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我就攤在副駕駛上一衝一衝地然後睡著了直到一陣急刹車我的頭撞在前麵的玻璃上才醒了過來,看看四周已經到酒店了,我明明記得剛才係上安全帶的啊怎麼能撞著玻璃呢,“嘶”了一聲後知後覺的捂住頭下了車。
走到大廳的時候古潯居然坐在沙發上,看到我們回來皺著眉頭就站了起來,不知為何我有種心虛的感覺,要是古潯真的和方彥有什麼的話,那我現在和方彥在一起豈不是向他裸的示威嗎!想到他平時欠揍的表情我挑釁的朝他抬了下眉。
方彥也停下來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就回房了,我本以為古潯會跟上去朝方彥撒潑耍賴,可是他卻走到我麵前,然後在鼻子前扇了扇。
“喝了多少?”他狹長的雙眼露出一道淩厲的光芒,古潯這人大多數時候都是麵帶笑容,不管這是不是他的職業病,但是很少能看到他板起臉來的樣子,上一次是他警告我離方彥遠點,今天給他抓包估計他覺得警告無效此時想給我個下馬威。
氣氛有些凝結,可是我卻打了個嗝。
“好吧,雖然我十分討厭醉雞,但是看來我不動手你是不知道什麼叫做適可而止了。”
說完他一把抱著我就往電梯裏走,我暈暈乎乎的被他抱進了房間扔在床上,然後他在旁邊脫衣服。
我還不至於到酒後亂性的地步連忙爬起來就指著他:“你發什麼神經,死gay,要脫到一邊去,別髒了我的眼睛。”
古潯把衣服扔在一邊,雙手把我按倒在床上然後開始扒我的衣服,我驚恐萬分,拚命掙紮然後用腳踢他。
“古潯,你幹嘛呢在?我是女的,女的!”我反複強調,試圖喚醒他,到底是我喝酒了還是他喝酒了。
可是他根本不聽我的,整個人像入了魔一樣,而他的神色也從沒有過的嚴肅,好像真的不像在跟我開玩笑,我開始有種不好的預感。
用指甲狠狠的掐他的膀子,指甲陷入他的肉中,他吃痛的悶哼一聲,我從他的臂彎中溜下床,他從後把我抱住狠狠的扔在地上,我的後背撞得生疼,怒火一下子就燃燒起來。
“你他媽的精分啊,我又沒和方彥怎麼樣你朝我發什麼神經啊,你要再敢動我我就報警。”
我此時的衣服已經被他撕爛,頭發亂七八糟蜷在地上一臉警惕的看著他,他走下床居高臨下的審視著我露出他那勾魂的笑容,可是此時在我眼裏由如修羅一般。
“你報啊,溫藍藍,你自己不識相就不要怪我,我早提醒過你,你以為我在和你開玩笑是不是,告訴你,我古潯想要做的事沒有人可以阻止,就憑你,我就賭你不敢報警。”
說完他又過來拉我,力氣大得讓我的身體瞬間騰空,沒想到平時看上去陰柔的古潯這時居然力大無窮,他用力一扯我的衣服已經滑落隻剩內衣,我憤怒而羞愧,二十幾年來還沒有哪個男人瞻仰過老娘的,居然被個gay看光了。
於是操起一邊的台燈就往他身上砸,台燈鋒利的邊緣刮傷了古潯的肩膀,鮮血頓時溢了出來,他看了一眼,用左手緩緩抹了一下還在往外流的血飽含殺氣的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