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勵臉色十分難看。
自己親妹妹的聲音,別說隔著帷帽,就算隔著牆,他也聽得出來。
這小丫頭真是要造反了!
“何賓,不是你親手上的鎖?”秦勵咬牙切齒。
何賓一臉惶恐,我真鎖了!
祖宗誒,你是怎麼出來的啊!
秦荇訥訥道,“大哥,你先把木牌給我。”
現下這麼多人看著呢。
“哼!”秦勵氣極了,卻還是把刻了數字的木牌遞給秦荇。
廳中嘩然。
“是我看錯了嗎!”
“怎麼沒有姑娘找我要木牌啊!”
“你照照鏡子就知道了!”
這些閑言閑語倒無所謂,可有人高聲質疑,“管事!樓裏規矩可有寫了允許互借木牌?”
“就是!若早知如此,那我把家裏的先生帶來不是勝算更大!”
管事也急的一頭汗。
隻能先穩住眾人,說這事需要請示一下。
“不如這樣,先看看這位姑娘的謎底是否正確。若是錯了,不許她再猜謎。若是對了,再議能否借木牌如何?”許釋仿佛完全沒有被秦荇的舉動傷害到,仍眼帶笑意,對管事提議道。
“不行!”
“我們猜錯了都要消耗次數,怎麼她就能壞了規矩!”
管事下意識地往燕行那個方向看。
別人不知道,可他知道。
現在京城衡樓的主事,正在底下起哄叫好呢。
管事能怎麼辦?
當著眾人的麵過去,問一句,“燕公子,你看這事怎麼辦?”
他又不傻!
燕行已經悄麼麼挪到淩均身後,嘴上起哄,腳下卻在踢淩均的座椅。
“怎麼辦你給支個招啊!”燕行靠近淩均耳後,壓低了聲音。
秦勵正在氣頭上,注意不到這邊。
淩均回頭,眸色微冷,“改謎題的時候,你不挺有能耐嗎?”
他早早定好了謎麵,為的是借個由頭把燈送到秦勵手裏。
可謎麵一公布,他才知道燕行非鬧著要看燈,不過是為了臨時換下他布置好的謎麵。
“你可別冤枉我!”燕行端的是光明磊落。
眼神往樓上斜了斜,“二位師父恰好來了,老人家技癢,我隻不過沒攔著。”
淩均神色肅然幾分,剛想舒展,目光觸及前邊端正擺放流光溢彩的燈,又擰擰眉。
暗暗給林良做了個手勢。
很快管事笑眯眯地告知大家,“我們主事已有吩咐,借來的木牌不可用。大家不必擔心!”
猜不出答案且見不得小姑娘解出謎題的人這才鬆了口氣。
夥計把方才秦荇寫謎底的紙條放回桌上,準備稍後扔掉。
秦荇輕哼一聲,揚起木牌正要說話。
卻見一個身影先一步到了前邊,把謎底和木牌同時遞過去。
“這歸雲燈,小爺拿定了!”
是個身量比秦荇略高一點的小男孩,錦衣華服,正是應家老夫人的心頭肉,應家唯一男丁應寶寶。
秦荇不想惹事,可不怕事。
不等夥計展開那謎底,立刻揚聲道,“分明是我先給了答案,管事怎麼放任旁人猜謎!”
若是別的也就算了,可這個謎麵,兩盞燈,她誌在必得。
秦勵臉色十分難看。
自己親妹妹的聲音,別說隔著帷帽,就算隔著牆,他也聽得出來。
這小丫頭真是要造反了!
“何賓,不是你親手上的鎖?”秦勵咬牙切齒。
何賓一臉惶恐,我真鎖了!
祖宗誒,你是怎麼出來的啊!
秦荇訥訥道,“大哥,你先把木牌給我。”
現下這麼多人看著呢。
“哼!”秦勵氣極了,卻還是把刻了數字的木牌遞給秦荇。
廳中嘩然。
“是我看錯了嗎!”
“怎麼沒有姑娘找我要木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