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髒話,信不信我把的舌頭拔了?”鑒於他之前做的事情,餘渺十分確定他真的敢對自己這麼做。想到這裏的女人如果不聽話也會受到這種待遇,正義感猛烈燃燒,偏偏奈何不了男人一分。
誰讓她無能,聽到白蛇茲茲的聲音,兩腿就發軟啊!
咬唇氣得渾身顫抖,許久才從齒縫裏蹦出話來:“你到底想怎麼樣?”男人低笑,很邪惡地在她耳邊道:“想x你。”“……”察覺到女人繃緊的身體,以及續亂的呼吸,不禁愉悅了神秘男子的心情。原本的戲謔已經全數變了味兒,與其說看上她的身體,不如說想要征服她那堅固的心。
餘渺毀得腸子都青了,但是失去貞操總比失去身體好,誰知道這個男人會不會把她們分屍、再活埋啊?
想到兩個好友的安全,她咬牙道:“那你放她們走!”男子嗤笑:“真是偉大的友誼,到這份兒上了也惦記著她們。不過我確實可以達到你的要求,就看你怎麼做了。”杏眼瞪大,裏麵充斥著無數罵人的粗話:這貨不是要她伺候他吧!
“怎麼,不願意?那我馬上讓人把她們……”話還未說完,嘴唇突然被按住,餘渺氣得渾身打顫,頭一次隻能無能地任人宰割:“知道了!”翻身坐在男人身上,她深深感到悲催,連對方是圓是扁都不知道就要失去自己的貞操,要是被局裏的人知道,非笑死不可。
走神的瞬間,她竟然想起了龔少龍那張臉,心髒一縮,趕緊晃頭。太詭異了,想他幹嘛啊!一定是千寵的話攪亂她的思緒了。
“做x不專心,可是會受到懲罰的。”誒?還沒從他的話裏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壓製在底下,不容她辯解一句,那張略帶冰涼的嘴唇就封住了她的。
自從二十五歲之後,少年老成的華拓就很少動怒。對於他來說,生氣隻會幹預自己的判斷力,沒有絲毫用處。
但是現在,他非常的生氣,恨不得狠狠打她屁股幾巴掌。
注意到男人陰森的臉色,盡管覺得自己沒做錯,安千寵還是反射性感到害怕。這就是長久生活在他壓迫之下的後遺症,害她敢氣不敢言。
拽著她的手進入一道門內,反手落鎖,高大健碩的身軀一步步靠近,目光冷冽:“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嗎?”她撇嘴,態度傲慢:“不就是你們男人尋歡作樂的地方?”“我們男人?好,真好!”原來她心裏是這樣想他的,真他媽的想暴粗話!就算華拓再有涵養,遇到安千寵他也隻有大動肝火的份兒。
這些日子讓著她、順著她,她還真當他什麼都無所謂,願意看她為所欲為嗎?好,他今天就讓她看到什麼叫“我們男人”!
“你幹什麼!”手腕突然被拽住的安千寵嚇到了,不斷扭動手腕想要掙脫,卻被一路拽到大床上。
華拓毫不憐惜地把她扔在床上,視線環繞了周圍一圈,最後定格在某個櫃子上。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她不知道那裏有什麼,隻能把身子縮進被子裏,不安地看著。
直到他從那個櫃子裏拿出一個精致的箱子,目露寒光地向她走來。
“你、你想做什麼?”從沒見過這樣的華拓,嚇得她花容失色,脖子亂顫,深怕男人發起瘋了傷到自己。
華拓冷揚起嘴角,手中的箱子扔在床上,看著她快速爬到另一旁的身影,笑意加深:“知道裏麵是什麼嗎?”她自然搖頭,兩眼卻謹慎地注意著他的舉動。
他冷笑,打開盒子環顧了一圈,隨即拿出一把手銬:“那知道這個東西是做什麼的吧?”“警察抓壞人用的手銬啊!”天真的回答讓男人嗤笑一聲,隨即拿起手銬靠近她不容安千寵反抗,就把她的右手靠在床上。
“這裏麵的東西全部是情趣用品,或許這麼說你不懂,但是我想你對這個應該不陌生。”說罷,隨手操起一隻陽具扔到她眼前。
兩眼一瞪,不敢置信地盯著那樣東西,小臉瞬間通紅。這個不是……瞧她看的兩眼發直,華拓沉下臉,瞬間把那東西扔到地上去:“你還不需要這個。”撲哧——頭頂冒火了——麵紅耳赤地看著一臉陰鬱的男人的臉,不難想象那個盒子裏還有什麼,她怯怯地問:“你不會對我用那些吧?對吧?”“安千寵,你還沒意識到重點在哪兒嗎!”生氣地攫住她的下巴,男人兩眼發紅地瞪著,一臉陰鬱。她的臉上閃過片刻的遲疑,看了眼被鎖住的左手,想搖頭,但是他的臉色讓人不敢動彈。
重點……啊!“餘渺,餘渺她還在那個房間裏,我要去救她啊!”身子下意識想往床下跳,若非華拓迅速拽住她,那隻被鎖住的手準定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