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的懲罰一向殘暴血腥,別說一個萬蛇窟,就是他們的藥人實驗,也是十分的沒有人性。
當然,每一個勢力都有它存在的意義和方式,沉麓不評判它的做法如何。
隻是,因為她的任務是脫離魔教,所以,她才想順便將魔教覆滅罷了。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她強敵弱,這就是結論。
“這位姑娘看著有些麵生,不知道你闖進魔教是想要幹什麼呢?”魔教左護法將魔教教主護在身後,開口問道。
“我來,是為私仇,隻想覆滅魔教,投降,不殺。”沉麓麵若青霜,極為冷漠的回應道。
“投降?”魔教教主塗夜從左護法身後上前一步,不禁被沉麓說的話給逗笑了。
“口氣倒是不小?勇氣可嘉,但是你覺得,以你一人之力,能覆滅我魔教?”
“試試不就知道了。”沉麓手上握著撒旦,身形一動,向他攻擊過去。
塗夜臉上仍是掛著一抹漫不經心的笑容,從容不迫的迎上了沉麓的攻擊。
但是,過了幾招之後,他的笑容再也掛不住了,沉麓的進攻快而準,將他死死的牽製住。
塗夜的臉色終於變得凝重起來,不得不拿出了十二分的精神去應對。
他已經是武林高手中的巔峰,江湖中少有敵手,卻沒想到沉麓的武功還在他之上。
對付起他的幾招必殺攻擊,遊刃有餘,臉色始終平淡如水,就就好像,他從來沒有被她放在眼裏過。
塗夜的心思活絡了好幾下,在沉麓再次進攻時,還來不及反應,沉麓的刀已經掛在了他的脖子上。
“教主!”魔教教徒們驚呼的看著麵前的這一幕,但是因為自己教主被鉗製著,也不敢輕舉妄動。
“如何?”沉麓用挑釁的問話,回應了剛剛塗夜的質疑。
“是本座技不如人,本座認輸,要殺要剮隨你便?”塗夜倒也是個硬氣的,沒有求饒。
“隻是,本座有些好奇你剛剛說的尋仇,本座倒是不知,我們魔教何時與你有了瓜葛?”他死也想死得明白一點。
“教主貴人多忘事,那我就勉為其難提醒你一次,不知你是否還記得七年前被你丟進萬蛇窟的右護法。”
“?”塗夜愣了一下,七年前的事,他還真是記不得那麼清楚了。
不過,既然是他生下債,自然也是該由他還,以此結束。
“冤有頭債有主,你剛剛說過隻要魔教教眾投降,便不殺他們,不知,這個諾言是否作數?”
“當然。”沉麓點了點頭,雖然以她的能力,就是魔教教眾群起而攻之,她也是不怕的。
但是,聰明人,一向懂得用最小的損失,換取最大的利益。
“謝謝。”塗夜衷心的道了一句感謝。
“既然本座都要死了,不介意再讓本座多說幾句吧?”而後,他又問了一句。
“你說。”沉麓沒多大在乎他到底還想幹嘛,左右,他也打不過她。
“從今日起,傳本座之令,魔教教徒一眾人等,退出魔教,不再是魔教的一員,從今日起,再無魔教。”
“教主!”魔教裏忠心於他的左右手齊刷刷的跪在他麵前,“吾等與教主共存亡。”
“如果你們還把本座當作你們的教主,那就聽本座的,解散魔教,恢複為自由人。”
塗夜目光緊緊注視著他們,不容置疑的說道。
“吾等,謹遵教主指令。”一群大男人,差點哭了出來,惡狠狠的瞪著沉麓。
沉麓看著,都覺得內心糾結。
搞得她好像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人一樣,害的他們要解散魔教,可是,她是來尋仇的啊,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