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白,收到回個話。”
“小白小白,幹嘛呢?”
韓蘇給白南新一連串發了四五條消息都沒人回,他開始有一種不安的情緒,直接打了電話,電話的第一聲是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喂,你好,你是這部手機主人的朋友嗎?”
韓蘇有點懵,“對,我是。”
“哦,是這樣的,您朋友他現在在中心醫院,您看現在有空方不方便來一下?”
“哦哦,好。”韓蘇也來不及多問些什麼,現在他一通過手機被告知意外,他的內心就沒有底了,跑下樓,到路邊隨手招了一輛出租車,就火速趕往了中心醫院。
這一路上,惴惴不安,生怕白南新出點什麼事,在心裏默默祈禱,“小白啊小白,你可千萬別出什麼事啊。”
趕到醫院,他問了半天有沒有送過來急救的病人,結果換來的就是護士的一句,“先生,我們這今天沒有送過來急救的病人。”
他有點不知所措,打白南新的電話也一直是占線,他在樓道裏晃了一圈,剛準備走,就看見一個熟悉的牛仔外套從一個房間裏出來,背對著他,他喊了一聲:“小白?”本以為是認錯人了,結果他一回頭,韓蘇差點笑出聲。
“我的兄弟啊,你這是咋了?讓小偷給悶了一棍?”
白南新的腦袋上裹著厚厚的紗布,看起來向一個隻用布圍了腦袋的木乃伊,“別提了,我今天追小偷,到胡同裏被人從後麵來了一板磚,醒了就成這樣了。”
“誰啊?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白南新搖搖頭,韓蘇攙著他,看見他一瘸一拐地走路,還細心地問他,“你腿也被悶了?”
白南新剛大笑了幾聲,就捂著腦袋說,“哎呦哎呦,不能笑,腦瓜子疼。”
剛走了幾步路,白南新就戲精上身似的摸著自己的臉說:“小韓子,你說本宮的臉不會毀容吧。”
韓蘇現在的表情幾乎能用一臉問號形容,“大哥,你被敲的是後腦勺,關臉毛事啊?”
白南新發現韓蘇不接梗後又開始耍小性子,“蘇蘇哥哥,人家想吃兔兔嘛。”
韓蘇:?????What????大哥,你這被打了一下,咋還把性別給,打反了?
“算了算了,怪不得你沒女朋友,真的是直男。”白南新翻了白眼。
“你不會真被敲傻了吧。”韓蘇還是覺得這個白南新被敲後有那麼一絲變態。
“呸呸呸。你才傻呢,我這腦子,千金難買好嗎?!”
“對,越新的越貴嘛。”
白南新一瞬間有想動手打他的衝動,好在醫院不讓打架,“你就感謝自己生在在社會主義的關懷下吧,不然,我真的要打你了。”
韓蘇擔心這哥們真動手,機智地轉移了話題,“你覺得偷襲你的人是誰啊?”
白南新擺擺手,把手揣進褲兜裏,“誰知道呢?”,然後從兜裏掏出一個什麼東西,韓蘇湊過去一看,是一張紙條,上麵用從各處裁下來的字拚出了五個字:別多管閑事。
“是那夥人吧。”白南新臉色一沉。
“我們要不去調調監控吧,備不住會有什麼線索。”
“沒用的,他們摸好點了,那個地方是老小區,方圓幾裏都沒有監控。”
“那我們就吃這啞巴虧啊?”韓蘇有點不甘心。
“我總有一天會抓到他,親手把他送進監獄的。”韓蘇望著白南新,內心裏的一部分,似乎也堅定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