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分離三年,欲望如洪水猛獸(2 / 3)

白沐蘭拉起她的手,往她的掌心裏一放:“想做我的兒媳婦,就得收下。”

秦語岑愣愣地看著掌心裏的方形首飾盒,小小的盒子仿佛有千斤重一般,壓得她抬不住手一般。她的心裏湧起無數的激流,很複雜很混亂。她從一開始就知道白沐蘭是不喜歡她的,介意她離過一婚。甚至用殘忍的方式逼得她和霍靖棠不得不分離。三年後他們在一起,她雖然沒有再像以前那樣的激烈反對,但是她總覺得白沐蘭並沒有從心裏真正的接受她。她知道自己應該努力,讓她看到自己有用心。隻是這樣突然的驚喜讓她真的很意外,她這麼一說算是真正的接受她了是嗎?她的心裏該高興的的。可卻為什麼讓她覺得不真實,覺得像是做了一場夢般虛幻。

白沐蘭看著盯著首飾盒,久久不動的秦語岑。她的心裏知道她的矛盾掙紮。她拉過她坐到了沙發裏:“我知道以前對你的態度是很不好,隻是那時我愛子心切,一個做母親的就是想要給自己的孩子,而且是那麼優秀的孩子都是最好的。說實話,你的確不是最好的,相比起書燕,我真的難以接受這樣的你。可是靖棠卻像是著了魔一般非你不可。也致使我們母子越走越遠。現在我已經無力改變什麼,我也管不了什麼,不如試著接受你。也許我現在還做得不夠好,但我會慢慢地從新認識你,了解你,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希望你能真正給靖棠幸福。靖棠對我說過一句話,他說‘既然我是你唯一的兒子,你是愛我的,那麼你兒子的幸福是不是比什麼都重要。’這話讓我很感慨。也讓我反思了許久。我不能否認他說的是對的。更不能否認有汙點的你就不能給他幸福。況且你身上背負的汙點終究不是你自己情願染上的。隻是我直到現在才看理智地去看清楚這一切,希望還能來得及讓你接受我這份遲來的歉意。語岑,你就不要和我生分了。”

白沐蘭一番發自內心的話讓秦語岑不再不安,心中慢慢釋然。

她揚起笑容:“阿姨,我理解你的出發點是為靖棠好,我不怪你。隻能說這些都是上天給我的考驗,隻有經曆過風雨的感情才給開出最美最幸福的花朵。阿姨,過去的事情我們都不要放在心上了。你是靖棠的媽媽,以後也是我的媽媽,我會努力做一個好媳婦的。”

“嗯。”白沐蘭也微笑點頭,“那就心安理得地收下我的心意,以後你可以傳給你和靖棠的孩子,代代相傳。”

“好。”秦語岑與白沐蘭之間的坦誠相對把彼此的心結算是打開了一步。

“來,打開看看,戴上試試,結婚時就帶這個,絕對漂亮。”白沐蘭催促著她。

白家是以珠寶起家,經曆幾代後,已經是百年珠寶品牌,口碑和做工都贏得讚譽無數,其設計的作品在國內國外也是獲獎無數,在國內也是數一數二的大牌,並馳名海外。所以當秦語岑打開首飾盒,看到裏麵靜靜的躺著的一套首飾,驚呆了,真的太美了。

鉑金鑲鑽嵌著打磨得棱角分明,立體精美的方形祖母綠寶石,濃豔的綠色調,色度飽和,特奢華大氣,透著優雅和貴氣。秦語岑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它的美好,隻是覺得這是無價之寶,是頂級的藝術精品。

“來試試這條項鏈。”白沐蘭伸手去,輕拿起盒子裏的項鏈,份量沉重。

秦語岑放下盒子,被白沐蘭帶到了穿衣鏡前。她撩開她的馬尾,把項鏈輕放到她的頸前,她感覺到肌膚上一涼,項鏈末端那顆最大的祖母綠寶石就垂放在了她的胸前,在燈光的的照耀下綻放著最華美斑斕的色彩。綠色變化多端,綠中帶點黃,又似乎帶點藍,總之,就是這樣的如夢如幻。如果不是感覺到頸子的沉甸甸的重量,秦語岑真的以為是夢。

秦語岑的肌膚白皙,加之飽滿的綠意,白綠相襯,更是讓她嬌美多姿,高貴得像位公主。

白沐蘭看年輕貌美的秦語岑,她的氣質並不輸於江書燕,她的更精致美麗的五官甚至比江書燕更甚一籌。應該說她和江書燕是兩種類型。江書燕是屬於江南氣質型美女,給人安靜的感覺。而秦語岑則是清純中帶著嫵媚,一個眼神都可以醉人。

“真美。”白沐蘭讚美著。

秦語岑伸手細細地撫著頸上的華美的的項鏈,唇角柔柔的揚著弧度。

這時霍靖棠敲門推門而入,第一眼就看到了秦語岑雪頸上的項鏈,他就明白了,白沐蘭是接受了秦語岑,才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傳給她。

“媽,你把這給了岑岑?”霍靖棠還是有一絲的驚訝,“我就說我媽最好了。”

白沐蘭淺笑:“你是想上來看我有沒有欺負你媳婦吧。”

“媽,這是誤會,我是上來叫你們下去喝蓮子湯。”霍靖棠表明態度。

“你媽我還沒老糊塗。”白沐蘭退開了一步,“你們都要結婚了,語岑就是我媳婦了,我還能對她怎麼樣?媽也不是一個惡人。我就等著抱孫子了,這事得多多努力了。”

“對,媽說得對,岑岑,生孩子的事情我們得多多努力,圓了媽的夢。”霍靖棠順著母親的話說下去。

“我媳婦真美。”霍靖棠走過去,自她身後輕擁著她的細腰,一對壁人映的鏡中,親密無間。

秦語岑則因為白沐蘭還在,有些不自地他的親密舉動:“阿姨還在……”

“我什麼都沒看見。”白沐蘭轉身,“我先下去喝湯了。”

白沐蘭這一走,屋子裏就剩下他們兩個人。霍靖棠更是毫無顧忌地埋首在她雪白的頸後,烙下一個吻,滾燙的感覺在肌膚上暈染開來,濕潤的舌尖在肌膚上挑上進心敏感,讓她身體微微顫栗。他就是有這樣的本事,這樣高超的技術,能抓住對方的弱點讓其沉迷不能自拔。

“這裏是爸媽的臥室,你可不能亂來。”秦語岑拉下他扣住自己纖腰的手,轉身麵對著他,然後伸手抵在他堅硬的胸膛之上。

“那回我的臥室亂來。”霍靖棠趁機抱起了她,就要離開。

“阿姨給我的首飾還沒有拿……這樣不尊重長輩。”秦語岑抗議著。

“生孩子是大事,媽不會在意的。”霍靖棠已經不給她再拒絕的機會。

他把秦語岑給抱回了臥室,鎖了門。

她隻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的,就被他給放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這床是他從小睡到大的,所以上麵滿滿的全是他的味道,充滿了男人的陽剛力量,最最女人沉醉。秦語岑也不例外,她愛的這個男子是頂天立地的男兒漢,用他偉岸的身體和有力的雙臂給了她一方溫柔的港灣,風雨不侵。

她被他覆下來的陰影遮蔽著臉,但是她的眸子像是星辰一般閃耀,像是在黑暗裏明亮的燈塔般,照顧他的心裏。他溫暖而微微有些粗礪的掌心摩挲著她的臉龐。四目深情而溫柔的對望著,瞳孔裏唯有彼此是唯一的存在。

秦語岑也伸手撫上他的輪廓立體的臉龐,學著他的模樣,輕輕地撫著,紅唇軟語,就想這麼一聲接一聲地叫著他:“靖棠,靖棠……”

“我在,我在……”霍靖棠也樂此不疲地回應著她。

她笑了,在他的麵前笑得如薔薇綻放到極致。

這一次,她主動的仰起頭,雙手穿過他濃密而硬朗的黑發,掌心扣低他的頭,她送上紅唇,小心而神聖地吻上了他的薄唇,舌頭有些笨拙的勾纏著他的唇齒。她的主動給予他的是莫大的鼓勵。他化被動為主動,吞下她送上的綿密的吻,而他回應她的是暴風雨般的狂肆。

許久未有親密的兩人,在三年多之後,那打開的欲望之洪流,似陌生又熟悉,快速的席卷了兩人所有的理智和感官。

兩人幾度沉淪,不知饜足,像是貪吃的孩子一般,要了一顆又一顆糖果。

他們這次,做了兩次。從床上滾到了地毯上,從地毯又折騰到了沙發上,最後又回到了床上, 一路的纏綿,折騰得身體很累,心卻是滿足的,兩個人縱情的做了那麼長的時間,但似乎都無法彌補那失去的三年時光。可若是再繼續做下去,隻怕會透支體力,雙方都吃不消,對身體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