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荇自報了姓名,邀齊樂有空一起出遊。
兩人沒有過多交談,很好地控製了初識的得體分寸。
回城路上,溫如意不解,“你為什麼改了主意?”
“有備無患吧。”要再說深點,秦荇自己也說不清楚。但她心裏覺得,像齊樂這樣一個特殊的存在,結識了,比不認識要好點。
溫如意轉而說起別的話題,“晉地齊家可是大家,你那個好朋友沈素,他們沈家和齊家不就是世交麼,你去問問,或許能知道更多。”
秦荇沒言語,她不打算問沈素。
沈素是她實心實意想結交的朋友,她不會利用朋友。
“不過你還是別問沈素了。”溫如意停頓片刻後忽又改了說法。
秦荇疑惑臉看他。
溫如意歎氣,“沈家家大業大,可沈素不過是旁支一個女孩子,因為人聰明又內斂才得以進京。”
那個沈素一看就不是知道那麼多消息的人,荇兒難得有個好朋友,單純相處就好。
理解到溫如意對自己的良苦用心,秦荇心中一暖,鄭重答應他,“好。”
*
從進門,秦荇就感覺到氣氛不對。
平素門口侍衛都會十分熱情地與溫如意打個招呼問個好,今兒卻一個個......畢恭畢敬,小心翼翼的。
鶴暉平時再忙,她回來也總能見上幾麵,今天一個閑下來的人也沒有,好似每個人都有事。
可府上要是有大事,怎麼沒人告訴她?
秦荇還是把珍娘叫出來,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公主往府裏領了個男人,皇上發火了。”珍娘言簡意賅。
秦荇瞪眼,隻差驚喜地叫出聲來。
是那個男人來了吧。
公主這會進宮去了,那府中上上下下一反常態嚴肅緊繃,就是因為那個男人。
她要去看看,這是個怎樣的男人,到底是來圖謀什麼的。
那男人堂而皇之住進了公主寢殿旁的側殿中,還未近前,秦荇聽送茶水的小宮人叫他,“白樂師。”
白樂師?
這是仿了哪家的野史嗎,以為公主肯帶他入府,他做個附庸風雅的樂師,就能如願以償了?
秦荇抬步子進了殿中,“我聽說府裏來了個樂師,在哪呢?”
那男人起身,回過頭來衝秦荇一笑。
怎麼不是那天那個男人?秦荇心裏閃過疑惑,不過僅是一瞬。
男人月白衣衫,站起來越發顯得身長玉立,宛若仙人降世。他背後有張琴,起身的時候,衣衫從琴弦撥過,絲絲縷縷琴音震顫,竟也別有韻味。
這男人一看就是個厲害的,秦荇不敢輕視。
“這麼老的樂師,想來琴藝很好了。”秦荇故意奚落他。
男人勾起一邊嘴角,“這位是荇兒吧,早聽說你誇人的方式與眾不同,今兒一見,果然如此。不過,我擅長的可不是撫琴,而是舞劍。”
“我今晚要與公主睡一起,這側殿給我丫環睡,白樂師初來,行李肯定不多,麻煩你挪挪。”
她倒要看看這位白樂師能忍到什麼時候。
白樂師還是親切笑著,移步桌邊挽起包袱,看他步態,秦荇真的想讚一句,驚為天人呢!
秦荇自報了姓名,邀齊樂有空一起出遊。
兩人沒有過多交談,很好地控製了初識的得體分寸。
回城路上,溫如意不解,“你為什麼改了主意?”
“有備無患吧。”要再說深點,秦荇自己也說不清楚。但她心裏覺得,像齊樂這樣一個特殊的存在,結識了,比不認識要好點。
溫如意轉而說起別的話題,“晉地齊家可是大家,你那個好朋友沈素,他們沈家和齊家不就是世交麼,你去問問,或許能知道更多。”
秦荇沒言語,她不打算問沈素。
沈素是她實心實意想結交的朋友,她不會利用朋友。
“不過你還是別問沈素了。”溫如意停頓片刻後忽又改了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