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靖鋒,現在就讓你嚐嚐這心急煎熬的難受滋味,否則你永遠不會體會別的痛苦。”霍靖棠便急步下了樓梯。
霍靖鋒有些失神的站在樓梯口,就這麼看著霍靖棠的身影消失在了陰暗的轉角。他手握著扶欄,指尖仿佛在掐入了實木的扶欄裏,緊抿著唇,眉宇深深鎖起。心中那無法確定的答案化成絲線將她的心緊緊的纏繞,又仿佛是一塊巨石壓在那裏,讓她無法透出氣來。
霍靖鋒渾身無力,思緒混亂。他轉身,走到回了自己的臥室,關上門,他靠著冷硬的門板,微仰著頭,閉上眼睛,喉突起的喉結難受澀痛的上下竄動著。
他一閉上眼睛就想起了8年前那個夜晚,在會所的包廂裏,燈光昏暗,他喝多了酒,一身燥熱的難受,皮膚很燙,嘴唇很幹。他像是極度缺水的一樣,希望盡快找到綠洲,掬起一扶清水解渴,把這身體裏的燃燒著她的火焰熄滅。就在他萬分難受的時候,一陣香風襲來,刺激著他的感官和神經。
他撫到了女子柔若無骨的身體和滑嫩的肌膚,就是這一觸碰,像火星撞到了地球,身體裏產生的巨大的爆炸。他無法按捺住身體裏的的猛獸,失去控製地掠奪了女子的美好。選材,酣暢淋漓後,他終於解決了身體火焰般的難受感覺。他才看清楚躺在自己身下的,一身白晳的肌膚被折騰的紅痕遍布的女人竟然是江書燕,是霍靖棠的未婚妻!
他看著陷入昏迷的她,想到那個女人對他的獻計,就是要毀了江書燕的清白才能阻止江霍兩聯姻,讓霍靖棠失去一個強大的依靠。當時他真是的動搖這麼做,但不會是讓自己去做,這無疑是最笨的方法。想了許久,他都沒有回複那個女人,也沒有任何動作。他以為這樣就過去了,沒想到這樣的事情還是發生,還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他最後還是逃開了包廂,卻在倉皇中忘了自己綁住江書燕手腕的領帶。就是因為這一根領帶,霍靖棠拿著來質問過他!他自然是拒不承認,但並不代表事情沒有發生過。
樂樂是江書燕的孩子,卻不是霍靖棠的,而他和江書燕發生過關係,僅僅那麼一次,難道就留下了種子?
他突然被自己的想法給嚇住了!
他根本不敢往這方麵想,畢竟江書燕和霍靖棠以未婚夫妻同居過,他想他們是成熟的男女,他們之間發生關係是很正常的,也比較頻繁,他從沒敢想過樂樂可能是他占有江書燕後留下的。他更無法想像一直和他關係不和的霍靖棠會在明知道樂樂是他的孩子時還允許當時身為他未婚妻的江書燕生下他的孩子?這份氣度這份胸懷換作是他根本就做不到!
所以他想除非霍靖棠也不知道樂樂的父親是誰或者他根本就不是樂樂的父親,他才會這麼做。
他不會相信霍棠的心有這麼寬。
不會的,樂樂不會是他的孩子,隻是一次而已,絕對不會這麼幸運,樂樂不可能是他的孩子……他如此安慰和麻痹自己。
可是霍靖棠怎麼也不願意說樂樂的父親是誰,那麼江書燕呢?她知道嗎?
霍靖鋒想到江書燕,似乎又燃起了一絲希望。他一秒鍾不能確定心裏的答案,那麼就像有一團火灼得他難受煎熬。他轉身扭開了門,匆匆下了樓。
長輩們已經不在客廳了,應該是休息了。他穿過客廳,便中跑著出去,直到上了車,發動車子,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調頭,開往了江書燕的住處。這三年江書燕一直租住在他的房子裏,他們的關係僅限於房主和租客的關係。每個月她會按時把租金打在他的卡上,並發信息提醒他查看。這三年她憑著自己的努力和聰惠,已經成了魅麗雜誌社裏優秀的攝影師,並被憑為年度新銳攝影師。她的事業已經打開了一小片天,看到她生活得很好,他也替她開心一般。
霍靖鋒急馳到了江書燕所在的小區,車子剛停好,便打開,便匆匆趕去。
他站在門前,焦急地按著門鈴,反反複複古,卻沒有人開門。
他雖然有備用鑰匙,但自從江書燕住在這裏後,從沒有主動用過。他隻好折下去,從車上取了鑰匙開門,打開後,室內一片黑暗清冷。他按開了燈,要室裏找了一片,根本沒有江書燕的身影。現在這個時間她不在家裏,那是在哪裏?
他突然暗罵了自己一聲,因為惦急,他都忘了打電話給她。他這才掏出手機,把號碼輸入,撥給了她,卻沒有人接。
霍靖鋒揉了揉發疼的眉心,幾經思索卻想不出江書燕會去哪裏?
他頹廢地跌坐進了沙發裏,這裏有屬於她的味道和氣息,可是卻尋不到佳人的芳蹤。
他想他就隻有在這裏等她了,她總要回來的。可是他卻不想一直這樣等待著,這對於他來說是一種折磨。
霍靖鋒坐了半個小時的樣子,再一次試打她的手機,他讓自己靜靜的等待著,這時終於接通了:“江書燕,你在哪裏?”
“先生,你好,我是這裏的酒保,江小姐喝醉了,所以我幫她接了手機,你是他的男朋友嗎?希望你能來接她回家。”對方解釋著。
“告訴我地址,我馬上來。”霍靖鋒要了地址,一刻也沒有停留地趕過去。
到了酒吧,他穿過喧鬧的人群,高大冷峻的霍靖鋒一出現就吸引了一些熱情的女人火辣辣的視線挑逗,可是他視為無物,推開了好幾個大膽貼身而上有美女,往吧台走去。
遠遠的他便看到了一個染著黃發的男人正要對江書燕動手動腳,想要強行把她帶走。
“美女,走,哥扶你去休息,好好的伺候你。”那黃發的男子笑得可邪惡了。
“朋哥,江小姐的男朋友打電話過來,要接她走了,你這樣做,人家男朋友來了看到了可不好。”酒保提醒著他。
被叫做朋哥的男子瞪了一眼酒保:“我就是她的男朋友,你小子少管閑事。”
酒保被嚇得不敢再多說,隻是在心裏祈禱著剛才電話裏的男子快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