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我需要一段時間整理好自己的情緒(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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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很美,戀人纏綿。

秦語岑和霍靖棠這一刻隨著心走,兩人在沙發上擁吻,他的熱情讓她難以承受,他的吻技嫻熟,所以讓秦語岑感官失覺,所以意亂情迷,淺吟出聲,你是最美妙的天籟之音。

因為她的嬌軟低吟,霍靖棠是熱血衝動,身體泛起的變化讓秦語岑清晰的感覺到。他的手滑進了她的衣服下擺裏。

“不要……”秦語岑用僅存的理智阻止著他,“你說的不碰我……你就要做到做到,否則以後讓我怎麼相信你。”

霍靖棠的手一頓,不敢作亂。這一刻他真有想死的心,剛才他幹嘛這樣說!現在他是一點都不敢胡亂妄為。

他咬著牙隱忍著身體裏的情動因子:“岑岑……”

“不管你叫多少聲,我都不同意,這也是你給我的保證。”秦語岑堅持著。

霍靖棠沒有辦法,隻好縮回了自己的手,然後狠狠在她的唇上討回本來,可是越是吻越是上癮,身體裏的火焰越為燃燒旺盛,結果受罪的人最後還是他。

而從外麵散步回來的席言和白雪霄又一次看到霍靖棠和秦語岑在親吻,實在是不好意思,顯得尷尬極了。

“不好意思,我們沒有看到,你們繼續。”席言立即轉過頭去,不去看他們。

“打擾了。”白雪霄也是做了一個抱歉的動作,然後拉著席言又離開。

兩人又隻好在外麵去,外麵很冷,若不是為了給兩人空間,席言還不會出來吹這冷風。這麼轉了一圈,席言的唇都有些蒼白了,看著她這樣,白雪霄脫下了自己的大衣,往席言的肩頭一披。她感覺到肩上一沉,身體溫暖,回頭看著穿著單薄襯衣西裝的白雪霄。

“你想感冒嗎?”席言有些輕斥著他,然後準備把大衣從自己的肩上取下來還給他,卻被他給阻止了,“我還沒有你想的那麼嬌弱,你披著吧。”

“這是深冬,你穿這麼少,鐵定感冒,我可不想內疚。”席言堅持把大衣從肩上取下來,身上還殘留著屬於他的體溫。

她在他的麵前踮起腳尖,把大衣重新穿回到他的身上:“要愛惜自己的身體。”

白雪霄看著她認真的模樣,這麼近看她,五官嬌好,明豔動人,特別是那鼻子秀挺筆直,鼻子好看的人麵相就特別好看,席言就是這樣的女人。

“我也不想你冷到了。”白雪霄雙手拉著大衣兩襟,把席言裹在裏麵,抱在懷裏,下巴擱在她的頭頂上,“隻能這樣了,我們就都暖和了,誰也不會冷了。”

席言聞著他身上的味道,非常好文,好像淡淡的玉蘭的清幽,讓人覺得貪戀。她沒有推開他,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想推開,還伸手輕環住了他的精實的腰,安心地靠在他的懷裏,汲取著他身上的溫暖。這可能是人的本能,冷的時候就是想靠近溫暖的人,這樣才不會寒冷。

“言言,過年放假準備怎麼過?”白雪霄抱著她,聲音的她的頭頂散開。

“過年……”席言在他的懷裏軒閉上眼睛,“回家看我爸媽。”

“你家住在哪裏?”白雪霄想要了解她的一切,大小巨細都不想遺漏。

難得有這麼好的氣氛和機會,彼此這樣平靜的麵對彼此,正是可以談心之際。他白雪霄自然要好好的把握。

“我老家在江都市。”席言幽幽道來,“也不遠,坐動車兩個小時半就到了。”

“嗯,不遠。”白雪霄微笑著附言,“要不我開車送你回去,順便去看看江都,我好些年沒去逛了。”

席言笑了:“想陪我回去也不用找這麼爛的借口吧。不過不會給你這個送美女的機會,我自己坐動車回去。”

“是啊,我就是想趁機送美女,就是不給這機會,真的是很苦惱。”白雪霄收緊了一些臂力,“給我講一些你家鄉的事吧,你是獨生子嗎?你為什麼到京港市來了?”

“我是獨生女。我來這裏是工作啊,棠煌集團的待遇多好,而且能給霍總當秘書可是很多女人的奢望,而我做到了,羨慕妒嫉恨我的女人很多,我突然覺得這也是一種成就感。”席 言今天似乎特別的對他敞開心扉。

“我也缺秘書,要不跳槽到我這裏來,我給你的工資 加一翻。”白雪霄用加薪誘惑著她,還說出自己的優點,“而且我這個人脾氣比我哥好,容易相處,絕對不會對你發脾氣。”

“公私事不分,那有什麼意思。”席言搖頭拒絕,“說實話我還習慣了侍候霍總這脾氣,你說我是不是有受虐傾向?”

“有點。放著我這麼好脾氣相處的人不要,這麼固執的守著我哥,我都懷疑你對我哥是不是真愛,每次我哥和語岑感情出問題,你比誰都著急。”白雪霄開著玩笑。

席言卻驚訝的睜開了美眸:“呀,這都被你看出來了?高人!你不知道吧,我暗戀霍總很久了,可是他不喜歡我,卻喜歡岑岑,你知道我有多傷心嗎?做為岑岑的好友我,隻好為我她鋪路了。看到她幸福就等於是我擁有了霍總,這樣也挺好的。”

“你真的喜歡我哥?”白雪霄的眸光倏地認真。

“我……”席言拉長了尾音,故意吊有胃口,讓白雪霄急,“我騙你的--唔--”

白雪霄卻已經捧起她的臉,強勢地吻上了她的唇,別看白雪霄一向溫和儒雅,可這吻起人來卻一點不溫柔。深切的吻似乎想要得到什麼,唇舌掃過她完美而柔軟的唇瓣,吻得她幾欲透不過氣來,小臉漸漸發熱而紅燙起來。她的掙紮在他的動情的吻之下慢慢停止,隨著他的節奏而回吻著他……

“白雪霄,誰準許你吻我了?”席言氣得臉蛋很紅。

“誰讓你騙我!這是懲罰!”白雪霄當時真的很急,這個女人若是喜歡他哥,該怎麼辦,“如果是真的,絕對不是這一點。”

“我喜歡誰是我的自由吧,你怎麼管那麼多。”席言退後,想遠離他的懷抱。

他卻拉住她,把她困在自己的懷裏:“你哪裏都別想逃。”

“你怎麼這麼霸道,這是你嗎?”席言有些不相信,一向溫柔的白雪霄瞬間就就變身成了霸道總裁了。

“就這是我,全麵的我,我不介意你深入了解我。”白雪霄的笑容裏多了一絲邪氣。

“白雪霄,露出你大灰狼本性了。”席言倔強地抬起小臉,“可我不是小紅帽。”

她笑得好美,眼睛因為剛的才的吻而染著女人的嫵媚風情,像是在風中一瓣一瓣綻放的紅色玫瑰花,明豔,誘人……這樣的笑讓白雪霄心神蕩漾,接著他長眉一蹙,感覺到腳尖一疼,退開了步子。

席言依然是保持著那個微笑:“想占我便宜,這也是代價。”

說罷,她轉身,往屋裏走,隨即斂下了微笑,眼裏浮起一絲憂傷。她不否認自己對白雪霄是有別於其他的男人的那種親切好感,她怕自己會迷失在他的溫柔細心裏。她曾對自己說這輩子都不要進豪門,白家是豪門中的豪門,她也有她害怕的東西。

席言進去後,白雪霄踴了進來。

霍靖棠和秦語岑已經規矩地坐好,看著電視,播放著新聞。

席言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走過去坐下,吃了一塊蘋果:“岑岑,天晚了,我要回家了。你生病了,也早點休息,就讓霍總在這裏休息,也有人好照顧你。有人使喚也挺好的。”

“不用了,我已經沒事了。”秦語岑是好的差不多了,“我一個人想清靜。”

“真的不需要我留下來嗎?”霍靖棠問她。

“真的不需要,你們都還有工作,我明天也有課。”秦語岑拒絕著,“我想早些休息了。”

霍靖棠也不堅持,他們叫了鍾浪,然後離開了秦語岑的家。

秦語岑上了樓,收拾一下便睡了。

雖然今天她和霍靖棠接吻了,但那是喜歡著他,是出於心的本能的回應。

如果說她真的一點都不介意原諒了他,那也有些太便宜霍靖棠了。她的心裏始終還是有那麼一絲的在意,她想要的是靜靜的給自己一段時間思考。想想她,霍靖棠和江書燕之間,還有樂樂的事情。

而離開江家的的江書燕一個人被司機扔在了某段路上。她一個人走在清冷的街上,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零星的小雨落下,江書燕小跑著往十字路口對麵而去,看到交通燈變化閃爍,所以心急而腳下一滑,接著左轉的車子迎來,差一點撞到了她。她驚地倒在了地上。

車子停穩,有人從車上下來,跑到車前一看:“小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江書燕被司機好心的扶起來,“對不起。”

“可是你額頭上有傷,要不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吧。”司機並不知道江書燕額頭上那點小傷是家裏弄的,以為是撞到車頭擦破的。

“我真的沒事。”江書燕擺手,拂開了司機的手,轉身,順著車身走過。

車內的正在閉目養神的男人此時睜開了眸子,便看到從車身邊走過的倩影,他的瞳孔一縮。他愣了一秒,然後打開了車門下車,一把扣住了江書燕的手腕:“江書燕!”

江書燕感覺到手腕處被一道力道拉住,也聽到了這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回頭對上了男人的眸子:“是你?你放開我!”

江書燕此時有些狼狽,如雲的青絲有些淩亂,臉色不好,額頭上還有些劃傷,左臉上的紅腫消了一些,但手指的紅痕還依稀可見。這樣不優雅的江書燕是他第一次見到。

“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在街上做什麼?”霍靖鋒並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你的傷又是怎麼回事?”

“這些都與你沒有關係,你放開我就好。”江書燕掙紮著,想從他的手掌裏掙脫,可是卻敵不過他的力氣,被他緊緊的抓著,“你抓著我不放做什麼?你快放手!”

“既然你被我的車給撞到了,自然是要幫你處理一下傷勢,跟我走。”霍靖鋒手上的力道一扯,把她往自己的車內推。

江書燕依舊謹記著霍靖棠對她的忠告,霍靖棠說過霍靖鋒不是好人,讓不要和霍靖鋒靠近,更不能和他單獨相處。她相信他這麼說是有理由的,所以她的手撐著車門,不上車,與霍靖鋒抵抗著。

“我的傷不是你弄的,是我不小心弄傷的,和你沒有關係,你放我走好了。”江書燕請求著他。

“江書燕,你寧願一個人在大街上遊蕩,也不上我的車?”霍靖鋒墨眸幽黑,“你就這麼怕我嗎?我說過我不會吃了你。”

“我隻是不想和你的任何糾纏,也是為霍大少爺你好,你這樣和前弟媳糾纏在一起的話,對你的形象不好,也會讓安小姐誤會,所以為你自己的好,你最好放我走。”江書燕說的話似乎都是為他著想,其實隻是想給自己找離開的機會。

“你都說你是我的前弟媳,我又怎麼能見死不救。”霍靖鋒伸手撥開她緊扣著車的手指,輕易地就讓她推進了車廂內。

霍靖鋒接著也坐了進來,他身上濃烈的男人氣息縈繞在這裏,讓江書燕感到學到無比的壓抑,她被困在車廂裏,隻能往車廂的角落裏縮,與他拉開距離。

“阿強開車。”霍靖鋒並沒有靠近她,而是吩咐著司機開車。

阿強領命,專心開車。

江書燕很緊張,雙手抓著自己的包包,一顆心就停在了喉嚨處,難受得厲害。她的掌心都泛起了濕膩的汗水。霍靖鋒坐在她的旁邊,並沒有多看她一眼,而是閉著眸子繼續剛才的養神。江書燕也不敢輕舉妄動,她想打電話給霍靖棠,也隻能另找適合的機會。

一路都是沉默,直到到了城裏最高檔的中心住宅小區王府花園,能在這裏擁有一套房子比在郊區擁有一套別墅還貴。近年來,霍靖鋒經營的星鋒娛樂集團發展得很好,所以他能這麼有錢,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到了霍靖鋒所在的8幛,司機好車:“總裁,公寓到了。”

“嗯,你明天早上來接我。”霍靖鋒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身邊連大氣都不敢出的江書燕,薄唇微勾,“江書燕,你就這點出息嗎?當初和老二解約那股勇氣去哪裏了?”

霍靖鋒看著這樣的江書燕覺得她也太過柔弱了,他一向不喜歡這樣的女人,太脆弱太易折碎。他的眼裏女人應該像安倩美那樣,可以溫柔但不可能軟弱。

“我說了不關你的事。”江書燕讓自己鼓起勇氣去麵對霍靖鋒。

“下車。”霍靖棠冷冷道,伸手推開了車門,率先邁開了長腿下了車。

江書燕坐在車上不動,她想這樣他會拿她怎麼樣。她就不從他,她不能跟著他。

“你是想我親自拉你下車嗎?”霍靖鋒站在門邊,見她沒有動靜,“你若是不乖乖配合我,我就會用非常手段,如果你乖乖的配合我,一切好說。”

江書燕聽到他這麼說話,眼裏微燃起了星光,掙紮了好一會兒,她才終於姍姍下車。

阿強把車子開走,隻剩他們兩人站在原地。霍靖鋒不由地蹙眉:“還愣著做什麼,上去。”

江書燕趁他轉身時想跑,卻還是被他給抓住了:“你表現得楚楚可憐的樣子,可這膽子竟然不小。江書燕,若不聽話,我不會再給你第二次機會!”

“你到底想做什麼?”江書燕瞪著他。

霍靖鋒卻拉著她進了樓道,然後乘電梯到了8樓,這裏是一梯一戶的公寓。霍靖鋒輸了密碼開了門,把江書燕帶了進去。

公寓很大,足足有兩百多平,三室兩廳兩衛。采用了簡潔大方的設計,黑白為主調,突顯出男人的冷硬,細節處做得很精致,低調而奢華。因為年幼時的窮困,所以現在的霍靖鋒什麼都用最好的。

“你想喝什麼。”霍靖鋒開了室內的中內空調,冰冷的屋子裏有暖氣源源入注。

江書燕坐進了沙發內,感覺自己的冰冷的身體開始有些回暖:“隨便。”

霍靖鋒泡了咖啡過來,放了一杯在她的麵前:“你不知道男人不能說不行,女人不能說隨便嗎?”

江書燕捧起熱熱的咖啡,然後輕輕抿了一口,冰冷的手指因為捧著咖啡而開感受到了熱氣,還有有家的地方才溫暖。可是現在她卻有家無法回去,那個家還能稱之為他的家嗎?

“你一個怎麼在街上?”霍靖鋒覺得很反常,像她這樣的好好女人,早該在家裏待著,“不會是因為老二不愛你所以就自暴自棄吧?”

江書燕不語,霍靖鋒繼續道:“老二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太過絕情。想想你也是她曾經的未婚妻,也生了樂樂,卻不願意幫助你,這一點上,我自知做不到老二那麼狠,所以他才會有今天的成就。不過,好像現在他身邊有一個叫秦語岑的,卻深得老二的心。江書燕,這叫隻聞新人笑,不見舊人哭是吧?你心裏就一點都不怨嗎?如果不是那個女人,你和老二也許就複合了,你們畢竟有樂樂,不是嗎?”

“你是想說靖棠的壞話嗎?”江書燕揚起羽睫,“不管你怎麼說都不會動搖他在我心裏的地位,所以你不用白費口舌了。”

“看來是我多事了。”霍靖鋒抿了一口咖啡。

“你把我帶到這裏來做什麼?”江書燕轉移著話題,這裏畢竟是一個男人的公寓。

“你放心,我對你沒有其他想法。”霍靖鋒說著讓她放鬆的話,“第一,你是老二曾經的女人,我沒興趣,第二,我有女朋友了,安倩美,安安集團大小姐,懂事,體貼,溫柔,大度,重要的是她和我都有一顆上進的心,為工作全情投入。反觀你呢?江書燕,你隻不過是曾經的第一名媛,老二的前未婚妻外,你覺得你還有什麼?江家的大小姐……這些都不再是你的優勢了。看到現在的你,真是讓人覺得像是被主人遺棄的小狗那樣可憐。”

“我不需要你的可憐!”江書燕突然厲聲道。

是,如今的她什麼都沒有了,她不過是一個人生的失敗者而已。她什麼都抓不住,什麼都失去了。

“你就嘲笑我吧,我不在乎!”江書燕卻還是倔強地抬起了尖巧的下巴,迎視著他上下打量她目光。

就算是她失去了這些,可是她骨子裏的那份從容和優雅卻沒有遠離她,這個女人在這樣的狼狽這下,依然這樣高貴無損。也許就這是江書燕能成為第一名媛的原因,她就是女人最美好的代表。

“我想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我是那樣落井下石的人嗎?”霍靖鋒換了一個姿勢,修長的雙腿蹺起,靠著身後柔軟的沙發靠背,“我看你一個人在街上,我想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你可以告訴我,如果我能幫你的我會盡量幫你。”

“我很好。”她淡淡著。

霍靖鋒又起身,江書燕趁這個機會把包包裏的手機取出來,準備給霍靖棠打電話。這個時候她也有想到他了,隻能麻煩他了。因數她已經找不到可以把她從霍靖鋒這裏帶走的人。可是她還沒有撥出去。霍靖鋒已經折回來,一把搶走了她手裏的手機,他瞄了一下手機上的號碼,是霍靖棠的。

“江書燕,你這個時候打給老二恐怕十分不妥吧?老二可能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你這樣不是打擾他們的興致了嗎?這個手機還是我幫你保管好了,明天一定還給你。”霍靖鋒把手機往自己的褲袋裏一放,把手裏的急救箱放到了茶幾上。

江書燕不明白他要做什麼:“把手機還給我。”

“你還是多關心一下自己的傷勢吧。”霍靖鋒根本沒有理會她,而是打急救箱打開,從裏麵取出了棉簽,消毒水,還紗布這些,“我幫你還是……”

“我自己來。”江書燕道。

“你自己恐怕不行吧?”霍靖鋒看著她額角上的那抹傷,“女人有時候還是別逞強,那樣很不可愛,受苦的還是自己。我說過我對你僅止於對朋友的關心。”

江書燕盯著他英俊的臉:“朋友?我們是朋友嗎?”

“在我心裏是,隻是你對我好像有太多的誤會。”霍靖鋒自嘲般的苦笑一下,“當然你肯定是更相信老二說的話,這也不奇怪,你和他的關係更親密一些,相信他也是無可厚非。”

霍靖鋒用棉簽沾著藥水往她的額角抹上去,可是她卻下意識地退開了身。她實在不習慣一個算不上熟悉的男人替自己清理傷口。

她清了清喉嚨:“這種小事就不勞煩你霍大總裁了,我自己來,哪裏有鏡子。”

“房間裏的。”霍靖鋒指了一下第一間臥室。

江書燕也沒有多想,拿起那些東西進了房間,果然有一麵落在穿衣鏡在房間的角落裏。她走過去,把急救箱放好,自己對著鏡子給自己清洗傷口,上藥,敷上紗布。她還找到了擦臉的藥,她打開藥蓋,擠了一點白色藥膏在指尖上,輕輕地塗抹在自己的臉上。

江書燕看著自己這一巴掌紅痕,想到父親今天的無情,她的心裏就難受得想哭。她最愛的父親,也是最愛她的父親,怎麼就變成了這樣。她成了他眼裏不孝的女兒,成為了江家的恥辱。她看著鏡中依舊美麗,眼底卻泛著一絲滄桑的自己,時間真的好快,她從二十到二十六的光陰就這樣流逝了。她還這麼年輕卻經曆了比其他人更多的東西。

江就這麼發呆著,連霍靖鋒走進來都沒有注意到。直到回神看到鏡中的他,她才震驚地放大了瞳孔,突然轉過身來,有些害怕:“你怎麼進來了?”

“我見你這麼久沒出來,就來看看。”霍靖鋒看到她眼角的濕潤,“怎麼哭了?”

“我沒有哭。”江書燕把東西收拾好,“謝謝你,我走了。”

她和他孤男寡女待在一起,總歸是不好。況且他們的關係還那麼的複雜,更是會被有心人亂想。她雖然已經不複曾經,但是她還是要愛惜自己的一切。如果她連自己都不自愛了,就真的沒救了,真的一無所有了。哪 跌得再慘痛,她還是擁有那份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