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出公子所料,昨夜總共三路人。一路為財而來,一路懷疑是黎骨國細作。最後一路,查不明來路。但可以肯定,是朝內的人。”林良呈上各組調查來的結論,想了想,又說一句,“這些情況,秦公子也查到了。”
秦勵?
淩均訝異挑眉,他手下派出了三組人一晚上也不過將將查清,秦勵一人就能查出這些?
林良解釋,“秦公子倒並非一人。昨夜他先是去了幾個秦威舊部家中,叫上那些人後,先看了燈輪著火的地方,而後沿著他甩脫那些人的路又走了一遍。”
平心而論,林良開始佩服秦勵了。
昨天公子是臨時決定讓秦勵引走那些人,秦勵跑遍了大半個京城。
本以為沒有提前計劃,秦勵是慌不擇路隨便跑的,卻沒想秦勵竟能順序也不差地把昨夜走過的路又走一遍。
現在想想,秦勵昨天出門前應該就已把大致的路線想好了。
淩均不知為何,聽到這裏心中隻覺與有榮焉,輕快地提醒林良,“別忘了南疆是什麼地方,光有個好爹怎麼夠?秦勵的事,以後不要查太細。”
林良應諾,以前對秦公子的能力估計不足,以後還像以前那麼查,難免被察覺。
“不是你以為的那個意思。”淩均知道林良想到哪了,他便特意解釋,“我不會查許釋,也不會查燕行。”
因為許公子和燕公子都是自家公子的朋友。
所以這位秦公子,和其他兩位公子是相同的。
“屬下知道了。”
淩均動手整理桌上批示過的彙報文書,遞給林良,林良接了文書出門分發給各組而後送去各地。
不過片刻功夫,從門邊吹來一陣風。
林良不可能這麼快回來。
淩均捏緊筆,抬頭瞬間,筆杆已橫在來人頸間。
“是我。”燕行的聲音有些沉悶。
淩均沒有立刻收筆,越過燕行看看門外,鬆開他。
不用他問,燕行便主動說起來,“有件事,你得知道。”
能讓燕行這樣神色的事,隻可能與一個人有關,
淩均端著水杯卻不記得要喝水,直勾勾看燕行,“你自己去查公主府了?”
公主府的事,他還在準備,尚未敢把各組人往公主身邊放。他沒讓燕行參與準備階段就是怕他關心則生亂。是以聽到燕行這麼嚴肅地說有件事,淩均立刻開始想要怎麼善後。
卻聽燕行道,“我沒進公主府,這次是碰巧了。”
淩均安排珍娘去秦荇身邊,陳善杜寧夫妻倆不放心,便央求燕行去查查情況。燕行謹記不能擅自進公主府,就派人跟蹤了那個牙婆。
結果聽到些不該聽到的事。
燕行把那牙婆在公主府前以及晚上說的話告訴了淩均。等他拿主意。
沉默了許久。
淩均點點瓷杯,問,“當初駙馬急病早逝,二姑姑悲痛過度,是親自處置了不少人。甚至因為那個牙婆被禦史彈劾濫殺無辜。”
後來皇上出麵把這件事壓了下來。
當時給出的理由是,錢氏唆使手下賣出的丫環在主家爭名奪利,伺候不盡心,發現主子生病不及時請大夫,這才導致駙馬燕然急病身亡。
“未出公子所料,昨夜總共三路人。一路為財而來,一路懷疑是黎骨國細作。最後一路,查不明來路。但可以肯定,是朝內的人。”林良呈上各組調查來的結論,想了想,又說一句,“這些情況,秦公子也查到了。”
秦勵?
淩均訝異挑眉,他手下派出了三組人一晚上也不過將將查清,秦勵一人就能查出這些?
林良解釋,“秦公子倒並非一人。昨夜他先是去了幾個秦威舊部家中,叫上那些人後,先看了燈輪著火的地方,而後沿著他甩脫那些人的路又走了一遍。”
平心而論,林良開始佩服秦勵了。
昨天公子是臨時決定讓秦勵引走那些人,秦勵跑遍了大半個京城。
本以為沒有提前計劃,秦勵是慌不擇路隨便跑的,卻沒想秦勵竟能順序也不差地把昨夜走過的路又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