老公摸老婆,犯不犯法?你再問問,你出軌,又犯不犯法?”
“如果出軌犯法,過去三年你罪行昭著,早就該拖去槍斃一萬次!”
“你還記恨著?”漂亮的黑眼睛一亮,“那是不是代表,你還在乎我?”
他心裏,隱隱有些期待,期待她還念舊情,不那麼殘忍,期待她心裏還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但辛安隻是冷冷一笑,“對你,我現在隻在乎一件事情,那就是離婚!”
剛要上升到眼角的笑意頓住,喬禕整張臉都僵住了,很受傷,被她推到一邊。
辛安回到房間,先看了眼浴室,傅厲行已經走了,喬禕跟了進來,她很不客氣地把行李箱塞給他。“你走!”
“我走哪?我今晚就住這!”
“這是我的房間!”
“所以我才住這!他們都知道我來了,分房睡,你想昭告天下我們感情不和?”
辛安覺得荒謬,“你這樣演戲有意思麼?外人也許會被你蒙蔽,但公司上下誰不知道我們關係如何?你賴著和我同一間房,隻會被別人說你差勁,饑不擇食吃回頭草,連糟糠之妻都不放過,他們隻會嘲笑你!”
喬禕落座,雙手一攤,“那又怎麼樣?你認為我在乎別人的看法?”
辛安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盡力抑製著煩躁的情緒,捏了捏眉心,閉眼調整了一下心態,然後坐到他對麵,“你說,你究竟想怎麼樣?”聲音很輕,很沉,冷靜得出奇。
“我想和你重新開始!”喬禕看著她的眼睛,認真說道。
“你認為有可能嗎?”
“隻要努力,沒什麼不可能!”
喬禕自己本身也不是一個多高尚的人,他玩的女人,自己都數不清楚。就這一點而言,辛安並不虧欠他。她有過別人的孩子,那是他們結婚之前的事,他可以不在乎。至於這次出軌,就當是做他自找的,他現在隻想過去通通清零。
“辛安,你我過去都有過很多荒唐事,這段婚姻,也是彼此折磨。但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越來越在乎你!我現在……我真心隻想和你好好在一起……行不行?”喬禕把姿態放得很低很低,帶著一絲絲乞求的意味。
“太遲了,如果是幾個月前你對我說這些話,我會毫不猶豫,但現在,我的心已經不在你那了,這才是最無法挽回的。”
“就……一點轉機都沒有?”
辛安搖頭,“沒有!這就是我的答案,將來無論你什麼時候問我,都是一樣的。對我來說,從我愛上他的那一刻,我們已經結束了!”
……
酒吧。燈紅酒綠,音樂震天,都是年輕男女,各懷目的。有獵yan的、有買醉的,也有一群朋友出來玩的,熱鬧非凡。
紅紅綠綠的燈光,異常曖昧,男男女女在舞池中央狂亂地放縱著身體。
吧台邊,一個俊美的男人正在喝酒,手邊已經有兩個空酒瓶。他已經喝得滿臉通紅,但一刻也沒停下,不停地灌酒,速度很快,“咳咳咳……”胸膛激烈地起伏,“再……再給我來一瓶……”
酒保遲疑了幾秒鍾。
他抓著空酒瓶砸得咣咣響,“我叫你給我酒,聽見沒有?”
酒保隻好給了一瓶同樣的烈酒。他見過很多來酒吧買醉的,但沒見過這麼不要命的,這酒濃度很高,這個喝法,非把胃喝壞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