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貴福哥連忙喝止,這些廣西妹子可倔強著呢,不喊停真要出人命滴!接著他沒好氣的問道;
“你憑什麼這麼說啊,孤是那樣的人麼,說對你們負責到底就負責到底,怎麼會騙你呢?”
可那潘芝姑娘不依不饒的喊道;“可你今天怎麼脫了蕭淑貞,蕭素娥兩個狐狸精的褲子,摁著她倆的白屁股睡了好幾回覺,可是這麼長時間你怎麼不脫俺們倆的褲子,明明是嫌棄俺們屁股黑麼!”
“你!噤聲!”
這廣西妹子嗓門太大,聲音傳的太遠···幸虧周圍的衛兵好像集體失聰,貌似沒人聽到,隻是周圍有點太安靜···
貴福哥囧得臉都發黑了,此時他瞪著潘芝的眼睛真有想吃了她的衝動!而不知為何,貴福哥瞅著潘芝那黑黑眼睫毛和唇角上那層細密的茸毛,突然就覺得腹下發熱,嘴唇發幹,那勃勃的婬欲又升騰起來,馬上推倒眼前這個少女的念頭就再也揮之不去!
於是他色由心生,嗬嗬嗬一陣婬笑,望著淚水盈眶的廣西妹潘芝低聲道;
“誰說孤不喜歡你倆了?孤就喜歡吃烏骨雞,黑黑的,硬硬的,骨感筋道有嚼頭啊,”
說著他一手提著褲子,一手托起少女的下頜,吃吃笑道;“本來孤想找個好日子,再慢慢受用了你,既然你這麼著急,嘿嘿嘿,孤今晚就吃了你!你且先把烏骨雞送後廚燉上,然後洗幹淨了到孤寢室的床上等著···待孤從茅廁裏出來,就回房要了你,嗬嗬···而後咱倆一起喝雞湯宵夜。”
“殿下···您···俺···”事到臨頭了,潘芝姑娘反倒慌亂不知所措起來。
“怎麼?嗯~~~你不願意麼?那就算了。”貴福哥驟然冷哼。
“不!不,不,”潘芝姑娘惶急的搖頭表態道;“殿下,俺願意,一百個願意,俺這就去洗幹淨手腳等著您!”
說罷她便邁開腳丫子,風風火火的跑走了,唉~~~真是個爽朗實在的廣西鄉村妹子,又要遭狼吻了。
·····
十分鍾後,排泄完存貨的貴福哥輕鬆走回寢室。
走到門口時,幼主貴福哥又對女兵侍衛們下達了任何人不許打擾的命令,當值侍衛長黃五妹的神情沉鬱,默默無語,但對女兵們來說,幼主殿下的命令無疑就是聖旨詔令,違逆的後果很嚴重,相當的嚴重···
於是貴福哥走進屋裏,看著床前桌上點亮了一隻紅燭,燃動的燭光閃映著床上躺著的,那忐忑不安而又帶著某種期待的廣西黑妹子,婬笑著說了一句;“潘芝妹子,帶著鄉土味道的原生態妹子,一定很好吃哦,哦赫赫赫赫···”
說著就吹熄了紅燭,衣冠禽獸脫成了赤條條的禽獸!
黑暗中···一陣吸吮、呻吟和窸窣聲後,那潘芝突然開口說道;“殿下,殿下,您要進去了嗎,等等!”
“唔,等什麼?”某禽獸殿下不容被阻,語聲惱火的問。
“那個銜枚,俺還沒有銜枚呢!”潘芝很傻妞的叫道。
“哦,那個東西啊···那個黃玉鎮紙孤賞給蕭淑貞了。”禽獸殿下無恥的回答道;“她說那東西歸她專用了,再說那是大白天在軍營裏,咱們現在泗安鎮財主大宅裏,你盡管叫沒關係麼,孤就喜歡聽你叫,嘿嘿···”
“不,俺也要銜枚,俺也要您賜俺玉石鎮紙,殿下您不要偏心,不要兩樣待遇!”
潘芝妹子堅持,唉,要不怎麼叫傻妞呢。
“···好吧,你先含著這支湖筆筆杆吧,明天孤再找一條玉石鎮紙賜你,成色絕不比她那塊差!”
“唔,唔唔···(好,好吧好吧)”
黑暗中的蠕動總算繼續進行下去,可是禽獸貴福哥今晚注定要悲催一小下的。
沒過一分鍾,隻聽‘喀嚓!’一聲,什麼東西折斷的脆響,緊接著隻聽小婬賊貴福哥慘呼一聲,驚怒道;
“你!你這麼使勁咬老子肩膀?嘶~~~哎呦呦,咬出血了都!”
那傻妞惶急的聲音在解釋;“對···對不住啊殿下,俺太疼了,筆杆子咬斷了,俺沒東西咬,又不敢喊,隻好咬您了,您···您咬還俺吧,俺不喊疼···”
“靠啊!你當老子下麵能輕饒你啊,”禽獸幼主怒哼道;“你不是喜歡咬東西麼,就先咬住自己辮子吧!咬好了麼?忍住了哈,潑辣丫頭!讓你見識一下哪吒太子的無敵金槍風火輪~~~殺!殺!殺!我殺殺殺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