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荇立刻讓瑞香取了銀子給霜晴,“你現在就去東山王府,不要計較花多少銀子,隻要見到淩歡姐姐,親口問清楚她的心意!一定要親眼見她,親口問清楚!”
霜晴接過銀子就要跪,被珍娘一把拉起來。
“姑娘,我同霜晴一起去。”珍娘對秦荇請求道,“我嫁過人,比她更適合問這些。”
其實是怕霜晴見了淩歡就什麼都忘了。
秦荇覺得這樣更好,便讓兩人一同過去了。
一場小雪後,天光放晴。
屋裏光線明亮,淩均捧了甜瓷杯在窗邊遠眺,他的書桌前坐的卻是燕行。
翻完手中資料,燕行靠在椅背上,滿臉都是不信,“這麼說,大哥暴病身亡和公主真無半點關係?”
“資料是林良親手從公主府抄出來的。”淩均轉身和他說話,談及燕家大房,他的話每句都謹慎細微,“除非公主能未卜先知備了假的出行錄誆騙你我,否則便確實與她無關。”
燕行深吸口氣,把資料收起來。轉而問起淩均怎麼敢膽子大到親自去公主府偷公主三年前的出行錄,他兩肘撐在桌上,語氣很是佩服,“你就不怕公主突然回來發現?”
“除非衡樓的消息不準。”淩均“誠懇”道。
要不是這兩年來對他有了足夠了解,燕行聽了這話真的會跳腳。
不過眼下,他隻是伸了伸懶腰,用十分不在意的語氣回擊他,“別的地兒我不敢說,京城衡樓的消息,不準?絕不可能!”
淩阿衡去公主府那天前夜,衡樓得到消息公主第二天用過早膳就會回公主府。恰好秦勵那天離京,淩阿衡便以上門拜訪為由頭,“無意”地對鶴暉透露出秦勵離京,秦荇傷心的消息。
因為上次秦威離京,秦家姑娘就哭暈過去大病一場,所以作為留守公主府的大宮女,鶴暉定會親自去秦府看望秦姑娘。而在半路上,鶴暉會接到公主府侍衛送去的公主馬上回府的消息,從而改變行程,先去迎接公主。
那時候公主府的戒備是最弱的。
淩阿衡隻需要適當拖延一下時間,再讓林良以“迷路”為由在公主府多呆一會,資料便能到手。
“不過我說淩阿衡,秦勵離京他妹妹都傷心成那樣了,你竟然還利用這事達到自己的目的?”燕行用古怪的眼神打量淩均,想從他臉上看出些什麼來。
說秦姑娘與眾不同為人真誠的是你,利用她的還是你!
你不覺得良心有點痛嗎?
淩均無奈地瞥他一眼,“第一,荇兒那天傷心是真的,但完全在正常範圍,鶴暉有沒有親自看望並不影響什麼。第二,沒有這份資料,你再查兩年還是會圍著公主府打轉,這輩子也別想找到你大伯一家人了。”
說到大伯一家,燕行立刻嚴肅起來。
他來這裏是要辦正事的。
“公主府的出行錄明明白白寫了,燕然大哥暴病那天,公主去了衡樓。但走到半路就接到消息返了回來!”燕行拿著資料分析,“如果真是她要殺了燕然大哥,至少會給自己留夠到衡樓的時間,這樣就會有更多人給她作證。”
秦荇立刻讓瑞香取了銀子給霜晴,“你現在就去東山王府,不要計較花多少銀子,隻要見到淩歡姐姐,親口問清楚她的心意!一定要親眼見她,親口問清楚!”
霜晴接過銀子就要跪,被珍娘一把拉起來。
“姑娘,我同霜晴一起去。”珍娘對秦荇請求道,“我嫁過人,比她更適合問這些。”
其實是怕霜晴見了淩歡就什麼都忘了。
秦荇覺得這樣更好,便讓兩人一同過去了。
一場小雪後,天光放晴。
屋裏光線明亮,淩均捧了甜瓷杯在窗邊遠眺,他的書桌前坐的卻是燕行。
翻完手中資料,燕行靠在椅背上,滿臉都是不信,“這麼說,大哥暴病身亡和公主真無半點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