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瞪了他一眼,說:“可以不說沒用的嗎?我們時間緊急,那小夥子怎麼死的?”
一提到這,青麵男人頓時麵目表情黯然,似然非常不想提起這件事,緩了半晌才說:“那小夥子是我殺的,我派紙人勾了他的魂,隻有這樣你們隱調局才會派人來查,才會重視這件事,至於那個小夥子,他本來就了絕症,勾了他魂魄以後七日之內便會往生,他幾乎也沒什麼損失,我這可是經過當時人同意的,不然我根本無法辯解你們誰是真的,誰是假的。”
“什麼意思?”我眨巴眨巴眼睛沒聽明白,“什麼叫無法辨認我們是真是假?”
青麵男人恩了一聲,繼續道:“大概一年前,村子裏來了一批人,大量的尋找紮紙匠為他們紮紙,而且都是一個極為高的價錢,這紮紙匠也不是誰都找,而是找那種八門傳承下來的家族,因為會一些秘術,我家裏一直窮,我也不知道隱調局要這個幹什麼就去應聘了,當時直接就被周曦看好了,哦對了,也就是你。”
我但是一臉黑線,“我什麼時候看好你了?”
青麵男人點點頭,說:“今天仔細看你,我也才發現,你眼睛下麵沒有淚痣,但是那個周曦的眼睛下麵卻有,而且她似乎不是紙人,跟你長的特別的像,隱調局裏也有秦淮和淩熠辰,跟你們長的也都一樣,隻是那兩個是紙人,我一眼就能看出來,就算做的再精妙,遇到行家也是白搭。”
後來,雖然沒在我們村子裏發生過,周圍的村子都出現過人莫名其妙的就去世了,我知道那都是紙人過來吸魂了,我便直接背包回來了,我知道這樣早就得出事,我當時來的時候,就問那個周曦用這些紙人幹什麼,她說是隱調局是為某個祭禮,具體什麼事她也不知道,我尋思也是,隱調局都是秘密的地方,隻不過如此讓紙人亂傷人,我怎麼想不應該是隱調局的風格,倒像是冥昱教。”
我當時真想打斷他,說:“沒準是四嶽”。但是話到嘴邊又噎回去了,畢竟四嶽不是誰都知道的,而且到了現在這個名字幾乎消失了,要不是我師傅在古墓裏找到一本殘數,誰知道四嶽是什麼鬼?
“你是說有人在這裏冒充隱調局,秦淮和淩熠辰用的紙人,隻有我是真人,而且眼下多了一顆痣?”我詫異的問道。
青麵男人點點頭,說:“這件事你可以親自去考證一下,我隻是在走廊裏擦肩而過的時候見過,我當時還以為自己記錯了,或者你用什麼手段把那棵淚痣去除了。”
“那後來呢?”淩熠辰迫不及待的問道。
“我走了他們屢次三番的請了我多次,我都沒去,他們自然懷恨在心,就趁著我送東西的時候,將我娘傷成這樣,我本來想去找你們理論理論,誰知就在路上遇到了那個載著紙人的大巴車,若不是你們允許,這車怎麼會堂而皇之的在街上開的?”青麵男人試探著問道。
淩熠辰撇撇嘴說:“你心裏都知道這是假扮我們。並不代表我們的這是想法。”
青麵男人沒做過多的評論,繼續道:“我當時就上車了,發現這些紙人畢恭畢敬的往樓上走,那是個六層的鬼樓,我上去以後,發現這些人都跪在地上,低著頭,一動不動的,我找了半天沒人,轉身剛要走,卻有人忽然跟我說話,嚇的我一抖,說話的是塊石頭,你們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