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模樣,這語氣,還有眼神像了淩琬方才說“就是想吃炸豆腐”時的模樣九成九。
淩琬立時愣住了,鶴楚低頭掩嘴笑。
公主也有栽跟頭的時候。
秦姑娘這分明是要拿將軍府和公主府換著住,這事兒要是傳出去,公主的威風怕要掃地了。
“鶴楚,拿本宮的令牌去宮裏,告訴皇兄,我要把荇兒和勵哥兒都帶到府裏去!”淩琬瞪眼睛想了好一會,氣哼哼扔出這麼句話。
這次輪到秦荇瞪眼無奈了。
她前世和公主生活了七年,知道公主使起小性子毫無章法,卻不知公主不僅不講章法,還拿權勢壓人。
鶴楚向三人投來無奈的眼神,公主原本就像個小女孩,現在和兩個真孩子玩到一起,還真有趣。
淩琬拿皇上壓住了秦家兄妹,很是自得。
連帶公主府的馬車駛過青石路,也似乎唱著歡快的調子。
“去公主府了?”淩均略有錯愕。
二姑姑對秦府的兄妹,好得過分了吧。
燕行有對整天不著家的爹娘,所以他也每天從衡樓出來先來淩均這裏小坐一會才回家,就這往往他到家爹娘還都沒回來呢!
是以燕行從密室裏翻出淩均的好茶葉剛出來,就聽見林良給淩均稟報秦家兄妹被公主接去公主府的事。
這個消息讓燕行聽起來就頭皮發麻,“秦家兄妹是造了什麼孽,被二公主接去?那能有好日子過!”
燕行怕二公主,與其說怕,不如說對二公主有一種莫名的敬畏。
這是熟悉燕行的人都知道的事,以前燕行說起二公主語帶不滿,淩均是當沒聽見的。
但今日,他抬眼特意提醒燕行,“那是我二姑姑!”
“你連爹娘都不認,二姑姑又怎麼……阿衡我錯了!”燕行話一出口就看見淩均寒氣氤氳的眼神,立刻改了口。
今兒淩均見公主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便湊到淩均跟前,嘿笑著問,“阿衡,聽說你今天和你二姑姑一起吃的飯?”
“恩。”這事沒什麼可否認的。
燕行嘴角下撇,望望屋頂又瞅瞅門外,才猶猶豫豫地問,“怎麼樣?查不查?”
淩均放下筆,和他對視,對麵這個出了名的紈絝公子此刻臉上寫著倆字——“怕怕”,可若是認真看,便不難發現其中有一絲躍動的光。
那分明是藏都藏不住的好奇。
淩均失笑,“你還沒長教訓?”
沒進衡樓前,燕行是個不折不扣的紈絝子弟,為了點私心單槍匹馬跟蹤二公主。沒丟了小命全得感謝他有個做相爺的堂舅舅。
“這不一樣……”燕行心虛地扭頭,“燕家大房因為二公主府,一夜之間沒了。擱誰誰不想查清楚。”
說到後來燕行的聲音漸漸低下去,十分沒底氣。
他當時同意進衡樓,就是看中了衡樓能最快接觸到各方消息。
淩均沉默了好一會,才拍拍他的背,“別急。”
別急?
那就是已經把這事放心上了!
“大恩不言謝!”燕行從桌上跳下來,鄭重給淩均行了個禮。
這模樣,這語氣,還有眼神像了淩琬方才說“就是想吃炸豆腐”時的模樣九成九。
淩琬立時愣住了,鶴楚低頭掩嘴笑。
公主也有栽跟頭的時候。
秦姑娘這分明是要拿將軍府和公主府換著住,這事兒要是傳出去,公主的威風怕要掃地了。
“鶴楚,拿本宮的令牌去宮裏,告訴皇兄,我要把荇兒和勵哥兒都帶到府裏去!”淩琬瞪眼睛想了好一會,氣哼哼扔出這麼句話。
這次輪到秦荇瞪眼無奈了。
她前世和公主生活了七年,知道公主使起小性子毫無章法,卻不知公主不僅不講章法,還拿權勢壓人。
鶴楚向三人投來無奈的眼神,公主原本就像個小女孩,現在和兩個真孩子玩到一起,還真有趣。
淩琬拿皇上壓住了秦家兄妹,很是自得。
連帶公主府的馬車駛過青石路,也似乎唱著歡快的調子。
“去公主府了?”淩均略有錯愕。
二姑姑對秦府的兄妹,好得過分了吧。
燕行有對整天不著家的爹娘,所以他也每天從衡樓出來先來淩均這裏小坐一會才回家,就這往往他到家爹娘還都沒回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