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鬆各方麵都不差,皇上巴不得公主願意成親。
那皇上生氣,就是因為,知道白鬆這個人,公主是絕不可能嫁的,也就是說,皇上動怒是因為公主和白鬆設下的局。
不是給皇上看,那隻剩一個可能,雖說出來離奇了些,所有事卻都說得通了:公主與一個男子親近,那男子酷似燕然,現在自己已知道當時公主意識不清,所以公主事後未提起燕然是正常反應。
上次被自己撞見的時,公主並非昏過去了隻是意識渾渾噩噩而已,她不可能半點印象也沒有,以公主對燕然用情之深,出現了一個這樣的人,公主卻沒有大肆找他,而是叫了白鬆來......
是為了氣那男人。
得出這個結論,秦荇鬆了口氣。
若那男人隻是貌似燕然,並無燕然洞察一切的本事及對公主的心,就不會怎樣,那公主也不必介懷。
反之,那人真是燕然,見到故友住進妻子府中,必會有所舉動。
說到底,公主還是為了找到燕然。
“多謝世子幫助,餘款等我回去派府上人來結清。”秦荇起身告辭。
淩均又說了一句,“知道燕然沒死,公主不直接找,卻要與白鬆商量好氣他,你不覺得這裏有古怪?”
古怪?秦荇茫然搖頭,“請世子賜教。”
看她是真不明白的樣子,淩均歎氣,“燕然猝然離去時,公主與他可有罅隙?沒有。他們那時是恩愛夫妻,若燕然不死,或者意識不清或者受製於人,等自由了都該立刻找公主。同理,公主見到燕然,以她之脾氣風格,立刻全城找燕然才對。
他們倆為什麼一個躲起來,一個用這麼委婉的方式逼另一個現身?難道他倆不是恩愛夫妻,是仇人麼?”
秦荇還是沒懂。
“夫妻之間,吵架鬧別扭,也是正常的吧?”她是這麼理解的。
淩均徹底服氣了,幹脆解釋清楚,“燕然是被生母下毒殺死的,你知道嗎?”
秦荇震驚,不太敢信,可淩均接下來說的事情,由不得她不信。
“燕然死後,公主悲痛之下,應該對燕然家人更好,可為什麼燕家大房一夜消失不見,剩下的燕家人也不找?”淩均問她。
秦荇想起來了,從前燕家那個燕行一直和公主作對,說公主殺人,一直跟蹤公主要找什麼證據。可後來,燕行這舉動沒了聲息......
淩均說的要是假的,燕行、不,是整個燕家都會拚盡全力找燕家大房的下落。
“為什麼,虎毒還不食子......”她相信淩均的話,可她不太能接受。
“當不是親生的兒子搶了親生兒子的風頭,你猜她下不下得去手?”說都說了,索性全告訴她。
秦荇想的卻是,“這些公主都知道?”
淩均一直平靜的語調到這個問題變得低沉,“是公主親自審的。”
秦荇有點想哭。
公主心裏藏了那麼多苦,被人誤會,肩上還有那麼重的擔子......
白鬆各方麵都不差,皇上巴不得公主願意成親。
那皇上生氣,就是因為,知道白鬆這個人,公主是絕不可能嫁的,也就是說,皇上動怒是因為公主和白鬆設下的局。
不是給皇上看,那隻剩一個可能,雖說出來離奇了些,所有事卻都說得通了:公主與一個男子親近,那男子酷似燕然,現在自己已知道當時公主意識不清,所以公主事後未提起燕然是正常反應。
上次被自己撞見的時,公主並非昏過去了隻是意識渾渾噩噩而已,她不可能半點印象也沒有,以公主對燕然用情之深,出現了一個這樣的人,公主卻沒有大肆找他,而是叫了白鬆來......
是為了氣那男人。
得出這個結論,秦荇鬆了口氣。
若那男人隻是貌似燕然,並無燕然洞察一切的本事及對公主的心,就不會怎樣,那公主也不必介懷。
反之,那人真是燕然,見到故友住進妻子府中,必會有所舉動。
說到底,公主還是為了找到燕然。
“多謝世子幫助,餘款等我回去派府上人來結清。”秦荇起身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