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竟然走進了一個死胡同,濟引立馬轉向秦淮詫異的問道:“秦七爺,這路……”我頓時愣住了,難道黃金鼬領的路有問題?不然前麵為何出現了死胡同?
淩熠辰撇撇嘴,不耐煩的說:“找機關唄,指定有什麼機關能打開這石牆,你們幾個人再懷疑秦老七就別跟著了。”淩熠辰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開始幫助秦淮了,我有點欣慰。
擋在我們前麵的隻是一麵光滑的石牆,上麵濕漉漉的,我當時還有點納悶,雖然這密道之中有些潮濕,但其他牆壁也都是比較幹燥的,怎麼隻有這麵牆如此潮濕?我當時一陣狐疑,剛要上前去摸摸,“住手——”這一聲大喝嚇了我一跳。
我下意識的朝著秦淮看去,卻發現剛剛的喝止好像不是他喊的,這才發現剛剛的聲音不是高柏銘嗎?我立馬朝著高柏銘看去,他臉色慘白,背對石牆朝著我們身後看去,高柏銘在我印象中一直很鎮定,很少會露出這樣驚訝的麵孔。
高柏銘轉向我問到,“周曦,你的眼睛最為敏感,在進洞的時候,你看到牆壁上留下了幾個黑影?”我立馬心裏咯噔一下,高柏銘要是不提我就忘了,在我們剛剛進入這密道的時候,眾人經過洞口我隱隱的看到他們好像變成了兩個自己,隻有高柏銘和我沒有如此,在洞口之處的牆上就留下了六個隱約不清的人影,本來我想跟秦淮說了,卻一直沒有機會。
我隻是納悶,高柏銘是怎麼注意到這一點的,“六個……”我順口答道朝著秦淮看去,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說實話,“那黑影?是怎麼回事?”我詫異的追問到。
高柏銘一愣,用難以置信的聲音重複了一遍,“怎麼可能隻有六個?”
淩熠辰被我們幾個說懵了,皺著眉頭問道:“什麼黑影?”
眾人都很詫異,朝著高柏銘的目光處看去,就在我們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走進來一個人,那人一襲黑袍,就像我們上次去黑市穿的衣服一樣,將自己的臉完全擋住,而且他走路竟然沒有一點聲音,雖然腳是挨在地上,卻好像步履騰空,輕飄飄的就走進來了,直覺告訴我,出現在我們前麵的一定是人,並不是某種靈體,而且這個人靈術應該很高,甚至秦淮都未必是他對手。
高柏銘似乎很害怕,滿頭都是汗,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高柏銘恐懼的樣子,之前連秦淮都被他玩在鼓掌之間,原來他也有害怕的時候,隻不過我沒心情幸災樂禍,他的敵人未必不是我們的敵人,我的餘光瞥向了秦淮,似乎連他都非常驚訝。
那黑袍人手上好像還拿了什麼,我仔細一看,頓時屏住呼吸,正是塤,那人停在我們麵前不遠的地方,高柏銘顫顫巍巍地說:“竟然……是你?”
我記得我第一次見吹塤人的時候是那個工地工人消失的案子,再後來在鬼屋見到高柏銘,他當時也吹著塤,我一度以為那人就是高柏銘,後來意識到似乎不大對,這個吹塤人亦正亦邪,暗中幫助過我們很多次。
濟引上前恭恭敬敬地行禮,道:“這位前輩可是有什麼在之間指教?
黑袍人並沒有說話我們也看不到他的表情,慢慢的抬起他手中的塤,高柏銘大驚失色,立馬喊到,“千萬別讓他吹塤……”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高柏銘已經揮出手中的蛇刀,那個黑袍人竟然瞬間就躲開了,而且看上去沒廢任何力氣,那蛇刀很難判斷方向,甚至在空中可以任意改變方向,他是怎麼判斷出來的,我還在納悶,那黑袍人已經拿起塤吹了起來,那塤聲非常婉轉,我沒明白他到底想幹什麼,聽著那塤聲我覺得自己的眼睛越來越睜不開了,腦袋暈乎乎的,有點想吐,眼皮非常沉,漸漸的感覺眼前一片漆黑,在我失去知覺之前我看到那個黑袍人觸碰了一下我們麵前那個濕漉漉的牆壁,轉身便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