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香氣的臉色都變了,今天來赴宴的都是大家閨秀,說出來的話怎麼這麼難聽!眼看姑娘還端坐不動,瑞香可坐不住,她要和那些人論論理。
秦荇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拉回坐下,“瑞香姐姐別去。”
“姑娘。”瑞香替姑娘委屈,聽到那些人的聲音更是生氣。她越是生氣,秦荇反而越發平靜。前世,她就在意別人的譏諷、中傷、構陷、孤立,最終……
現在,秦荇收起緬懷從前的心緒,教導瑞香,“此刻衝出去與她們理論,能有什麼結果呢?”瑞香怔住,認真想了想,自己衝出去之後別說理論,對麵那些官家小姐個個身份貴重,自己不被治個不敬之罪就很不錯了。就算真有理論的機會,姑娘現在被公主冷落是人人都見到的事,論也論不清楚。
“瑞香我再問你,你會因公主寵愛我就對我格外關切嗎?”秦荇問她。
瑞香急的連連搖頭辯解,“奴婢打小就跟在夫人身邊,後來侍候小姐,始終全心全意,並不是因為公主寵愛才對姑娘好啊!”
“噓——”秦荇把食指壓在唇上,提醒瑞香別驚動了外邊人。瑞香哦哦兩聲,可還是急,她對姑娘的好全都發於內心,姑娘怎麼能這麼懷疑她!
卻聽秦荇又問,“若有朝一日我得罪了公主,你會鄙我棄我嗎?”
“姑娘!”瑞香真要哭了,“姑娘說的這是什麼話,瑞香是秦家下人,可也知道做人要有良心,姑娘要是不信……”
秦荇微微揚聲打斷她,抬手一指花叢外,“可她們會。”
“我稍微與公主鬧些別扭,她們便出言踩我貶我。”秦荇低頭,手指在石桌紋路上摩挲,似是給別人說,又像自言自語,“可你好的時候,她們的笑臉也絕非真心。既然知道這些,何必與她們計較。”
瑞香這回真明白了,她敬佩地看著秦荇,說,“像她們這種勢利小人根本沒有良心,最好是不理她,就算姑娘受寵了她們過來巴結,咱們也不能理!”
這算是說到點子上了!
坐久了,秦荇挪了挪身子,聽外邊幾人說的興起估計一時半會走不了,她得找個舒服的姿勢坐才行。才動了左腳,外邊誰家千金一句刺耳話傳來,“說來這粗魯不知禮的習慣,許是家傳呢。她爹不就是個廝殺凶悍的武將麼!”
誰粗魯?
秦荇瞪了瞪眼,很是用力想了一下。確定她們是譏諷自己,嘲諷爹爹。她眼神一動不動平視前方,機械地把荷包係回腰間。瑞香從沒見過自家姑娘這副模樣,猶豫著出聲,“姑娘,你方才也說不與他們計較。”
“這不一樣!”秦荇係好荷包,一步跨出花叢,怒目環顧幾個女子,“剛才的話,是誰說的?”
幾個千金被這一聲怒喝嚇呆了,本來悄悄話說的光明正大,忽然間靜謐的花叢裏蹦出個人來?這誰?剛才她們的話這小姑娘都聽見了?
她們麵麵相覷,秦荇可憤怒得很。一一掃過去,四位千金,兩個生麵孔。另兩個倒是認識,秦荇輕笑叫出兩人名字,“裴惠,江硯!”都是和羅裳關係不錯的貴女,她記得不能再清楚了。
瑞香氣的臉色都變了,今天來赴宴的都是大家閨秀,說出來的話怎麼這麼難聽!眼看姑娘還端坐不動,瑞香可坐不住,她要和那些人論論理。
秦荇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拉回坐下,“瑞香姐姐別去。”
“姑娘。”瑞香替姑娘委屈,聽到那些人的聲音更是生氣。她越是生氣,秦荇反而越發平靜。前世,她就在意別人的譏諷、中傷、構陷、孤立,最終……
現在,秦荇收起緬懷從前的心緒,教導瑞香,“此刻衝出去與她們理論,能有什麼結果呢?”瑞香怔住,認真想了想,自己衝出去之後別說理論,對麵那些官家小姐個個身份貴重,自己不被治個不敬之罪就很不錯了。就算真有理論的機會,姑娘現在被公主冷落是人人都見到的事,論也論不清楚。
“瑞香我再問你,你會因公主寵愛我就對我格外關切嗎?”秦荇問她。
瑞香急的連連搖頭辯解,“奴婢打小就跟在夫人身邊,後來侍候小姐,始終全心全意,並不是因為公主寵愛才對姑娘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