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馬側目看向他,問:“我父親?你知道什麼,趕緊告訴我。”
淩熠辰猶豫了一下,說:“我也不知道這件事可信度有多高,我師傅前幾天在外麵遊曆,托人給我捎來一封信,那信上還有別的內容,暫時還不能給你看,我之前托我師傅遊曆之時順便打聽一下你父親的下落,前幾天他回信說,看見了這個人,跟我們描述的很相似,隻是不大確定,就是有點詭異。”
“什麼事啊?你趕緊說啊,還有一件事,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師父到底誰啊,天天聽你提,真是不知道是誰。”我歪著腦袋問道。
淩熠辰左右看了一眼,說:“走吧,去我房間說,這裏人多嘴雜,至於我師傅,如果這件事是真的,咱們要是過去的話,你應該就見到我師傅了。”
我恩了一聲,去了他的房間,迫不及待的問:“趕緊說啊,到底怎麼回事?”
淩熠辰給我倒了杯水,拿了點吃的,可是我現在哪有心情弄這些東西,淩熠辰頓了頓,道:“你是父親是不是一個縫屍匠?他除了縫屍還會什麼?”
這話可把我難住了,我想了一會,道:“我們村子原來就是做撈陰門的生意,但是為了避免競爭,誰家做什麼買賣,我們之前都是商量好的,幾乎不會打破這個和諧,但是一些關於撈陰門的活我爸都會,畢竟耳濡目染的那麼多年,有什麼學不會的?”
淩熠辰哦了一聲,似乎有所思,“你父親會紮紙麼?紮紙人那種的……”
我回憶了一下,便點點頭,“應該會,小時候他還給我和我弟弟紮過紙人玩,不過那東西好像很麻煩,還需要咒語什麼的。”
淩熠辰點點頭,沉思了半晌,道:“這事有點匪夷所思,我師傅也是聽說,沒直麵的去打聽,我大概跟你說說,我師傅去的那個地方有一個專門管陰事的人,聽說是前些日子剛來的,跟村民的關係極好,但是因為他從事的這個行業,所以沒有多少人敢真的接近他,不久前,有一家找到他,說是想給自家的兒子配個冥婚,希望他可以幫著操辦一下,配冥婚這事不新鮮,這孩子死的挺慘,據說這個師父還給休整了一下,然後給辦了個冥婚,這媳婦是鄰村的一個前不久死去的姑娘。”
我聽的正起勁,淩熠辰忽然停下來喝水,我趕緊催促他,“繼續說啊,然後呢?”
淩熠辰繼續道:“你別著急啊,我慢慢說,然後兩家本來尋思這是就拉倒了嘛,冥婚辦的好好的,這兩家見麵都叫親家了,誰知道有個村民忽然有一天就被嚇病了,後來因為心髒病發作死了,他被嚇著那天,家裏人問他怎麼了,這個村民晚上出去上廁所,說是在村裏胡同理老遠看見兩個人手牽手過來,本來以為這是哪家的小兩口回來晚了,也沒在意,結果這倆人走路不大對,看著好像是飄著,這男人嚇的不輕,這倆人停在前麵不走了,回過頭朝著他倆笑,他一看,嚇傻了,這不是前幾天配冥婚那倆人麼?配冥婚這事,也算是喜事,當地的人也要參加的,這個人應該是參加了他們的婚禮。”
我聽完頓時哭笑不得,“人家小兩口配完婚,出來散散步,談個戀愛什麼的,至於把他們嚇成這樣嗎?”
淩熠辰白了我一眼,道:“我看現在你說沒用的最厲害了,現在那個村子已經有好幾個人自稱見過他們倆了,現在嚇的都不輕,黑天了沒人敢出來,大家找那個管這事的人,那個人聽完也震驚,後來他保證說以後再也不會發生,假裝了做了一場法事,又撈了不少錢,這事就拉倒了,那倆人也再也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