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秦語容和秦語軒都跟著她,也算是學到了許多,也成長了起來。
秦語岑看著秦語容非常有序地安排布置,看著秦語軒和秦語容相互討論事情,她會心地笑了。她承認,這才是她最想看到的一幕。
期間,席言打來了電話:“岑岑,你在畫廊那裏嗎?我十分鍾後到,你等我。”
秦語岑看看時間,席言怎麼在工作時間內找她。
她等了也沒有十分鍾,席言就到了,她身邊還跟著一個年輕的小助理,手裏提著幾個大袋子,也不知道是什麼。
席言上前拉著秦語岑:“走,找個地方邊喝邊聊。”
秦語岑對秦語容和秦語軒道:“我和席言有事說,你們看著點。”
“姐,你去吧,我有們在,你放心。”秦語容也很喜歡這份工作,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實和滿足。
秦語岑和席言就到了十字路口對麵的咖啡廳坐下,小助理把袋子放下,席言就讓他們自己到一旁喝點東西。她和秦語岑便聊了起來:“這些都是霍總讓我給你帶的各大專業婚紗攝影集,讓你自己選選。看得我都羨慕死了,這本可是年年得獎的那個主兒拍的。”
秦語岑看著席言放在自己麵前的那本婚紗影集,封麵上麵是歐洲宮廷奢華風:“你和雪霄不也好事將近了嗎?他不是陪你回去見父母了嗎?聽說你爸媽對他很喜歡。加之雪霄的父母也很喜歡你,你們也別折騰了,你也趕緊挑了挑拿給雪霄看,他就明白了。”
席言優雅地攪著咖啡:“我才和白雪霄正式確定關係交往沒多久,雖然也見了父母,但這麼快就結婚了,我不是有些虧了嗎?”
“人家白雪霄苦苦追了你三年,誰虧大了?”秦語岑隨手翻了一下相冊,然後挑眉看向她,“你把自己給他了?”
剛喝了一口咖啡入喉,就被秦語岑這話給嗆到了。她撫著唇,輕咳著,臉色泛紅:“秦語岑,你找死!我看著是那麼隨便的人嗎?”
“既然沒有,你幹嘛說你虧大了?”秦語岑替白雪霄可惜,“三年多了,白雪霄還真能撐得住。”
“秦語岑,你果然是被霍總給帶壞了,張口閉口就是這些。”席言的目光落在了秦語岑的雪白頸子上那一抹曖昧的紅痕上,“看來霍總這種這草莓的技術讓你很滿足。”
秦語岑微微有些不自在,伸手拉了拉襯衣的領子,把紅痕遮掩:“自己的男人是不能虧待的。如果白雪霄把草莓種到別人的身上,到時候有你哭的。”
“隻要他敢試試。”席言勾唇揚眉。
而在辦公室的白雪霄莫名其妙的打了一個噴嚏。
秦語岑輕輕搖頭:“言言,以前說好是我們誰結婚,剩下的就給對方當伴娘。既然我們都有歸宿了,我們一起做新娘不是更好嗎?能和自己最好的閨蜜一起嫁給自己心愛的人,同時獲得幸福,想想都覺得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這次雪霄的父母會隨我們一起去我家見我父母,事情如此順利的話,應該能吧。”席言漫不經心道,“我倒是不急,隻是雙方父母都急一樣。”
“雪霄也應該急了,好不容易讓你點頭了,肯定是想快點把你點為已有。”秦語岑猜著白雪霄的心思。
席言卻白了她一眼:“秦語岑,你能不說話嗎?”
對於席言和白雪霄的事情,急壞的不僅僅是白雪霄自己,還有雙言的父母和親友。不過他們一路走來,也算是順利。結婚這種事情自然是該由男方提出,所以白沐傑和餘好早早就計劃好了這一次到席言的老家見席氏夫婦,順便就是說結親的事情。
白沐傑和餘好第一次到席家,雖然說不適應的該是席家的父母,但弄得餘好覺得自己比他們還緊張。
“家裏地方小,還希望白先生白太太多多包涵。”席父招呼著白沐傑和餘好坐下。
席母去泡茶端了上來:“白先生白太太喝茶,這是上次雪霄來的時候帶的。”
“你們別客氣了,也別叫我們先生太太的這麼見外,就叫……親家如何?”餘好想了想,又看著身邊的白沐傑,“老白,對吧?”
白沐傑一般都順著餘好:“對,我們這一次來也是為兩個孩子婚事來的。他們都對彼此有意,這結婚的事情自然是我們男方開口才符合規矩。既然是要結親,叫親家再適合不過了。親家,親家母,你們說行嗎?”
席父和席母相互看了一眼:“那就依你們。”
白雪霄和席言坐在那裏都插不上長輩的話兒。白雪霄暗暗地把席言的手給握在掌心裏,席言看他一眼,有些害羞了。
“親家,我們家是真心喜歡言言的,霄兒也是對言言認真的。你們把言言交給我們,一定讓你們放心的。”餘好表明著自家的態度,“結婚是大事,一切都胺規矩辦,聘禮婚宴喜服……該我們男方出的,我們都會置辦好的。我們就是想知道你們兩老有什麼意見,都可以告訴我們。兩家商量著好辦事,也好把這喜事辦得熱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