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家常話,話裏的意思......淩琬沉了臉,“皇嫂不必這樣說教我,我從未不體諒皇兄。”她知道此戰避無可避,但當初力保幾位大臣,後又因白鬆、燕然和皇兄鬧了幾次不愉快,有很大一部分都覺得她要失寵了。
許皇後話又偏到別處去,“現如今燕然回來了,你皇兄那裏你向來心裏是有數的,眼下隻差你點個頭......”
“我不點,我點什麼頭?”淩琬很是理直氣壯。
許皇後瞪大眼睛難以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與旁人相親,沒你挑的上眼的,心裏隻有燕然。而今正主回來了,你又不要?莫不是養秦家的孩子養久了,忘了不是自個的了?”
“你別挑撥,荇兒與我,勝似親生。”淩琬也有些乏了,學許皇後模樣,靠在軟枕上,話鋒一轉,“今天找你,是說件正經事。”
“比有人巴望你皇兄早日立儲還正經嗎?”大不敬的話,許皇後張口就來。
淩琬聽都聽習慣了,這也就是許皇後,換了別人,嗬嗬。
不過說正經的,淩琬轉頭看她:“皇嫂,若朝中有人外通敵國,該當如何?”
外通敵國?
這倒真是個正經事。許皇後骨碌坐起來,搖晃淩琬:“有證據了嗎?是誰?”
“你這麼激動做什麼,前朝有你哥哥,有那麼多大臣,你激動什麼。”淩琬斜她,摸著軟乎的靠枕心想皇兄近來偏心了,自己府上的軟枕似乎沒這麼舒服,這是什麼料子怎麼竟沒見過?
許皇後悠悠歎氣:“你又不是不知,自菽兒出世那些人便這輩子隻有一樁事似的,你可知那應果果今兒在宮裏說什麼?”
應果果是應貴妃娘家時用的乳名,少有人知道,淩琬還知道,皇嫂不是到了氣極而笑的程度,不會這麼奚落應貴妃。
心下是真好奇,“她又鬧了什麼笑話?”
“她自己在宮裏罵,她宮裏有我幾個人,回來學給我聽。”許皇後剝了個桂圓,慢條斯理咬下果肉,忽一瞪眼,把應貴妃平素作威的模樣學了七成像,“我兒名璋,她兒名什麼?一個是玉,一個是草,聖心在何處還不明了嗎!”
淩琬嗤笑出聲,“這個應果果,就是進宮給大家找樂子的吧。”
二皇子淩璋,說成昆山之玉,不算過譽,畢竟是皇家精心教導出來的皇子。可這位應貴妃,真以為自己從名字上就看出立儲深意了嗎?
真是笑話。
“皇嫂,天不早了,你早些歇息。”淩琬吃了幾顆桂圓,兩口清茶漱口,起身告辭,“那件事,要急急地辦。”
“知道了。”許皇後親自送她出門。
秦荇在床內側等著,淩琬剛躺下,就被一雙滴溜溜的黑眼珠盯住。
“公主,給我講講皇後娘娘吧?”天都黑了去找皇後娘娘,到底是為了什麼事呢。
難道公主找皇上,還需要經過娘娘?
淩琬笑著責她,“在我府裏這麼久,怎麼還是什麼都不知道。”於是就把應貴妃那番美玉啊草啊的話說了一下。
這話是家常話,話裏的意思......淩琬沉了臉,“皇嫂不必這樣說教我,我從未不體諒皇兄。”她知道此戰避無可避,但當初力保幾位大臣,後又因白鬆、燕然和皇兄鬧了幾次不愉快,有很大一部分都覺得她要失寵了。
許皇後話又偏到別處去,“現如今燕然回來了,你皇兄那裏你向來心裏是有數的,眼下隻差你點個頭......”
“我不點,我點什麼頭?”淩琬很是理直氣壯。
許皇後瞪大眼睛難以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與旁人相親,沒你挑的上眼的,心裏隻有燕然。而今正主回來了,你又不要?莫不是養秦家的孩子養久了,忘了不是自個的了?”
“你別挑撥,荇兒與我,勝似親生。”淩琬也有些乏了,學許皇後模樣,靠在軟枕上,話鋒一轉,“今天找你,是說件正經事。”
“比有人巴望你皇兄早日立儲還正經嗎?”大不敬的話,許皇後張口就來。
淩琬聽都聽習慣了,這也就是許皇後,換了別人,嗬嗬。
不過說正經的,淩琬轉頭看她:“皇嫂,若朝中有人外通敵國,該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