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爺爺,是不是那個珍妮欺負千寵,害她離家出走了?你快告訴我她去哪兒了,我也離家出走!”“哎呦我的小祖宗,家裏夠亂的了,你就別添亂了。”他再離家出走,少爺還不崩潰了呀。
小家夥一臉沒商量的說:“那你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然我就拿著包自己去找。”“你要去哪兒找。”“爸爸!”聽到突然出現的聲音,兩天沒看到他了,天佑激動地衝上去,頭一回發現自己看到爸爸也有激動的時候。
而從外麵回來換衣服的華拓疲憊地走向他,低聲警告:“乖乖去上課別惹事,不然我就把你送去法國。”小家夥念叨:“你答應壞爺爺不會偷偷送走我的。”“你說什麼?”男人提高嗓音。
他立馬笑得諂媚:“沒啦,我是說我會乖乖上課。不過爸爸,千寵阿姨去哪裏了?”華拓的表情凝了凝,沒有停頓的往樓上走去。換完衣服,他還得去醫院看吵著要見自己的珍妮。
“爸爸?”一路跟著他到門口,不敢再進去的天佑不滿的撅嘴,偏偏打電話給千寵,那邊都是關機。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看到進房間的人很快又出來了,他繼續跟上:“爸爸,你去哪裏,我也去。”男人的動作一頓,低頭看向他猶豫了下,一個念頭從腦海中拂過:“好,明天正巧周末,你過去陪她吧。”“歐也!”知道自己可以跟去了,小家夥迅速回到房間,把重要的東西一並掃進包包裏,五分鍾不用就回到了大廳。
“爸、爸爸,我好了。”他舉著包,氣喘籲籲地說。
華拓點頭,帶著他出了門。
到了許諾的別墅門口,他不忘交代:“記住我說的話沒?”天佑認真地點頭,敘述了一遍:“隨時注意千寵阿姨的一切狀況,跟您彙報。”其實他是自己總結這句話的。
爸爸說了那麼多,不就是想說這句話嗎?真是的。
華拓滿意地點頭,看著他走進別墅之後,才讓秋伯開車離開。
“我哥呢?怎麼還不來,他不來我就不吃飯!”再次把沐姐端上來的東西摔在地上,被獨自留在醫院的珍妮發狂的尖叫,吵得所有護士醫生都怕她了。
沐姐趕緊彎腰去撿地上破碎的碗,深怕等會兒再傷到她。
“你啞巴啦?有沒有打電話啊,還有門口的大個子,你到底給我哥打電話了沒有?”他露出不耐的臉色,裝啞巴。
正在珍妮又想發飆時,華拓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看到又是一地狼藉,頓時冷冰冰的看向她:“珍妮,如果你再隨便毀壞醫院的東西,我就讓你去住普通房。”“哥,你終於來了!”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警告,珍妮梨花帶雨地跳下床,蹦著跳到他身旁突然摟住他的腰撒嬌:“哥,我一個人好害怕,以後你不要離開我身邊好不好?”他深吸了口氣,冰冷的手掌扒開她的手,往後退了一步:“沐管家和邢書都在,怎麼會是一個人?”她不甘心地又近一步:“他們又不一樣,你那個沐管家一點都不細心,還有門口那個,整天跟雕塑似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問話也不回答,那不就相當於就我一個人嗎?”沐姐和邢書的嘴角狠狠抽了抽,各自別過臉去,當做沒聽到。
華拓斂眸,再次扒開她的手,聲音加重:“回到你的床上去休息,然後乖乖吃晚飯,不然我馬上走。”“別,你來了我就吃,沐管家,趕緊給我重新端上來一份。”沐姐低頭:“是,珍妮小姐。對了少爺,您吃過晚飯了嗎?”見到他搖頭,她趕緊轉身出了病房準備晚餐去了。
“哥,你重新找一個人來照顧我好不好?那個沐管家一點都不盡責,我不喜歡她啦。”看到沐姐的身影離開病房,珍妮立即要求道。
華拓凝眉:“如果你非要換,可以。”她立馬開心地笑出花兒來:“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我真幸運有你這樣的哥哥。”亞瑟,我真幸運能成為你的未婚妻,你會一心一意愛我對不對?
他的腦海裏突然回憶起十幾年前她曾說過的話,黑眸微斂,眼底的利光掩藏消失。他隻是揚起嘴角笑了笑,沒有說話。就如十幾年前一樣。
珍妮滿足地躺在床上,而沐姐知道自己解脫的事情,比任何時候都要高興。隻見她激動地放下水壺問:“邢書,少爺真的說我不用再照顧那個珍妮小姐了?”“嗯,少爺會請醫院的護工來照顧她。”“太好了,我終於可以休息了。要不是因為千寵小姐她才會摔下樓,我哪兒會那麼認真照顧她啊,根本就是被寵壞的大小姐,就算失憶了還是一樣不討人喜歡。”兩人站在大水間談話,卻不知道出來散步的珍妮就站在外麵,認出沐姐的聲音她才停留下來,沒想會聽到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