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不會害菽兒的!”淩菽直著脖子辯白。
淩琬冷笑,“菽兒可知這世間,所有人都有軟肋。”
淩菽沉默不語。
“這個我知道!”秦荇笑盈盈接話。
淩菽詫異地看她。
秦荇正襟危坐,抬手指了指自己,不緊不慢道,“六皇子喜歡公主,而公主喜歡我。若有居心不軌之人想找六皇子辦什麼事,可他不直接找六皇子說,而要來找我。先讓我求了公主,然後公主去找六皇子你……這樣想來,很是可怕呢!我往往是,瑞香求我兩句什麼事,我就答應的。”
那豈不是說,想找六皇子辦事,隻需找秦府丫環瑞香就行?
若真如此,天下將成什麼樣子!
這番話說得誇張了,但理是這個理。淩琬閉目養神,淩菽陷入深思。
秦荇暗暗下決心,她的身份一輩子也不可能比公主高,但她的能力可以不斷成長,她就算幫不上公主,也決不能成為公主的軟肋。
就比如前世她的親事……
當時她沒多想,可現在卻清楚知道,端王府高門大戶,多少勳貴人家都求不進去,可皇上偏偏賜婚給自己和淩均。若說其中沒有公主在使力,她絕不信。
安平侯府,應家。
貴婦們在老夫人的正房說話,秦荇被領到花廳來和年齡相仿的姑娘們玩耍。
說是玩耍,大部分人都過了玩耍的年紀。公主在正房被兩位郡王妃請安絆住了腳,秦荇帶了鶴留和瑞香兩人,到花廳時,裏間小姑娘們已經三三兩兩聚作一團。
秦荇略略掃了一遍,沒有她認識的,她也不想摻和到小孩子的所謂閨中密友圈裏,便找了靠次間角落位置閑閑坐下。
鶴留性子跳脫,是以她雖已經二十歲了,還是能和瑞香秦荇說到一處。三人湊在一堆,倒也笑聲不斷。
屋中人並不多,但坐的雜亂,秦荇三人恰好擋住了次間一半的門。
“這是哪家千金這般沒規矩,堵在門口!”次間簾子打起,裏邊的人看見半邊椅背,聲音立刻冷了。
這件事原本是秦荇理虧,可這句話說得忒不客氣。
秦荇心中暗笑,什麼也沒說,靜靜起身。
次間簾子閃動,出來的竟是兩個身穿綾羅的丫環,看來是兩個得用的丫環。
秦荇愈發想笑,今日老夫人壽宴,她們不小心謹慎也就罷了,囂張得連分寸也沒有。
難道她們不知道,花廳裏比她們身份貴重的千金比比皆是。
又或者,她們知道這點。但她們自覺她們小姐是最貴重的那個?
不管是不自知,還是狗仗人勢,今日都得歎一句運氣不好了。
因為這麼多千金不去惹,偏顯擺到自己麵前來。
換了別人,興許會顧及這是侯府,會容讓三分。
可自己,正愁沒有找茬的由頭。
兩個丫環應該是得了主子話去做什麼事,神情倨傲,扭動身子快步往門外走去。
秦荇揚聲道,“站住!”
兩個丫環回頭,看到秦荇身上並無太華貴的首飾,但分明是貴門千金模樣,不得不停下行禮,“這位姑娘叫我們可有什麼事?”
“姑姑不會害菽兒的!”淩菽直著脖子辯白。
淩琬冷笑,“菽兒可知這世間,所有人都有軟肋。”
淩菽沉默不語。
“這個我知道!”秦荇笑盈盈接話。
淩菽詫異地看她。
秦荇正襟危坐,抬手指了指自己,不緊不慢道,“六皇子喜歡公主,而公主喜歡我。若有居心不軌之人想找六皇子辦什麼事,可他不直接找六皇子說,而要來找我。先讓我求了公主,然後公主去找六皇子你……這樣想來,很是可怕呢!我往往是,瑞香求我兩句什麼事,我就答應的。”
那豈不是說,想找六皇子辦事,隻需找秦府丫環瑞香就行?
若真如此,天下將成什麼樣子!
這番話說得誇張了,但理是這個理。淩琬閉目養神,淩菽陷入深思。
秦荇暗暗下決心,她的身份一輩子也不可能比公主高,但她的能力可以不斷成長,她就算幫不上公主,也決不能成為公主的軟肋。
就比如前世她的親事……
當時她沒多想,可現在卻清楚知道,端王府高門大戶,多少勳貴人家都求不進去,可皇上偏偏賜婚給自己和淩均。若說其中沒有公主在使力,她絕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