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倩妮似乎很沒有安全感,將她自己的臉龐貼在他的肩頭,雙手挽著他的手臂,手掌握住他的手。
“我知道,所以以後我會對你好的。”關昊揚抬手,撫著她的臉龐
安倩妮從他的肩上抬起臉來,與他對視著。她的手指撫上他的眉眼,最後停在了他的唇上,關昊揚壞笑一下,張口就咬住了她的指尖。她拍板的臉蛋一紅:“昊揚,會有人看到的。”
“這是我的專屬電梯,直通頂樓,不會有人進來的。”關昊揚說話間就鬆開了她的手指,雙手扣住她的纖腰,將她拉近自己的懷裏。
她伸手抵在她的胸膛之上,而他的大手在她的腰間一掐,癢得她手一鬆。他就低頭含住了她的唇。這如花般嬌豔的唇瓣比他想像中的還要美味,還有柔軟。關昊揚的唇齒與她的相抵,兩人吻得呼吸急促,溫度驟升,身體像是被丟在火上炙烤一般,隻想扯下彼此的衣服。
關昊揚的吻落在她雪白圓潤的肩頭,安倩妮的身體在他的懷裏無力癱軟,聲音也中啞啞的:“昊揚,這裏是電梯,不能這樣……”
他的眸底已經燃燒起了灼人的火焰:“那去我辦公室,那裏有一個休息間。”
話音一落,電梯也到了頂樓,發出了“叮”的一聲。關昊揚把她的衣服拉好,但她臉上的熱度潮紅卻一時無法退去。她理了理了揉亂的長發,看著電梯麵板上自己的模樣還算正常,這才和關昊揚出了電梯。
兩人並肩往他的辦公室而去,秘書裴仙仙上前,卻格外看了一眼安倩妮:“總裁,剛才丁助理找你。”
“讓他過一會兒來。”關昊揚伸手去推辦公室的門,讓安倩妮先進去,他才對秘書道,“我現在有事,半個小時內不希望被人打擾,明白嗎?”
“是。”裴仙仙看著消失在門後,已經緊閉的門板,盯了好一會兒,才轉身離開。
關昊揚和安倩妮一進了辦公室,便熱情的吻在了一起,吻得如膠似漆。他邊吻著她,連將她帶向了休息室,一腳踹開了門,將人帶進去,又用腳背把門給掀過去關上,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
安倩妮這才安心,纖指已經迫不及待地伸上了他的襯衣扣子,卻解開,而關昊揚也開始脫著她身上的束縛。兩人是如此的急切而渴望,雙雙倒在了柔軟的床上,開始了最最熱烈激情的男歡女愛。
就像是一場火山爆發一樣,仿佛是要融化了彼此。
雲雨漸歇,空氣都是屬於他們恩愛後的那種曖昧受味道。
關昊揚在休息間1。5米的床上將安倩妮抱在懷裏,還貪戀地吻著她的肩頭:“我讓你幸福了吧?”
“你壞……”安倩妮伸手捶打在他的胸膛上。
她想起剛才自己那樣的熱情,就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女人隻有幸福才能更加的青春靚麗。女人也想要滿足和幸福也並沒有錯。
“好了。”關昊揚吻了吻她的額頭。
“昊揚,以後就隻能讓我陪著你,我要占滿你的心,你不能分一點點去想那個女人知道嗎?否則我會很生氣的。”安倩妮的心裏還有有些不安。
“我的心全部裝得都是你。”關昊揚把她的手輕放在了自己的左心上,讓他感受到他對她的愛。
“你今天不是離婚了嗎?我想和你一起慶祝一下。”安倩妮窩在他的懷裏,“一掃以前的晦氣。”
“好,什麼都聽你的。”關昊揚都依了她。
關昊揚和安倩妮溫存了一會兒,便起了身,去衝了一個澡,把襯衣套上。安倩妮自他的身後,用雙臂圈著他的腰,將自己的臉貼在他的後背上,輕聲一撒著嬌:“昊揚,你多陪陪我嘛。”
“我還要工作,等我忙完了,我們早點去吃晚餐,好好慶祝。”關昊揚安撫著她,拉下她的手,把長褲套了,又恢複成那個體麵的男人。
安倩妮把床單裹在身上:“你忙吧,我去準備今天的慶祝,就我們兩個人會不會太冷清了。”
關昊揚搖頭:“兩人才浪漫不好嗎?”
其實他是不想和其他不認識的人一起吃飯,多少會有些不自然,所以便想打消安倩妮的念頭。
“那就我們兩人。”安倩妮也也被浪漫兩個字給軟了心。
關昊揚先一步出去工作,安倩妮也衝了一個澡,把衣服穿上。她從休息間出來,就看到關昊揚的助理丁樹推門進來。他對安倩妮輕輕含首:“安小姐好。”
安倩妮也回以一個淺笑,便對關昊揚道:“昊揚,我先走了,晚上見。”
“嗯,路上開車小心點。”關昊揚衝她一笑。
安倩妮走後,丁樹這才報告著事情:“總裁,我去過警局了,秦小姐是保釋人是霍總,不是鍾少,鍾少好像遲了一步。不過他們是很好的朋友,也怕是鍾少托霍總幫個忙。這件事情上,有霍總和鍾少插手,秦小姐要被判刑的機率很小了,聽說秦小姐的律師是沈清,京港市的最有名的金牌律師。我們是要和他們對著幹嗎?要知道棠煌酒店要在海南新建酒店的計劃,我們不是在和棠煌商談中嗎?秦小姐的前期工作做得很好,霍總也屬意我們關山,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我們還是不要和霍總有什麼衝突才好,否則得不償失。總裁你認為呢?”
關昊揚聽了助理的報告,伸手捏著直巴,似在思考問題:“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也隻能這麼做了。可是不代表我妥協了,那是我看在霍靖棠的麵子上,也是為關山的利益著想……所以這一次秦語岑,我放過你!”
從民政局裏出來,秦語岑坐上了鍾浪的車,與霍靖棠坐在後麵。她把手規矩地放在身側,卻不小心掃到了他的西裝褲,剛要收回手去,就被他默默地握住,攥在了掌心裏,力道不緊,但也讓她掙不開。
秦語岑側眸看著他,他翅側頭,一手撐著臉龐,看著車窗外的景色,好像並沒有他握著她的手這一回事情。
鍾浪在前麵開車,看著這兩個人,他的心裏去是說不出的喜悅。
這下好了,秦語岑終於自由了,他二哥可是等了太久了,久到他們都替他著急啊。
一路上,他就這麼握著她的手,她則盯著前方,沒在說話,直到快到了席言所在的星光小區。他突然冒了一句:“你準備一直住在席言在這裏?”
“我住這裏有問題嗎?”秦語岑反問著他。
“沒問題,就是隨口一問。”霍靖棠說話間鬆開了她的手,而車子也停在了席言的樓下,他道,“上去吧。”
秦語岑推開門下車,向他們揮了揮手。鍾浪將頭伸出來對秦語岑道:“小岑岑,下午五點半,我來接你,記住,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一點,一定要是迷死所有男人的那種漂亮哦。”
他這句話把秦語岑給逗笑了,這是什麼比喻。
秦語岑轉身後,鍾浪才把車開走,他從後視鏡裏看著霍靖棠:“二哥,你說小岑岑一直住席言家,這於你恐怕多少有些不方便吧。”
“她願意住哪兒是她的自由。”霍靖棠收回目光。
“小岑岑被關昊揚害各那麼慘,這離婚肯定沒有不會給小岑岑任何好處。現在她可能是身無分文,沒車沒房的。要不,把你要棠煌碧景的那套房子給她住,前麵有花園,後麵的泳池,以後你想看她隨時可以去。想要來個恩愛什麼的,也不會有外人打擾。”
“她是不會同意的。”霍靖棠白了他一眼,“我這樣做,你覺得以秦語岑的性格,她會怎麼想?我可憐她,還包/養她?”
秦語岑的性格那麼要強,肯定不會輕易地接受他把房子給她住的。以她現在的剛事了這件事情,正處於敏感期,這樣隻會讓她覺得自己和霍靖棠之間的關係想歪。他不想讓她這樣想他,也不想她這樣想自己。
鍾浪也覺得霍靖棠分析得對:“二哥,你說的有道理,可是若小岑岑一直住在席言家裏,總歸是不方便你們談情說愛的。要不,讓小岑岑直接住到你的棠煌帝景好了。”
“這就不用你費心了,把我送到公司,你就可以走了。省得你一直在我耳邊聒噪個不停,我煩都煩死了。”霍靖棠十分不悅地擰緊了眉
鍾浪則沒好氣地道:“我都是為你著想,二哥,你這麼說我們還能一起愉快的玩耍嗎?”
“回去玩你開發的遊戲就好了。”霍靖棠看著車窗外飛過的景物若有所思。
到了棠煌集團,霍靖棠下車,鍾浪對他道:“二哥,別忘了今天晚上我們一起陪小岑岑慶祝,地方我訂,叫上雪宸和冷幽,還有席言,她是小岑岑的好朋友,還有簡希那丫頭,人多熱鬧一些。”
霍靖棠也沒有反對,想想也是難得高興地聚一次,也就任他去安排。他便進了公司,步進大廳,眾人恭敬地向他打招呼:“霍總。”
有些難得見一麵霍靖棠的女職員是大氣都不敢出,一陣陣孤暈眩感襲來,幾欲昏倒。
霍靖棠依舊是冷麵無情地步進電梯,根本不去理會別人的表情。直到到了頂樓,他步伐沉穩地走向辦公室,席言剛好有事找他,便上前替他推開了厚重的雙扇雕花木門。他便率先走了進去,辦公室裏非常的溫暖,一點也感覺不到冬日的寒冷。他一邊步向辦公桌,一邊解著自己的西裝扣子,把外套脫了下來搭在了了皮轉椅的椅背上。
他優雅地解開了鑽石袖扣,把衣袖挽到了小臂處,然後坐進了靠椅內。
席言把手裏的文件放到了他的麵前:“這是項目經理給你過目的文件,五家公司已經剔了三家,現在隻剩下了本市關山和海南那邊的南建。”
霍靖棠點頭,目光落在翻動的文件上,卻是對她道:“席秘書,你好像快二十六了,還沒有想過要交男朋友嗎?”
席言有些不明白了,她與他之間的工作夥伴關係這些處,從沒有從自家老板的嘴裏聽過到關心下屬感情的話。今天是怎麼了?竟然主動關心她有沒有交男朋友了?是在試探她有沒有把心思完全放在工作上!對,一定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