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淩熠辰在外麵……查案呢,怎麼了,師……父?”我感覺自己說話的語氣像笨蛋一樣,也不知道為毛,現在一跟秦淮說話就緊張,生怕得罪了他一樣。
“你倆來城西的五月花酒吧,又有人出事了。”秦淮命令的語氣說道。
我恩了一聲回了句,“馬山到!”掛了電話趕緊去跟淩熠辰往那邊走,這回真應了他的請求去酒吧了。
我看了一眼表,現在才晚上8點多,之前說死者的死亡時間都在晚上10點到12點之間,這一次怎麼有特殊了?
心裏滿是狐疑,城西的五月花酒吧離我們所處的地方並不是特別遠,大概步行二十分鍾就到了,這個酒吧並不是特別大,也不是很出名。
但現場的時候,大家已經都到了,難得的是秦淮也在,他的臉色依然不是很好,見我倆來了撇了一眼,也沒多說什麼,周圍還有警方的人封鎖現場,旁邊圍著看熱鬧的人也暫時被請走了,免得傳出什麼謠言造成恐慌。
我趕緊上前一看,案發現場在酒吧的後身,這酒吧的後身剛剛拆遷,是一片亂七八糟的空地,死者男性,他趴在地上,臉幾乎埋在泥土裏,全身焦黑,跟那個幾個人的死法一樣,粗略上看中了雷擊導致器官衰竭,我下意識的看了一下他的左手,果然也是有夜光粉的痕跡,上麵隱隱的能看清是個圓形的圖章,這個圖章保存的算是完整了,除了隱約能看到遊字,後麵還有一個“小”字,我蹲在地上仔細看他手上的圖章。
袁聰他們在現場周圍查看,我低頭用隨身帶的本子畫著他手上的圖章算是記錄,等我抬頭再看的時候,覺得有點別扭,哪裏別扭又說不上來,我繼續低頭畫,突然間我嚇的把筆掉在了地上,剛剛看這屍體的時候,男人整個身體都是趴在地上,也就是後背朝著我,臉埋進了泥土裏,等我畫了圖章再抬頭的時候,他的臉依然是那個姿勢,整個身子卻朝上翻轉了過來,後背朝著地了,而我卻一點都沒有察覺。
我趕緊後退了幾步,秦淮一把拉住了我,“怎麼了?”
我此刻已經全身冷汗,指著那地上的男人支支吾吾的說:“他……沒死,剛才身子還的動了。”
秦淮輕輕的走上前,帶著特質的手套,撇了我一眼,道:“哪裏動了?這個人的死亡時間是昨天10點左右,不可能還活著。”
我探頭探腦的走上前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那人又後背朝上了,我覺得全身起了一層白毛汗,秦淮將那人的屍體翻了過來,這男人的臉焦黑一片,幾乎已經看不清五官了,難道剛才是我看錯了?
我不在準備靠前了,跟李波他們去問了問酒吧的老板,這後麵的廢墟裏很少有人來,他是準備過去撿幾塊磚用發現了這具屍體,我問了一下他關於圖章的事,他也是一臉茫然,說酒吧裏沒注意有人扣著圖章,而且死者也並不是這裏的熟客,他們都不認識。
聊天之中基本上沒得到什麼有用的內容,查看的差不多我們就回局裏了,現在死者手背上的字就是破案的關鍵,晚上吃過飯,大家七嘴八舌開始議論起來。
“遊小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誰的名字?”我想破了腦袋也沒想明白。
淩熠辰搖搖頭,“不會,應該是某個未寫完的字,比如遊樂,這裏麵也有一個小字。”
“遊樂——”林葉重複了一遍,“關鍵是遊樂什麼啊?而且還不一定是這個字,真是愁死我了,已經第八個了。”
袁聰歎道:“咱們得抓緊了,現在這案子已經驚動總局了,那邊給咱們限期一周,不然秦組長可能就有麻煩了,我今天在旁邊聽見他接電話了。”
李波附和道:“我也想抓緊,關鍵證據都在這,完全沒有頭緒,估計又是陳虎在後麵搞的小動作,不然總局哪有空注意這邊。”
正說著,外麵的門開了,赫連雙從外麵走了進來,一直在低頭看手裏的一張紙看不到她的臉,我這才發現,她的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幾道深深的撓痕,而她卻像沒事人一樣走進來,我第一反應就是,這人,不是赫連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