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夜特殊,自己之前還夥著公主瞞她許久,秦威也就不那麼約束她。
隻是,秦威又往下走了一步,瞥見閨女身上那件略顯眼熟的披風——不是溫家小子的?
秦威步子沒停,從倆人身邊走過去。
溫如意繼續給秦荇分析,“兵器與咱們相同,是因為京城對兵器進出城限製得狠,他們沒法子。”
“你是說他們用兵器的手法和咱們不同?咱們?”秦荇畢竟有過前世經曆,稍微冷靜很快便想到關竅。
但也僅限於此,她並沒有親曆剛才的打鬥,又或者即便親眼見了,也看不出對方使用兵器是個什麼章法。
還是溫如意走得多,見得多些,他說,“那些人,可能不是盛朝子民。”
秦荇驀地睜了睜眼,幾乎同時耳邊響起一句話。
“在公主府,乃至在整個皇室,鬧個刺客就和尋常百姓家裏鬧老鼠一樣。”
那是前世某次黎骨刺客險些刺傷公主後,秦荇自己對旁人說的。
前塵舊事似乎離得太遠了,遠得,她幾乎想不起說這話時是什麼心情。
但有樁事在記憶裏很分明,那就是公主遇刺的次數,遠多於此生經曆過的。
也就是說,真正的刺殺,還都在後頭。
前世她冷冰冰認為公主有身份有護衛有手段,何必擔心這些刺客。而今心境和從前大不同,她整顆心因為擔心揪作一團,其中還有愧疚死死纏著,讓她喘不過氣。
“溫如意,你說,公主怕不怕?”她忽然這麼問,溫如意頓一頓,歎氣,“要別人問,我必然要說公主是何等人物,怎麼會怕這些!可......”
溫如意又頓了頓,猶豫後低聲說,“都是肉體凡胎,誰沒個怕的時候。”
公主她,也不過是個柔弱女子。
秦荇從這句話後,沉默著再沒出聲。
這樣的話題,溫如意也沒有多少話,兩人簡短告辭,秦荇折返回去和公主同睡。溫如意闊步往外走,不想在大門口見到了秦威。
“秦將軍還沒回去?”溫如意驚奇道。
秦威靠在門柱上啃一塊餅,把手裏另一塊給溫如意,“剛才打起來沒跑,不錯。”
“多謝將軍誇讚!”溫如意接過餅,幹巴巴的,他收到懷裏,解釋說,“晚上吃飽了來的,不餓。”
秦威才顧不上計較吃餅這事,拍拍柱子,叫溫如意靠近些。溫如意便朝他過去,暗想,秦將軍這是要和自己長談啊。
等他也挨柱子站定,秦威方才開口,“這個世道,你和荇兒走太近不好。”仿佛是怕說的不清楚,他特意補充說,“對你不好,對荇兒更不好。”
其實不用他開口,溫如意也知道他要說什麼,但這話真到了耳裏,溫如意還是晃了晃神,沒反應過來。
就這一愣的功夫,就聽秦威又說,“以後別那麼大咧咧不管不顧地,找荇兒,要悄悄找。”
啊?難道不該是以後離荇兒遠點嗎?
溫如意好不容易想到他千句話怎麼接了,冷不丁聽到後邊這句,乍一聽是不太能懂的。
“嗯。”今夜特殊,自己之前還夥著公主瞞她許久,秦威也就不那麼約束她。
隻是,秦威又往下走了一步,瞥見閨女身上那件略顯眼熟的披風——不是溫家小子的?
秦威步子沒停,從倆人身邊走過去。
溫如意繼續給秦荇分析,“兵器與咱們相同,是因為京城對兵器進出城限製得狠,他們沒法子。”
“你是說他們用兵器的手法和咱們不同?咱們?”秦荇畢竟有過前世經曆,稍微冷靜很快便想到關竅。
但也僅限於此,她並沒有親曆剛才的打鬥,又或者即便親眼見了,也看不出對方使用兵器是個什麼章法。
還是溫如意走得多,見得多些,他說,“那些人,可能不是盛朝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