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要求。
文子微抿嘴唇,戒備地看著他:“什麼要求?”男子突然笑的高深莫測,伸手從包裏拿出兩張照片,放在玻璃上。而當文子看到照片的內容時,雙手驀地趴在玻璃上,臉旁閃現一種驚駭!
怎麼可能華家莊園吃完晚飯,百無聊賴的童愛愛,在做了無數和以前的安千寵所不同的事情後,漸漸放棄。因為她發現,無論自己怎麼不承認,那個男人都一口咬定自己就是安千寵。
這讓她很無奈。
門口突然出現動靜,她疑惑地坐直身子,隻見英俊的男人正一步步靠近自己,柳眉蹙起:“有事?”麵對她每次見到自己時的冷漠,華拓微眯黑眸,步伐在她麵前停下,然後把手中的文件遞出去。
童愛愛疑惑地接過,翻開文件袋,掏出裏麵的東西時,目光驀地瞪大:結婚證書!唯恐自己誤會,她趕緊掀開證書,安千寵和華拓的大名郝然印在上麵。
這……像燙手山芋似的,她趕緊把結婚證書仍在床上,表情怪異地說:“這是你和安千寵的結婚證書,跟我又沒什麼關係。”男人低笑,竟然當著她的麵開始解扣子。
“你、你幹什麼!你別亂來,我不是安千寵,沒有盡妻子義務的責任,混蛋,你放開我、快放開。”越掙紮,被壓得越重,童愛愛的臉色又紅又白,唯恐貞操被奪。而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卻沒再有其他動作。
“就這樣讓我睡在旁邊,還是你想做些其他事情?”好聞的氣息撲鼻而來,男人身上的特殊香味讓童愛愛麵上一紅,耳根子更是像燒著了一般。
“你、卑鄙。”這是什麼選擇?就因為之前都被自己趕出去,所以才拿出那張結婚證書嗎?誰知道是不是真的啊。
“如果你懷疑那張結婚證書的真實性,我可以叫律師來驗證。”像是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麼,華拓撩唇一笑,身子底下的柔軟觸感,讓他的某個位置開始蘇醒。
再不選擇,他就要順著自己的心來了。
腿間的某個硬物突然讓童愛愛麵色一緊,一張臉變換成五顏六色,最後咬牙:“好,你可以躺在我身旁睡,但是不許對我做其他事情!”不舍地從她身上翻身而下,華拓笑得高深:“隻要你不誘惑我,這點定力我還有。”半夜當戒備狀態慢慢因為困意而消除,童愛愛的眼皮終於忍不住合上。而她身旁的男人疏忽睜開黑眸,寵溺地看著眼前這張嬌媚的俏臉。
“四年了,千寵,我還欠你一個婚禮。”睡夢中的童愛愛不知道夢到什麼,嘴角竟然微微揚起。黑眸撲朔,淡薄的嘴唇悄悄印在她的額頭。
“睡吧,以後我會繼續保護你。”翌日,窗外鳥兒鳴叫,緊閉的秋水剪眸微微一顫,有了睜開的趨勢。
“俊赫哥、別……”夢到什麼,童愛愛突然睜開眼睛,整個人彈坐起來,待發現隻是做夢後,蒼白的臉色疏忽好了一些。
但是她似乎忘了什麼帶著夢中餘韻的蒼白眸子微微轉動,發現那雙半眯的黑眸正盯著自己,頓時繃緊身體,一動都不敢動。
“你剛才叫誰的名字。”帶著蒼勁的聲音低沉響起,手肘抵在床上的男人,依舊保持這個姿勢看著她。
喉嚨吞下一口唾沫,她艱難地裂開嘴角:“我叫誰的名字,跟你沒關係吧?”吧字剛落,男人猛地擒住她的手腕,像一頭猛獸似的壓住她:“童愛愛,你那喊叫明明是他想對你做什麼對吧?”料不到這樣男人那麼精明,童愛愛勉強的嘴角也堅持不住,繃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俊赫是誰?別跟我打馬虎眼。”像是想氣他之前的恐嚇和威脅,童愛愛故意不說話,眼睛瞪得跟燈泡似的,帶著倔強。
憑什麼都要告訴你?就不說!
“童愛愛!”壓低聲音,帶著威脅的語氣更讓童愛愛緊皺眉頭,眼底的堅持更深了。
氣死他算了,幹嘛非逼迫自己是安千寵!
壓製住細婉的大掌突然改了位置,食指和拇指捏住她的下巴,華拓眯起眼睛,帶著危險的氣息漫步在整個房間內。
就在童愛愛以為他會像以前一樣拿各種能威脅自己的東西,逼迫自己開口時,男人卻翻身下了床。
“咦?”小聲詫異了下,她翻身坐直身體,看著他徑自整理衣服,眸子轉了轉。
變性了?
離開房間之前,華拓側過臉,露出完美的半個臉龐:“不說,我也自己能查出來。”屋子隨著男人的離開,隻剩下童愛愛一個人。
“呼。”鬆了口氣,頹然地倒在床上,心裏七上八下。
俊赫哥在韓國,應該查不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