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先放開她的嘴巴啦。
壯漢見他們還不走,過來推了阿城一把,語氣十分霸道:“快走,騙人也不看地方,華先生的下人是那麼容易裝的嗎?”跌倒在地上的阿城已經放開童愛愛的嘴巴,自己摔倒。見他受傷,一向護短的童愛愛宇宙爆發了“你……”被她的經典粗話噴的一頭黑線,壯漢們無語的往回走,不打算欺負個小丫頭。
反倒是童愛愛發誓今天一定要見到那個老板,討回公道。
“啊,沒天理啊,有錢人欺負小百姓,竟然不給我們進去吃飯。”她這清脆的嗓門一響,街道上的人紛紛探上來湊熱鬧,搞得壯漢和侍者臉色鐵青。
他們沒想到長得嬌嬌弱弱的小丫頭,竟然把黑的說成白的,而且還一臉無辜相。
樓下的吵鬧聲傳到聚彙樓老板的耳朵裏,他抱歉地衝著一席的貴客直哈腰:“不好意思華先生,我們酒樓從未發生這樣的事情,我馬上下去解決。”說著就想和上來跟自己彙報的侍者往樓下走。
“等等。”聚彙樓老板麵色一緊,回頭詢問:“怎麼了,華先生?”站在門口的童愛愛不依不饒的喊,見裏麵還沒有動靜,幹脆來狠的:“不知道來了什麼有錢人,腐敗啊,不給進去吃飯就算了,還毆打顧客。”這話一出,擋在門口的壯漢們各個縮身回去。
從聚彙樓走出來的幾人正巧聽到這句話,走在前麵的冷峻男人蹙額,別有深意的看了眼旁邊的老板,看得對方直擦汗。
“誤會,絕對是誤會。”恍若未聞,華拓沉著臉一步步邁向光亮,心髒卻在這個時候不其然迅速躍動了下。
他麵色一凝,徒然加快腳底的步伐。
“快叫你們老板出來,今天不解決問題,我們是不會走的哦!”再次推開滿臉通紅的阿城,童愛愛一臉無畏的挺起胸膛,眸子瞪圓,充滿著朝氣和野蠻。
堵在門口的人沒轍,察覺他們老板來了,各個趕緊退開。
第一眼,黑眸對上那雙無畏的眼睛,疏忽一睜,整個人如定格一般,站在原地動彈不得。
堅韌的明眸察覺到動靜,下意識看向走出來的人,那一眼,突然仿佛巨石砸在胸口上,疼得她渾身痙攣了下。
怎麼回事?
見對方一臉怔忡和期翼的眼神向自己走來,她下意識往後退一步,心裏的疼痛感瞬間又消失了。
“你、你你。”望著眼前魂牽夢繞了四年的臉蛋,華拓的每一步都十分小心、十分謹慎,深怕自己隻是在做夢。
四年了,多少個夜晚他都要被驚醒,手心最先摸向身旁,總希望躺在那的人突然出現。
冷峻的臉變得哀慟,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語氣近乎心疼的低喃:“千寵。”“你幹什麼?”“讓開。”見阿城竟然敢擋在他們之間,哀慟的臉瞬間沉下來,想到他有可能就是綁走千寵的人,從未在眾人麵前出現的冷厲身手,隻是輕輕抬起膝蓋,卻讓阿城慘白著臉跪在地上。
反應過來的童愛愛突然臉色蒼白的蹲下身子喊:“阿城哥,你沒事吧?”“咳咳咳…··”拍著他的後背,童愛愛生氣的抬起頭看向眼前皺眉的男人:“你憑什麼打他?就算有錢,也不能為所欲為啊,這麼多人呢,我要告你們!”那張氣憤的小臉讓冷峻男人的目光一凝,像不確切的問了一遍:“你要告我?”“華先生,她。”聽到旁人男人稱呼他的名字,童愛愛震驚,隨即蹦跳起來:“原來就是你要收走東區的地,我告訴你們,我們是不會搬走的!”他依舊皺眉看著眼前氣呼呼的小臉,覺得哪兒變了,一時又找不到答案。熱切的心,也慢慢冷切下來。
想過無數次兩人再見麵的場景,卻從未有過這樣的畫麵。她沒有像看到鬼般迅速逃離,也沒有歇斯底裏的哭泣,情況似乎有點脫軌。
“愛愛,我們快走。”阿城看出眼前的男人不簡單,而且有可能認識童愛愛的過去,緊張的渾身發抖,尤其是對方也姓華。
他希望老天爺別開這種玩笑。
“愛愛……”華拓跟著低喚一聲,眉頭越發緊皺。
“對,我叫童愛愛,最好記住我的名字,休想奪走我們家的地,還有福利院。”怕他,這是童愛愛越來越濃鬱的情緒,她突然很想逃開,尤其是對方盯著自己時的灼熱視線,更讓她深深不安。
心髒噗噗跳個不停,她扶起阿城想走,卻被抓住手腕。華拓沉著臉道:“你不叫童愛愛,你是安千寵。”“你胡說什麼?放開我!”看著手腕上的大掌,心裏浮現一絲刺痛,她生氣而不安地往後退一步。
阿城趕緊拉住她:“愛愛我們走,快走。”“許城,你以為自己還能從我身邊把她帶走嗎?”冷峻男人突然望著他們的背影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