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真的,確實不知道。其實,華宇集團董事長蘭國民是我一個遠房的表舅,當初母親初回大陸時,是靠著我表舅的接濟,才有的後來。蘭蘭小的時候就在楚海待過幾年,我們姐妹之間的感情也是特別的好,情若親生。後來,蘭蘭上了大學,畢業之後參軍走了,再後來,也不知道她倒底去做了什麼職業,總之,很神秘的樣子,總是有特殊的任務,而且,有時候不回家,直接到我裏來,弄得一身的傷,好像總在外麵打架似的,我問了她也不說,就說知道的少些對我有好處,而且,她也不想讓家裏人知道自己總受傷的事情,怕家裏人擔心……至於具體是做什麼的,我是真的不知道。但她天生聰明,幹什麼都又精又專,就比如搞投資,說做哪一行,立馬就能做起來,這一點,隨她爸爸,聰明無比,實在讓我很服氣的。”方萍說起蘭初來,倒是滿臉的驕傲,不過看在林誌眼裏,多少有一個勁兒“推銷”她妹妹增強印象分的嫌疑。
“參過軍?那就是軍方的人了?總是神神秘秘的,難道她是軍方的特情人員?”林誌撓了撓腦袋,就開始猜測了起來。
“具體我也不知道了,不過,她這一次回來,你可以去問問她就知道了。其實,我也想讓她早點兒結婚,可別再這麼整天神神秘秘地出去又帶著滿身的傷回來了,我實在有點兒害怕了。我倒寧願她是一個普普通通居家過日子的平庸小婦人,也不願意整天為她這麼提心吊膽的。”方萍就歎了口氣道。
“嗯。”林誌點了點頭,並沒有再說什麼,不過心情倒是略有些沉重了起來。聯想起蘭初當初匆匆離去的那種突然毅然與決然,他的眉頭皺得就更緊了,一種說不出的壓抑感籠罩在心頭,讓他要靠不停地吸氣呼氣來緩解那種莫名的緊張情緒。
“算了,別想那麼多了,蘭蘭的本事大著呢,恐怕你都想像不到,向來隻有她讓人吃虧的份兒,從來沒有別人讓她吃虧的時候,你也不必太過擔心。”方萍攬了攬他的肩膀道。
“對了,我聽說你跟你的學生打過賭吧?說是什麼籃球賽要拿一啊,又要跟蘭蘭打KISS啊什麼的,現在你好像都做到了,怎麼,那個賭居然還在繼續麼?”方萍就笑著問道,同樣開始轉移話題。
“還在繼續。”林誌長籲了口氣,拋開了那些擔心的念頭,轉而笑道。
“為什麼還要繼續?你不是已經贏了嗎?再者說,當初打那個賭也是因為你替我著想,想收服他們,然後讓他們都考上好學校,堵上鄭克傑的嘴,讓他答應我們的條件。現在鄭克傑的事情都已經解決了,你再打這個賭又有什麼意義了?”方萍頗有些好奇地問道。
這一次,林誌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彈了彈煙灰,而後又深吸了口煙,緩緩吐出,才笑笑說道,“因為我是他們的老師,而我突然間發現,我好像真的有些喜歡上當老師了。”
“你看你看,這就對了嘛。你骨子裏就應該是一個教育工作者,所以,我將學校交到你手裏是半點錯都沒有的。”方萍就笑了,一個勁兒地拍著他的胳膊笑道,眼裏滿是欣慰欣賞的神色。
“暈,老姐,原來你在這裏下套給我鑽哪?轉彎兒抹角地就是想甩包袱把學校給我,是不是?”林誌就笑道。
“你少得了便宜還賣乖,當我這所學校可以隨便給別人的麼?”方萍笑拍了他一巴掌,兩姐弟就笑鬧成了一團。
辦公室裏,吳暢和劉梅包括幾個其他教研室今天沒課過來串串門其實就是想借機會看看林誌的未婚女老師現在都扒著陽台,滿眼羨慕嫉妒恨地往下看。
“嘖嘖,保時捷一九一一啊,真是漂亮,名不虛傳。”一個個頭不高長著一張娃娃臉的女老師扒在窗戶上,羨慕地嘖著嘴道,邊說邊往下看。
彼時,於雪莉也不知道是怎麼說通門衛的,終於進校門來了,此刻正將車子停在停車場上,同時下車鎖好車門,快步往辦公樓這邊走。
倒也不怪於雪莉這輛車子吸引眼球,沒辦法,這車子實在是很拉風。明仁女子高中的老師們雖然掙的錢不少,但也就算是高級白領而已,對於這樣的車子,還是遙不可及的。平時學校裏除了香港來的那幫有錢二世祖的車子外,她們還真沒見過有哪個外來辦事的人開過這麼好的車子。
“唉,有錢就是好,三四百萬的車子,說買就買了。如果這輩子誰要是能給我買這麼一輛車,打死我也要跟他在一起。”另外一個未婚女老師也羨慕地道。
“好什麼好,興許就是哪位大富豪包養的小三兒也說不定呢……”吳暢在旁邊來了一句,不過是個人就能聽得出來牙根發酸的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