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不能再給他禽獸的機會(1 / 3)

秦語岑靠在霍靖棠的胸膛之上,感覺到他說話時胸腔的震動,和著他有力的心跳聲,帶給她無比的安定。

“靖棠,謝謝你。”秦語岑吸著氣,眼裏泛起了感動的酸澀。

“謝我做什麼,這些都是我願意替你做的,隻要是我能做到的,在我能力範圍內的,我都會盡我所能。”霍靖棠輕擁著她,輕笑一聲,“如果真想感謝我,那得用點實際的行動。這樣嘴上說太沒有誠意了。”

秦語岑不知道為什麼就臉紅了起來,肌膚開始發燙:“我是真心誠意的還不行嗎?”

“那一個月不吃肉的懲罰就廢了。”霍靖棠把這個記得很清楚,就此討賞。

“誰沒讓你吃肉,天天都在吃肉,你還想怎麼樣?”秦語岑張口輕咬在他的胸口,卻擰緊了眉,覺得好硬的肌肉,男人的肌肉都是石頭做的麼,這麼堅硬,都不好下口,還磕的牙疼。

霍靖棠見她那可愛的蹙眉模樣,難得地笑起來了,聲音很洪亮:“看來是你想吃肉了,不過你似乎咬錯地方了。”

他的手指輕點了一下他自己的薄唇,弧度剛好,削薄而柔韌,擁有迷人的完美,難怪會有麼多的人女人會對他飛蛾撲火。

“你還笑……”秦語岑抬手輕捶著他的胸膛,卻被霍靖棠給扣住了手腕在懷裏,他盯著她,眼底的墨色都流轉著絲絲縷縷的溫柔,看得秦語岑都忘了掙紮,忘了呼吸,就沉醉在她那溫柔的目光裏。

霍靖棠的指尖帶著滾燙的溫度撫上她的唇,點燃她,秦語岑無法回避,被他的磁石般的目光鎖定,隻能任他的俊毅的臉龐在她的瞳也裏寸寸放大。他不是第一次吻她,但她感覺像是第一次和他親吻一樣,全身體都有電流流過一樣,她垂放鬆軟的指尖都收緊了起來。他的唇的溫度比指尖上的更加炙熱,在纏綿深吻時熨燙著她嬌嫩的唇瓣,讓她呼吸困難。

他吻得很深入很放肆,就像是缺水的人一般,渴望品嚐到更多泉水的甘甜。而她隻能拚命的給予,安撫他那顆躁動的心,還有蠢蠢欲動的身體。

他的大筆已經滑入了她的衣擺,掌心的幹燥溫暖讓她顫動了一下。

“靖棠,這裏是病房,語容還在,而且小嬸就快上來了。”秦語岑趁換氣的瞬間,伸手抵在他的胸膛上阻止著他燃燒熊熊的火熱。

霍靖棠咬著牙,極力克製著自己身體裏不安的因子:“那回家你得雙倍的補償我。”

他性感的喉嚨上下滾動,秦語岑能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還有他痛苦的隱忍。

自從她說要他一個月不吃肉後,他就沒有碰到過她。現在想想,她是不是有些殘忍啊……

秦語岑什麼也沒有說,心裏卻有複雜的情緒在湧動。

沒有多久,陳桂秀進了病房,加上有照看的護士,所以秦語岑和霍靖棠便回了棠煌帝景。

這兩天經曆的事情太多,讓秦語岑都有些心力交瘁的感覺。她什麼都不想,隻想好好的躺上床,蒙頭大睡一場。

霍靖棠拉著她:“睡覺前衝個澡,這樣才能舒適的入睡。”

“我累得不想動了。我趴一會兒再去。”秦語岑想撥開他拉住自己的手,而霍靖棠卻把她扯到了懷裏:“既然不想動,就別動,我幫你洗……”

“不要--啊--”秦語岑拒絕著,卻已經被他給抱了起來。

霍靖棠把她抱進了浴室裏,她是害羞得不得了,臉紅得像是草莓一樣。

“靖棠,你出去,我自己洗。”秦語岑推著他。

“你人都是我的了,你哪裏還怕我看?”霍靖棠伸手去打開了淋浴的蓮蓬頭,無數的水束噴灑出來,濺在他們的腳邊。

秦語岑瞪著他:“你閉嘴不要說了。”

“能讓我閉嘴的隻有一種方法,要不要試試。”霍靖棠逼近她,而她則後退到了牆邊,背脊抵在了冰冷的牆磚之上,不給她一絲逃開的機會。

此時的秦語岑就像是被霍靖棠困住的小白兔,怎麼掙紮都沒有用,隻能等待著被他一口一口溫柔的吃掉。

霍靖棠瞳孔裏染著笑意,一指挑起她的尖巧的下巴:“乖乖這樣多好,看起來挺好吃的樣子。”

“霍靖棠,你這個流氓。”秦語岑雖然這樣怒罵著,可心裏卻一點也沒有生氣的意思。

“還有力氣罵人,看來得多折騰幾下才不負你這樣叫我。”他似乎很滿意她這樣說他,好像她對他是獎賞一般。

“霍靖棠……唔……”她還想說什麼,卻已經被他的唇給吻住,吞下了她下麵要說的話。

他一邊狠狠的吻著她,手指一邊退去兩人身上的束縛。她被她帶到了淋浴蓮蓬頭下,溫暖的水瞬間將他們都淋濕,水流在肌膚上流淌而過,白色的水氣嫋嫋浮起,一片朦朧模糊。秦語岑隻感覺到好熱,白皙的臉上一片酡紅誘人,讓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她大腦裏一片的空白,隻能感覺到自己被他推抵在了牆磚上,他從麵後溫柔的扣住她的腰,幾度雲雨,激烈而纏綿。

他真是說到做到,從浴室到柔軟的大床上,都是他們恩愛的痕跡,極致快樂的感覺仿佛靈魂出竅般。她真的被他給折騰著散了架,累得癱在了床上,感覺動一下手指,都會很酸痛。

這都是她自己找的罪受,他被她給禁欲了一段時間,所以他積蓄了滿滿的精力,更有力氣來折騰她。

看來這並不是一個好辦法,下次她絕對不能用這一招了,因為受苦的隻有他自己。

霍靖棠起身,拿起灰色的真絲睡袍披上,把腰帶鬆鬆係上,肌理分明的胸膛緊致而誘人。他看著累壞的秦語岑,拉起深紫色的被子拉起來蓋在她雪白的背部上,然後撫開她臉上的發絲,拿起吹風替她把濕潤的長發吹幹。

他起身離開臥室,去了廚房,看著新聞煮了一小鍋的玉米粥,等玉米粥溫度剛好。他盛了一碗上樓,把睡夢中的秦語岑拉起來:“吃點粥再睡。”

“我不想吃。”秦語岑都不想睜開眼睛,她是嚴重的體力透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