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略翻了兩頁,秦勵便被吸引了。
他在南疆生活了這許多年,也沒見過有誰能把南疆風物寫的這般細致精確又不失南疆風味的。
憑他在南疆多年,立刻敏銳地察覺到,若是能找到寫這本書的人,必定對以後帶兵大有幫助。
思及至此,秦勵立刻動手往扉頁翻去。
扉頁果然寫了作者名字,隻是寫了和沒寫無二。
因為這扉頁寫的是“衡樓主人作”。
誰不知道衡樓主人身份神秘,神龍見首不見尾。衡樓在盛朝各地生意做得風生水起,可衡樓主人卻始終隻是衡樓裏上至老板下至夥計口中的神秘存在。
隻不過,他還有個疑問。
秦勵把書合起來,對阿衡抱拳行禮,“敢問衡弟,這本書從何得來?據我所知,各處衡樓書齋裏,並無這本書售賣。”
他這麼篤定,是因為初到南疆時,父親便丟給他基本介紹南疆的書。南疆也有衡樓,他卻沒見過有這本遊記。
若說書真是衡樓主人所作,那不該在所有的衡樓裏都出售嗎?
許是看出了秦勵的疑問,阿衡笑著回答,“這書怕隻有一本,它原是不賣的。因店家說書與我有緣,所以允我抄了一本回來。”
厲害的人總有些古怪脾氣,這點秦勵十分理解。關於書的來曆沒再問,但這本書他卻愛不釋手,猶豫再三還是對阿衡提出來,能否借回去看看。
阿衡沒有片刻遲疑,溫和地告訴他,書本就是為了讓世人學習,當然可以。
秦勵至此,對阿衡印象真正轉好。
倆人拿了書一起出書房,正要回去找秦荇。
院中忽然響起一個似乎很是激動的聲音,“阿衡!淩阿衡!”
燕行得了個好消息,迫不及待來告訴淩均。一進院子就開始喊他,剛喊了兩聲就撞見從書房出來的淩均和秦勵。
燕行愣住,下意識想捂住自己的嘴,可話已經說出去收不回了。
既有客人來,秦勵就和秦荇告辭了。出了遠門回秦府,已經快到家門處時回頭看去,發現阿衡和那位燕公子還在門口目送他們。
秦勵總覺得哪裏不對,但又說不上來。
倒是秦荇比較意外,她上一世連阿衡的名字也不知道。沒想到今天竟知道了阿衡姓什麼。
知道這個之後,秦荇有了個新的想法。
她仰頭看秦勵,說:“大哥,你可知道京城哪戶人家姓林嗎?”方才大哥告訴她,阿衡姓林。
兄妹倆此刻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阿衡不姓林,而是姓淩,皇姓之淩。倒非秦勵的耳力多麼差,而是姓淩的人過這種清貧生活的,秦勵根本沒考慮這種可能性。
曆朝曆代不是沒有皇族落魄的,但現下新朝初立,皇族正是日益繁盛的時候,還沒到那時候呢。
兄妹二人把能想到的林姓人家數了數,並沒有哪家傳出過有子優秀如阿衡這樣還不受寵的。
到後來便默契地不再提這事。對他們而言,阿衡姓什麼無所謂,隻要阿衡這個人好就可以,他們兄妹對別人家事並不好奇。
粗略翻了兩頁,秦勵便被吸引了。
他在南疆生活了這許多年,也沒見過有誰能把南疆風物寫的這般細致精確又不失南疆風味的。
憑他在南疆多年,立刻敏銳地察覺到,若是能找到寫這本書的人,必定對以後帶兵大有幫助。
思及至此,秦勵立刻動手往扉頁翻去。
扉頁果然寫了作者名字,隻是寫了和沒寫無二。
因為這扉頁寫的是“衡樓主人作”。
誰不知道衡樓主人身份神秘,神龍見首不見尾。衡樓在盛朝各地生意做得風生水起,可衡樓主人卻始終隻是衡樓裏上至老板下至夥計口中的神秘存在。
隻不過,他還有個疑問。
秦勵把書合起來,對阿衡抱拳行禮,“敢問衡弟,這本書從何得來?據我所知,各處衡樓書齋裏,並無這本書售賣。”
他這麼篤定,是因為初到南疆時,父親便丟給他基本介紹南疆的書。南疆也有衡樓,他卻沒見過有這本遊記。
若說書真是衡樓主人所作,那不該在所有的衡樓裏都出售嗎?
許是看出了秦勵的疑問,阿衡笑著回答,“這書怕隻有一本,它原是不賣的。因店家說書與我有緣,所以允我抄了一本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