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素素,給我生個孩子吧(1 / 3)

“王妃,您醒了。”

晴河把容尺素攙扶著容尺素支撐起半個身子,蘭溪連忙拿一個繡枕給容尺素墊在後背。

揉著眉心,聲音有些虛弱。容尺素垂著眼簾問晴河蘭溪:“現在什麼時辰了?”

“王妃,已經辰時了。”

聞言,容尺素微皺著眉,抬眸往窗外看去,原來已經這麼晚了。

籲了口氣,蘭溪問道:“王妃,您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可要傳膳?”

容尺素之前昏迷不醒還會喂些水喝,但至從上午醒來。雲恒一直在,容尺素又睡了一日至今還未如入食。

容尺素身子虛,還是個病人,餓著肚子身體總也撐不住不說,對身體還不好。

“傳吧。”雖沒胃口,但肚子著實餓了。

容尺素可不喜歡自殘自虐。

“是。”剛準備退下讓人去備膳,容尺素卻是叫住了蘭溪:“等等。”

蘭溪回頭:“王妃還有什麼事情吩咐?”

“去找鄭太醫開服藥。”

仲鬆片刻,蘭溪瞬間了然容尺素說的是什麼藥。

“王妃,您病剛醒過來,便喝那些要對身子不好。”她想勸容尺素。

紅花喝多了,對身體的害處可不小。

就算不想為雲恒生孩子,也費不著要如此小心謹慎。每次行過房事便要喝一帖紅花。

“無妨,去吧。”

“王妃……”蘭溪還要說,但被容尺素多看了一眼,抿著唇隻得歎息著應允。

讓春景春秀張羅著晚膳後,蘭溪便親自去找鄭太醫開藥。

“王妃……”蘭溪退下後,晴河遲疑了良久才開口。

容尺素微微挑著眉:“嗯?”

“王妃,您身子不好,縱使您不想給王爺生孩子,但紅花喝多了傷身子,以後想要再有孩子,恐怕就沒有那麼容易。王妃您身子虛弱。頻頻喝紅花,恐……”

容尺素知曉晴河想要勸什麼。

但容尺素著實還沒有做好想要有個孩子的打算。

身子虛的她都不知道她能活到什麼時候,亦或者什麼時候便會一命嗚呼,離開這個世上。

如此,她怎敢要一個孩子?

一個屬於延續她的小生命來到這個世界上。

高門大宅,沒娘的孩子可不好過。

且,雲恒還不喜她!

生個孩子也是來受罪,何不如不生。

半響。從幹澀的唇裏吐出四個字:“我有分寸。”

用完膳,容尺素剛把藥喝了,還沒有來得及把藥碗遞給蘭溪,雲恒回來了。

又是帶著一身酒氣。

不過還算有著幾分清醒。

見著容尺素手裏的藥碗皺了皺眉,“怎麼這麼晚才喝藥?”

睨了雲恒一眼,容尺素有些詫異雲恒這麼晚還會回來,一臉淡定如常的把藥碗遞給蘭溪。

蘭溪抿著唇,有些心虛,容尺素揮了揮手:“你們且先退下吧。”

“是。”見此兩人便不多留,福了福身,雙手疊著放置於腹部,退了出去。

容尺素無視雲恒,起身剛準備去拿前些日子才讓晴河給她找回來的書來看,纖腰被人從背後給抱住。

心神一震,容尺素擰著兩條秀眉。

雲恒的下巴擱在容尺素的肩膀,臉貼著她的頸脖。酸酸癢癢的。

低沉磁性的聲音從耳畔傳來:“素素……”

輕輕低沉的嗓音似是呢喃,濃鬱的酒氣在頸脖裏散開蔓延,充斥容尺素的鼻腔,竟是沒有如同往常那般排斥,反而還覺得這酒味很好聞。

她是不是瘋了?

跟雲恒一樣瘋了?

抿著唇,一貫是她淡漠的神情,出口的聲音清冷:“你喝醉了。”

纖瘦蒼白的手欲要把雲恒圈抱著她腰身的手拿開。

雲恒不肯放,強調的跟容尺素道:“我沒醉。”

容尺素沒說話,雲恒吻上她的耳珠,頸脖,臉頰,一點點的親吻,似是要把她全身都親個遍。

容尺素沒有反抗,越發讓雲恒振奮,把容尺素橫抱起在懷裏。

垂著眼簾,纖長卷翹的睫毛輕輕的顫動著,黑眸中少有的含著幾分溫柔。

他吻上她的鼻子:“今早是我不對,對不起。”

低吟的聲音似是情人般的耳語。

今日與趙行書喝酒,雲恒被說教了一番,雖當時表現的無所謂,但心裏到底還是聽了進去,這不,喝了酒,壯了壯膽,便回來低頭了。

他在跟她道歉?

容尺素流轉的眸光似有變化,雲恒已經把她放上床榻,欺身上前,長臂擱在容尺素腦袋上方把弄著她如雲青絲,就這樣深情的凝視著容尺素:“素素,給我生個孩子吧。”

“……”

他不等容尺素的回答,幹淨修長,節骨分明的手指挑起容尺素的下巴,吻上,一點點的侵略,像是在對待自己最珍愛的寶貝。

比起上午時的瘋狂晾!奪!現在溫柔的仿似換了一個人一樣,容尺素由此不得不懷疑,雲恒是不是傻了?怎的突然間變得對她如此溫柔了?

這可不像雲恒的作風。

若不是換了個人,雲恒又怎會跟她說這樣的話?

給他生個孩子?可能嗎?

答案,顯然是不可能的。

容尺素猛地推開雲恒。

雲恒皺著眉,不解的看著突然間又變得反抗的容尺素。

“你……”

坐了起身,容尺素道:“王爺,你喝醉了,早點歇息吧。”

雲恒眯著一雙桃花眼:“你不肯給我生孩子?”

眼底是一陣狂風暴雨。

她不反駁:“再有八個多月,趙侍妾的孩子也該生下來了,王爺何愁生不了孩子。”

這便是間接承認了。

雲恒的麵色驟然一變,下意識的抓住容尺素的手:“我要你給我生!容尺素,我要你給我生孩子,不是靈兒,是你。”字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裏蹦出來。

怒瞪著容尺素,手中抓著她還未消腫的右手,青紫的傷是上午雲恒給抓的。

她想說她不想給他生,但雲恒顯然不想給她說話的機會。

無情的把她的衣裳給撕碎,價值百兩織錦製造的衣裳又成了一片片碎布。

這人可真浪費。

她愕然之際,他已經把自己送進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