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她根本不是在降火,而是在火上澆油(2 / 3)

一室的春光風限,交織的是男人沉重的粗喘和女人婉轉的輕吟,曖昧叢生,讓人臉紅心亂。

他們折騰到了淩晨的一兩點,秦語岑無力地在他的臂彎裏真的睡下,而他卻依然精神奕奕的,神清氣爽。剛才這麼長時間的折騰讓她都疲倦之極了,可是他怎麼卻精神那麼好?這就是男人和女人在體力上的差別嗎?

“你怎麼還不睡,還這麼有精神?”她在他的懷裏完全不想動了,和第一次的感覺是一樣的,雖然沒有第一次那麼疼,更多的是快樂,但這很消耗體力的。

“我把你當宵夜吃了,體力自然就恢複了。”霍靖棠憐惜地吻了吻她的額頭,他是滿足了,但卻把她給累壞了,“我抱著你睡。”

他的手臂橫過來,環在她的細腰上,觸感極好,這也是讓他瘋狂的一個原因。

“霍靖棠……”她緩緩睜開了已經閉上了眼睛,抬眸,對上他的。

他半靠著床頭,光著上半身,胸膛的肌理分明,精實而柔韌,他的手臂將她攬在懷裏:“想說什麼?”

秦語岑盯著他好一會兒,覺得有些想說,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她以一人之力搞起關山的那段最困苦的時候都沒有軟弱過,每一步都咬著牙挺了過去,她以為自己經曆過那些年已經鍛煉得十分堅強。可是現在她在他的麵前卻柔軟如柳,他可以走進她內心最柔軟的地方。

“霍靖棠,你會一直對我這麼好嗎?”秦語岑突然變得很小女人,很依賴他,“你不會欺負我,會永遠相信我對不對?”

“傻瓜,我不對你好對誰好?”霍靖棠取笑著她,伸手在她的鼻尖上輕捏了一下,“不過我會欺負你一輩子。每天晚上都會像今天這樣狠狠的欺負你……”

“你這是耍流氓的行為……”她抱住了他的腰身,俏皮地責備著他。

“我已經做好一輩子對你耍流氓的準備了。”他在擁有她的那一刻就對自己如此承諾。

一個女人願意把美好的第一次給你,特別是像秦語岑這樣小心地守護著自己的清白的女人,給了自己的身體就是認定了這個男人,就一是生的事情。他自然也是很看重彼此,他也不是隨便的男人,所以才會終於等到她,就這會輕易地說放手。

“你壞……”秦語岑的心裏冒起無數甜蜜的小氣泡,眉眼和唇角都染著最幸福的笑意。

有一句話說得好,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就是有人對你耍流氓,一耍就是一輩子!下輩子接著耍!

“可是一輩子不夠!我要你下輩子接著耍,下下輩子……生生世世。”她輕聲呢喃,將這份美好的期限延長,“我想和你長長久久。”

“好。”霍靖棠沙啞的聲音輕輕道,卻是十分的堅定。

這一聲回答讓秦語岑很放心,微笑著揚唇,閉著眼睛,在他的懷裏找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放鬆著自己,而後沉沉睡去。

他看著她在自己懷裏的甜美睡顏,知道她真的是累壞了。

他也關了燈,擁著她,享受著兩個人擁眠的幸福,此後這張大床上不會再隻是他一個人,他的臂彎也不會再是空蕩蕩的,他醒來後就能看到她美麗的容顏。這都是他渴望了許久的圓滿,他的虛空終被她填滿。

清晨,陽光稀疏,輕輕灑落了一地,把整個房間都染上了暖意。

秦語岑在那張屬於他味道的大床上清醒過來,他已經不再身邊,但身邊還殘留著屬於他的溫度與氣息。她埋頭到他的枕頭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的味道真好聞。她閉著眼睛,甜甜的回味著,柔軟的唇角就會不自覺地揚起弧度。這樣的幸福會不會隻是一場夢,一場隨時都會醒來的夢。

人總會在擁有太多的美好時就會覺得不真切,就會不安。而她也不例外,她以前做的全是惡夢,現在好不容易做了一個好夢,就有擔心。

可是她和他又是多麼真實的在這張大床上交付了彼此,她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真的,否則又怎麼會疼?

秦語岑閉著眼睛,細細地回思,安靜的空氣裏浮動著都是甜膩的味道……

突然,一陣手機鈴聲打破了一室的安靜,秦語岑睜開了眼睛,看到了床頭屬於他的手機屏幕在亮著。

她裹著被子伸手去拿起一旁的睡袍準備穿上,這時門就從外麵推開了,霍靖棠走了進來,而秦語岑像是受驚的小白兔,雙手立即抓緊了被子緊緊地裹著自己,臉上潮紅浮起,羞澀如海棠春睡。

“流氓的事兒都做了,還怕我看?”霍靖棠的視線落在她露在被子外麵的香肩上,那裏有他昨天晚上留下的屬於他的烙印。

“你的手機響了……”秦語岑指了指床頭的手機。

“你是想多睡一會兒,還是起來吃早餐。”霍靖棠邊說走過去,拿起了手機,是母親的電話,“我媽打的。”

“你媽不會又來了吧?”秦語岑一聽是他母親的電話,心頭緊繃著。

她想到起上次,白沐蘭的突然出現,她和霍靖棠還是清白的關係,當時別提人多麼的緊張。而現在她和他已經有了肌膚之親,若是被他母親給抓住,不會以為她是勾引他兒子的壞女人吧?她可不要這麼被她發現和認為。

“應該不會,這個周末她會去孤兒院教那裏的孩子談鋼琴。”霍靖棠指尖輕點,當著她的麵前接起了電話,“媽,有事嗎?”

“你昨天晚上沒在霍家留宿?”白沐蘭今天一早起來,準備去找他的吃早餐的時候,聽下人說的。

“嗯,昨天晚上有點事,就先回來了。”霍靖棠的目光卻落在了秦語岑的身上。

“這也快年底了,樂樂下周回國,到時候我希望你能多抽一點時間陪他,盡到你的責任!”白沐蘭說到樂樂,語氣也變得柔軟了起來。也許能讓她心裏的念想的就是這個孩子了。

“媽,我知道了。”霍靖棠知道有些不願意麵對的事情終究是要去麵對的,他努力地讓自己做好心理準備。

“到時候和我一起去接他,他看到你一定會很開心的。”白沐蘭難得與兒子這麼平和的說話,也沒有催兒子交女朋友的事情。也許她是倦了,也許是想放任霍靖棠了,“就這樣了,我一會兒還要去孤兒院教孩子談琴。”

這是白沐蘭從未出嫁時就一直堅持的慈善事業,就是至少每個月末去綠苗孤兒院教那些失去父母,孤獨可憐的孩子彈鋼琴。這一堅持就是近三十年。這也是白沐蘭在當初為什麼能成為第一名媛的一個原因。她比別的傲嬌的千金小姐更有愛心和毅力。這為白沐蘭,還有白家,以後來她嫁入的霍家都贏得極大的美名。

白沐蘭對那些可愛的孩子都能用一顆慈愛的心去包容,可唯獨對霍靖鋒不能輕易接受,這讓霍仲明也無法理解。如果霍靖鋒是與她在一起背叛她的的產物,那麼他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可霍靖鋒不是這樣來的,他才接受了他,認回了霍家。他隻希望白沐蘭能有理解和想通的一天,可是一天卻已經過了二十年了,還沒有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