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霄為了證明自己沒有欺負關語岑,手臂親密地攬著席言的肩,並低頭往席言的臉上印下一個熱吻,在這大庭廣眾這下秀恩愛,他們郎才女貌,羨煞旁人。
“哥,你看是不是?我一門心思都在媳婦兒身上。”白雪霄現在是在外麵越來越放得開了,和席言秀恩愛是無處不在。
席言那白晳的臉龐已經浮起了絢麗的胭脂花紅,讓一向冷豔過人的她也有了女子的那抹嬌柔。
“白雪霄……”席言無奈的咬唇。
“言言,我在。”白雪霄衝她微笑。
“雪霄,你也有今天。”霍靖棠隻是輕笑著,並不多言。
關語岑挽住身側的霍靖棠:“雪霄,既然你們這麼恩愛,那趕緊造人,這樣我們的寶貝就有伴兒了。言言,你說是不是?”
“我說是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都當母親的人,還操其他人的心。”席言輕瞪了一眼關語岑,“誰規定了結婚就馬上要生孩子,誰又規定了你懷孕了,我也必須懷上啊?岑岑,在這一點上我的非常同情你了,因為在生孩子上,雪霄和家裏從來不給我生孩子的壓力,隻要開心就好。”
“對,沒壓力。”白雪霄也附議著,心裏默念著老婆說的是。
“我看是沒時間。”霍靖棠截走了他的話,“要不我給席言放假三年,讓你們好好造人。”
席言和白雪霄結婚後,依舊是霍靖棠的首席秘書,她不是那種嫁入豪門做少奶奶就放棄自己的人生規劃的人。她依舊活得獨立與隨意。
“時間還是留給你們。”席言不願意接受,“我們自己的規劃,不需要做為上司的你來指手劃腳的。霍總,你能管我工作,可管不了我生不生孩子。”
“永遠都這麼牙尖嘴利的。”霍靖棠輕笑一下。
“哥,你也說不過言言了吧?”白雪霄覺得有些得意。
“大男人不和小女人計較,卻做口舌之爭,沒必要的。”霍靖棠端起了一杯香檳抿了一口。
“說不過就說不過嘛。”白雪霄依舊揪著霍靖棠不放。
席言不知道要說什麼好,隻能在心裏歎口氣。
她目光這麼隨間一轉間,就對上了不遠處隔著人群的宋瑜的視線。她一個人握著一杯香檳酒,站在人群之外,他們的距離有些遠,但是她能看清楚對方眼裏的那抹深深的妒嫉與憎恨。
席言知道,直到現在宋瑜也一直認為是她的出現破壞了她和白雪霄的姻緣。白雪霄可是京港市三大家族白家的唯一繼承人,他為人謙謙如公子,其魅力也是迷倒了眾多的豪門千金。而宋瑜當初有幸和白雪霄相親,本以為能攀上這份好姻緣,白雪霄卻因為席言而拒絕了宋瑜,就此宋瑜就一直視她為眼中釘。
現在席言和白雪霄也結婚了,生活美滿幸福。
而宋瑜卻嫁給了比她大許多的老公。也因為一份恨意撐著宋瑜度過日日夜夜。她想過自己要用許多的手段去報複席言,報複白雪霄,她不會這麼甘心地被他們傷害。
“你怎麼了?”白雪霄也發現了她剛才的心不在焉,“生氣了?”
“沒有,隻是被人一直記恨在心裏是該高興還是不高興?”席言對上他的目光,笑意淺綻。
“記恨?”白雪霄蹙眉,“胡說什麼?你隻要記住我心裏隻有你就好了。”
他說著,順著席言的視線看過去,果就看到了宋瑜,感覺到她和席言之間的那股緊繃的感覺。
這時,宋瑜的老公上前,似乎問她說了什麼。她立即收回了與席言對峙的目光,然後對他綻放出了微笑。
席言看著兩人一起轉身離開,她也收回了目光。
席言把杯子裏的最後一口酒喝完,放下,胸口有些悶。
“不舒服嗎?”白雪霄明顯感覺到了席言眼底消失的笑意。
“沒有。”看到自己不喜歡的人,她當然有些不舒服,但卻否認著,不想他替她擔心。
她又融入和大家的談話裏,不讓自己因為一個外人而不舒服。
他們在並沒有待多久,這樣的場合能待一個小時已經不錯了。
霍靖棠他們一夥兒人都一起離開。
關語岑和樂樂坐在車上,兩人同時問霍靖棠:“書燕(媽媽)呢?”
“她工作上有出了一點事兒,所以先走了。”霍靖棠說了一個善意的謊言,不想樂樂擔心受傷的江書燕,“所以你隨我們回家住。”
“哦。”樂樂點頭,眉頭蹙了起來,“爸爸,岑岑阿姨,你們能不能勸勸媽媽別這麼辛苦。我不想她為了我這麼拚命,比起努力掙錢,我更想她的身體能健康。很多時候,我想自己能快快長大,然後能掙錢,這樣媽媽就不用這麼辛苦了。”
樂樂的懂事讓關語岑心疼,這麼小就知道體諒和心疼自己的母親。雖然江書燕在他小時候沒有陪伴他,但是親情血緣這種東西是很微妙的東西,是割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