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侍候的人不夠,當初公主讓魏嬤嬤來秦荇身邊教導一段時間,也有讓魏嬤嬤幫忙掌眼給秦荇買兩個小丫環的用意。
中間倒是挑了幾個給秦荇看,但秦荇對丫環的要求是寧缺毋濫,魏嬤嬤深以為然便不再催她。魏嬤嬤心細如發,知道秦勵離京後秦荇心情鬱鬱,便提前做了準備。
是以秦荇送走秦勵自己回家後,魏嬤嬤領了個年輕的姑娘到秦荇跟前來。
“姑娘,這位是我還做宮女時候一個姐妹的女兒,她外祖曾是禦廚,她也練出一手好廚藝。”魏嬤嬤笑眯眯地給秦荇介紹。
秦荇起初沒反應過來,隻是嗯了聲,便往自己屋裏走。
她困得很,心裏很悶。
直到進屋後都踢了繡鞋要躺下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魏嬤嬤方才說的什麼,她連忙起身,靸了鞋快步到外間。
魏嬤嬤果真還在外間站著。
秦荇難為情地賠禮,“方才是荇兒走神了,嬤嬤不要怪我可好?”說是賠禮,根本是撒嬌。
魏嬤嬤垂眼看了看她那兩隻歪歪扭扭的繡鞋,眼中盡是慈愛。她總算明白,這麼多年來為何隻有這個小姑娘入了公主的心,因為這孩子身上實在是有種讓人莫名親近的氣息。
“姑娘困了便先睡會,我帶棠白在側院等候。”魏嬤嬤關切道。
秦荇微微眯眼,仰頭對魏嬤嬤笑,雖然很困她還是想先把這事情問清楚,“嬤嬤說她廚藝很好嗎?”
“棠白手藝精湛,衡樓曾想請她去做事她拒絕了。”魏嬤嬤說起棠白很是自豪。
秦荇揉揉眼睛強打精神,“那嬤嬤帶她去廚間做些好吃的,等荇兒睡一會起來吃好嗎?”
魏嬤嬤連連應聲帶棠白謝過之後退出去了。
直到出門,魏嬤嬤才心疼地歎氣,“棠白,你現下知道這姑娘有多可人疼了吧!父兄都不在身邊,還沒十歲就得自己操心這麼些事,困得眼皮都睜不開了……”
棠白輕輕點點頭,沒說話。
現下的天氣不冷不熱,睡覺格外舒服。
秦荇一覺起來,已然正午了。淨麵之後想起魏嬤嬤帶了個年輕廚娘的事,秦荇頭發還沒梳好就讓瑞香先叫魏嬤嬤來見她。
“嬤嬤,方才可是有什麼話沒同我說?”秦荇轉過身,邊由珍娘梳頭邊和魏嬤嬤說話。
這樣的氣氛十分輕鬆,讓魏嬤嬤心裏熨帖。
她歎了口氣,有些慚愧地承認,“姑娘慧眼,老奴帶棠白來確實存了私心。這孩子性子要強,她早年就沒了爹,年前我那老姐姐又走了。她在家沒個說話的人,日子久了我怕她鑽牛角尖。”
秦荇有點明白了,隻是,這樣說來棠白便是個實實在在好人家的孩子。
若是在自己身邊做個廚娘,免不得被人看做下人……
“嬤嬤,等用過飯我讓瑞香同你去官府把契書定下吧。就按府裏廚娘工錢的雙倍定,半年給一回。至於工期,就寫上隨時想走便可以走。”秦荇邊思索邊做出決定,最後還不忘仰頭探尋地問魏嬤嬤,“嬤嬤看這樣可妥當?”
因侍候的人不夠,當初公主讓魏嬤嬤來秦荇身邊教導一段時間,也有讓魏嬤嬤幫忙掌眼給秦荇買兩個小丫環的用意。
中間倒是挑了幾個給秦荇看,但秦荇對丫環的要求是寧缺毋濫,魏嬤嬤深以為然便不再催她。魏嬤嬤心細如發,知道秦勵離京後秦荇心情鬱鬱,便提前做了準備。
是以秦荇送走秦勵自己回家後,魏嬤嬤領了個年輕的姑娘到秦荇跟前來。
“姑娘,這位是我還做宮女時候一個姐妹的女兒,她外祖曾是禦廚,她也練出一手好廚藝。”魏嬤嬤笑眯眯地給秦荇介紹。
秦荇起初沒反應過來,隻是嗯了聲,便往自己屋裏走。
她困得很,心裏很悶。
直到進屋後都踢了繡鞋要躺下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魏嬤嬤方才說的什麼,她連忙起身,靸了鞋快步到外間。
魏嬤嬤果真還在外間站著。
秦荇難為情地賠禮,“方才是荇兒走神了,嬤嬤不要怪我可好?”說是賠禮,根本是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