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看上去好像還是學生。”她點頭:“我叫千寵,現在大一。”女人一副果然如此的點頭,然後好奇地問:“你這左手怎麼了?”“嗯?被咖啡燙傷,不過快好了。”“怎麼那麼不小心,燙傷很疼吧?我有認識不錯的醫生,他可以讓你不留疤。”耶?安千寵頭一回見到一個陌生人那麼關心自己,她有些受寵若驚。
“沒事的,不會留疤。”女人歎氣:“本來還想用這個報答你的,不過看你的穿著,家世應該不錯。這樣吧,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事情,可以隨時聯絡我。我不喜歡欠人家人情。”接過名片,安千寵睜著明亮的眸子看著她,這時候才發現眼前的女人好漂亮,但是……她心裏怎麼有種奇怪的感覺。
女人優雅地站起身,關心道:“要不要我送你回去?”“不用了,我有人來接的,您有事先走吧。”說完,她也從椅子上站起來。
女人見她這麼說,隻好點頭:“那好吧,有任何困難,記得給我打電話。”安千寵嫣然一笑:“好的。”對方走了之後,她隨意看了眼名片,發現是不認識的法語,隻好放進包包裏。
反正,她們可能不會再見麵了。
秋伯來把她載回家後,沐姐一看到她是手,臉部表情變換得非常快,最後停留在擔憂上。
“我的小姐啊,你左手還沒好,這右手又怎麼了?”安千寵敷衍笑著,把手藏在背後:“沒有啊,現在正好湊一對嘛。沐姐,我上樓了,晚上想吃粥。”“好的,我馬上讓邁克醫生來。”見她跑上了樓,沐姐忙打電話通知邁克醫生。
知道安千寵又受傷,邁克醫生十分詫異,很快就到了別墅。
從樓上被拽下來的安千寵一臉無奈:“邁開醫生,我右手是挫傷,您不用特地來的。”邁克醫生依舊帶著慈愛的笑容說:“您的健康,是我在華家存在的意義,所以就算您被蚊子咬了疼,我也會來。”有這麼嚴重嗎?她無奈。
包紮好的傷口再次被掀開,她怕得心驚肉跳,右手被重新上藥後,邁克醫生宣布了個好消息。
“安小姐,您的左手可以把繃帶去掉了,燙傷恢複得不錯。”這對於安千寵來說,可是個大好的消息。
她小雞啄米的點頭,笑得一臉燦爛。
邁克醫生離開後,沐姐眯著眼,作出準備“嚴刑拷打”的表情靠近她:“小姐,右手的傷怎麼來的?”她嗬嗬笑兩聲:“就路見不平,然後拔了刀,卻不小心把自己砍了。”“什麼?!還見了刀!”拔高的聲音猶如海嘯,安千寵覺得整座華家都在震動。
她急忙捂住沐姐的嘴:“別聲張啦,如果被大個子聽到,我就完蛋了。現在趁他還沒發現,我先上樓了。”說完,她趕緊扶著自己的右手往樓上奔。
誰想邢書正巧從樓上下來,看到她的時候,安千寵正把手往背後藏。
“大個子,你下來吃飯啊?還沒好耶。”邊說著,她邊蹭著樓梯邊往上走。
邢書看著她奇怪的動作,眉頭豎起:“小姐,你身體不舒服?”“啊?怎麼會,我身體很舒服的。”她答得有些心虛,腳底速度加快,一個不慎,竟然踩空了樓梯!
“啊……”邢書蹙著額,身體稍動,安千寵已經牢牢被他抱在懷裏。
“嚇死我了,差點就四肢不全。”安全後,她狂拍著自己的胸口,心悸未消。
如果大個子不接住她,她這會兒估計就住在餘渺隔壁了。
“大個子,謝謝你。”邢書的視線落在她的右手上,目光冷冽,讓人猜測不出他在想什麼。
剛意識過來的安千寵,忙把手縮到身後,一臉怯意:“那個,我先上樓了。”他喚住她:“小姐,你的右手怎麼回事?”“右手?我右手不就是燒傷包紮的麼?”邢書微眯眼,冷酷的臉孔顯得與人更疏離。
他站在原地不語,反而看得安千寵渾身起毛。
最後她忍不住坦白:“我出腳抓小偷,結果摔地上了。”“其他地方有沒有傷?”“沒啦,就是絆倒那個人的時候,沒想到衝勁兒那麼大,害我也摔倒。”她沒敢說,那人還踹了自己一腳。
但是腹部也沒有疼痛,應該沒事。
邢書握了握拳,沉思後道:“從明天起,我繼續保護小姐。”“啊?沒事啊,我一個人可以的!”她才不要身後又跟著一條尾巴,這樣一點自由都沒有。
他沉默轉身,似乎並不是和她商量。
女孩站在樓梯上,望著他寬厚的背影,氣得咬牙。
果然什麼樣的主人,身邊什麼樣的屬下!
他跟少爺一樣冷漠無情,完全不管別人的情緒,隻做他們認為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