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到了火車站,準備坐火車回虯澤鎮,加入隱調局這幾個月真是沒一天安生,天天出事,秦淮著急回去估計也是怕陳虎在動什麼手腳,現在高柏銘是副局長,一組和五組合並之後叫做精英組,現在精英組有兩個組長,其中一個還是陳虎,估計這陳虎也跟著高柏銘有著某種聯係,反正他倆都不是好人,我想到今天每天一睜開眼睛就能看見那些討厭的嘴臉頓時有種不想回去的衝動了。
正買火車票的時候,秦淮手機響了,我心裏一緊,這是又有事了,沒事他手機才不會響,我想湊過去聽聽,奈何火車站的人太多了,吵吵雜雜的我根本聽不清,隻是覺得秦淮的臉色不大好看。
他也沒跟我們說什麼,買完火車票在候車室的時候,淩熠辰問了他一句,他才緩過神來說:“剛剛是陳虎打的電話,說出了個案子,問問我什麼時候回去,咱們要是再不趕回去,這個案子就全權交給他了。”
我腦補了一下陳虎打電話時候那副嘴臉,頓時覺得有點惡心,簡直跟高柏銘如出一轍,“還沒怎麼樣呢,就準備搶權利啊。”我歎了一句。
秦淮搖搖頭,“沒,我依然是帶我的人,他自己手下也有四五個人,隻不過是合作了而已,依然是分開的。”
“那邊出了什麼案子,看你好像很上心。”淩熠辰隨口說了一句,坐在火車的窗邊,望著外麵向後駛過的景色。
秦淮恩了一聲,“剛剛我問了一下袁聰,陳虎那邊好像是刻意在隱瞞,現在案子已經全部由他們的人在接手,等我回去才能去具體看,大概是一個女人在屋子裏被活活凍死了……”
“被……凍死了?”我詫異的重複了一句,現在正是9月的中旬,天氣已經開始轉涼,周圍的草也都開始黃了,樹葉成批的往下掉,但也不至於被凍死吧,一聽這案子就是我們範圍之內的。
秦淮肯定的說:“是,被凍死的,而且警務人員趕到的時候,那女人躺在自己的床上,全身還沒解凍,當時屋子的裏的溫度是25度,就好像剛才冰箱裏拿出來了一樣,但是心髒還沒停止跳動。”
我頓時愣住了,這什麼情況,這樣聽起來完全沒有任何眉目,因為在電話裏,袁聰那邊也不是很了解,現在能提供的情況隻有這麼多,淩熠辰有寫不耐煩,“我說秦老七,哦不是,秦老六啊,你說那個陳虎他願意搶案子查,你就讓他查去唄,查不明白是他的事,跟你又沒有關係,你何必這麼著急回去?”
秦淮麵無表情從手裏翻出一張照片,道:“著急回去自然是有原因的,你這麼想,難道陳虎不會這麼想?如果是無關緊要的案子大可以丟給袁聰他們,他這麼積極有精神的去查,很明顯這案子裏麵必然有貓膩。”
說完他將手機遞給我們,我這時候才發現原來秦淮的手機居然是蘋果6Plus,不是隱調局一起給發的嗎?果然我大天朝的實力雄厚,可惜這麼好手機給他用了,八百年才打一次電話。
我湊過去看了一眼照片,立馬起了一身白毛汗,這照片上應該是一麵白牆之上寫了幾個血字,絕對是用血液來寫的,一看那個顏色就能看出來,而且這字我見過幾次。
我剛剛從陰婆那裏出來的時候,尋到老吳頭家裏,當時也不知道做夢還是真實的,我到現在也沒搞清楚,老吳頭給了我一張紙條,說我爸就在那個醫院養病,我去了之後發現滿牆都是我爸寫的字,而且這字我從來都沒見過,就是後來說的古五國文,當時我要走的時候,我爸狠狠拽住我的手,眼睛一直往一個方向看,那幾個字後來秦淮翻譯就是天機殘卷,而後來我們又在火車站被白仙殺死的那個男人的手鏈中發現了一個狐狸頭,那背麵也刻著天機殘卷,照片上那牆麵上書寫的就是天機殘卷的古五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