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門親父子啊,淩琬拍拍桌子,“秦帥和勵哥兒都先別急,坐。”
秦威坐定,還是很疑惑,發生什麼了?看起來,不像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啊?
淩琬很發愁,不知道該從哪裏說起。
*
“荇兒,應是我手藝不精,沒看出玉中裂紋,才讓那簪子一碰就斷。”溫如意和氣地給她解釋。
秦荇不知怎的,有種愧疚感。
她微微仰頭與他對視,“我以為你不必介意這些,我不會因為簪子斷了,就怎樣。”
“那這個,我先收起來。”溫如意目光落在她頭上的金簪上,終於有機會,抬手就拔了下來。
秦荇失笑,沒看出來,這還是個小心眼的溫公子呢。
前世今生,她都沒想過,風雅之名在外的溫家孩子,竟有這樣可愛的一麵。
“別想那些了,安心做你的文章。”秦荇笑語,“我爹可很看重這個。”
溫如意聞言眉眼彎彎,用許諾的語氣答她,“好。”
賓客還在外,溫如意不能久留,隻確定了彼此心意就匆匆離開。
沉悶如霜晴也終是忍不住了,“姑娘,你為何不給溫公子解釋清楚?”及笄這般重要的時刻,發生這等事情。
溫公子顯然是多心了,她這般沒眼色都看得出來,姑娘怎麼如此淡定?
秦荇是真沒意識到:“你的意思,我應該給他解釋什麼?我與淩均本就沒什麼,何需解釋?”
“你與淩均本就沒什麼?”一男聲冷冰冰響起,赫然是淩均,他對前邊的話顯見不滿意,甚至又強調一遍來表示他的隱忍,“你確定?”
秦荇躲開他直逼過來的眼神,看向花枝,“難道我說的不對麼。”
她是秦家女,可不是端王世子妃。
“我和淩公子唯一的關係,就是都師從周老師。
僅此而已。”秦荇覺得躲避目光顯得自己心虛,扭臉與他對視,毫不示弱。
可她忘了,眼前這是個遇強則強,你橫他更橫的人。
他直直欺身下來,咬住天天與他作對的嘴唇。
恣意侵襲。
空氣凝滯,他帶著得勝的笑望她,“現在呢?還記得這感覺麼?”
霜晴摸出匕首,指著淩均:“登徒子!滾遠些!”
“霜晴,是吧?”淩均瞥了眼寒光閃閃的匕首,“你這是哪裏來的?你從前在東山王府日子困頓,用不上這麼好的匕首吧?
而且你沒發現,公主府的暗衛,沒有出來幫你們?”
秦荇低聲叫霜晴退後,“他不會傷我,霜晴你別說話,就當什麼都沒看見。你不是他對手。”
淩均笑意漸濃,“看來夫人很了解我,我從前做的不夠,沒讓夫人了解我更多一些。以後,我會補上。”
“世子請自重。”秦荇不受他挑撥。
淩均靠近一步,呼出的熱氣撲在她臉上,用隻有他倆能聽到的聲音道:“秦荇,你是重活了一回。可咱們可從未和離過,你是過去的你,我亦是過去的我,不過換身皮囊......不,皮囊都未換過隻年輕了些罷了,怎麼就不是夫妻了?”
這是一門親父子啊,淩琬拍拍桌子,“秦帥和勵哥兒都先別急,坐。”
秦威坐定,還是很疑惑,發生什麼了?看起來,不像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啊?
淩琬很發愁,不知道該從哪裏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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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荇兒,應是我手藝不精,沒看出玉中裂紋,才讓那簪子一碰就斷。”溫如意和氣地給她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