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不過蒼鬆,張又天也打不過他,剛剛就是這個東西把蒼鬆給打傷逃走的,所以我最後的希望就在它上麵。
它是我陳家曆代相傳的寶物,楊木天、周炳坤還有蒼鬆都想要得到它,可是這上麵到底有什麼秘密?為什麼張又天能夠使用它,而我卻不行?
“你那個是什麼東西,怎麼這麼厲害?”張又天滿臉不解的向我問道。
我想了想,他剛才反正已經看到了,而且還主動把這東西還給我,那就證明他並不知道這東西的秘密,而且也沒有覬覦之心。
“這是我陳家世代相傳的寶物,也正是因為這個東西,我陳家才會被你師兄和楊木天連手滅門。”我望著張又天說道。
隻見他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之色,輕輕的咳了一聲,然後說道:“原來是這麼回事,你你這麼寶貝還真的還很厲害,不過有件事情我必須要說明一下,雖然他是我師兄,但是我跟他真的沒什麼來往,而且我估計除了師父之外,誰也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
我點了點頭,選擇相信張又天的話。
“早年在山上好吃懶做,被師父給趕下山,師父說我命中有一劫,就落在這臨海縣,所以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在臨海溜達,直到那天我偶爾碰到了你,然後一起經曆這麼多事情,到現在我基本上已經確定,師父所說的劫難應該就是這件事情。”張又天說完輕輕的點了點頭。
他師父說他的劫應在臨海,那十有八九他師父早就知道蒼鬆會出現在臨海,所以特意讓張又天一直在臨海,難道所有的事情他師父都已經算到了嗎?
想到這我突然有種衝動,我想要跑到茅山,去求張又天的師父,讓他幫我,幫我把劉清海的身體給奪回來。
張又天似乎知道我的心思,望著我苦笑了一下,然後說道:“我覺得現在咱們最應該想的是怎麼才能出去這個島,要是我們一輩子被困在這島上,別的都是扯淡。”
我也苦笑了一下,因為張又天說的很有道理,如果出不去這小島,別的都是扯淡,難不成以後我就變成被困在孤島的魯濱遜,隻不過張又天那家夥明顯不是野人星期五。
我在地上坐了一會,感覺力氣恢複了一點,試了一下能夠站起來了,這洞裏麵有赤血藤,待的時間長了不安全,必須要馬上走才行。
“你感覺怎麼樣了?”我向張又天問道。
隻見他在地上掙紮了幾下,可是還是沒有辦法站起來,我沒有辦法隻好上前把他扶起來,兩個人慢慢的向著洞口走去。
廢了很長時間我們才走到洞口,這洞口幾乎是在山頂,站在這裏可以看得很遠,我看到我們來的時候作的那艘船現在已經緩緩的離開了小島,向著遠處的海麵而去。
我知道那一定是蒼鬆和他的徒弟邱俊,我並沒有太過吃驚,因為這一切我早就想到了,張又天嘀嘀咕咕的罵了兩句什麼,我沒有聽清,蒼鬆再怎麼說也是他的師兄,這家夥言談還是會注意一些的。
船已經走遠了,我們現在在山上,想要去追也不可能追上了,現在已經走出了洞穴,我和張又天一屁股坐在了洞口,望著那條漁船越走越遠,漸漸的消失不見。
這時候島上隻剩下了我們兩人,我不由的開始擔心了起來,一天兩天我們能頂得住,可是時間長了呢,我們的食物和清水全都在船上,蒼鬆是絕對不會給我們留下來的,我和張又天根本頂不了幾天!
我們倆在洞口坐了半天,直到張又天的力氣恢複了些才走下山頭,來到原本漁船停靠的地方,果然什麼東西都沒有留下。
張又天歎息一聲,然後轉頭對我說道:“不要著急,剛才我追那猴子的時候,在林子裏麵發現了一個泉眼,你看這沙灘上有不少貝類,咱們倆將就一下,頂個十天半月的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