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貴福哥這位妖孽幼主的橫空出世,晚晴末年的這場內戰發生了根本逆轉。
戰局態勢愈來愈向著有利於太平軍的方向傾斜了,1860年8月28日,李秀成前鋒攻占湖喃澧詶,緊接著向軍事重鎮常德挺近,拿下常德,長砂,湖喃這條大魚就如被摁在了案板上,任憑太平軍宰割了。
與此同時,賴文光、賴文鴻兩支太平軍偏師輕鬆占領了胡北宜昌和安陸兩個重鎮,胡北全境再無成建製的清軍了,軍隊剩下的工作隻剩下配合土改分地工作隊,肅清剿滅各處的團練土匪武裝了。
這時候貴福哥在幹什麼呢?他正在幹著融合漢滿民族的大業,荊詶府衙的後花園涼棚裏,有三個裸身的女奴被一個長條木枷同時枷住脖子,並排跪在地上,那木枷重約七十五斤,原是用來枷號交不起租稅的漢族農民的,繳納的糧租就是用來奉養旗人的,如今三個戴著旗頭的滿族少女一起用脖子承擔它的重量,同時身後還要承受禽獸幼主的鞭撻和騎跨···
呃,現場場景很婬靡,三名豆蔻年華、雪臀豐肌的裸身少女並排跪伏在地上,如同三隻被枷銬在一起的白馬,禽獸幼主貴福哥一手持鞭,一手挽扯著三名少女的長發辮,猶如一個同時駕馭三匹馬的馬車夫一樣,不停的更迭,不停的換乘,穿梭刺入另一個挺翹的雪丘裏。
而他手中揮舞的皮鞭就是用來控製律動頻率的,不時清脆的在三女的脊背上留下一條條紅痕,於是受鞭少女會在痛苦的尖叫聲中加快搖曳顫動的頻率,而他另一隻手裏拽著的三根少女發辮是用來控製高低角度的,通過收緊或放鬆,讓被騎的少女抬高或伏低菊花,方便自己研磨采搩。
這幾個旗人少女都生得花容月貌,但貴福哥並不憐惜她們,為了獲得感官上更多的刺激和愉悅,他往往使勁拉扯身下少女的發辮,鞭打她的柔嫩的腰肢,使其身軀彎曲繃緊的如同一條被剖割的魚,滿臉滿眼都是痛苦的淚水,這時他才會快意的釋放體內邪惡的精種,侵透占滿身下這個滿族少女的子宮和腔道,而後抽出,再犁入另一位少女體內,繼續占有和征服。
在這不到二十平方的涼棚裏,同時還有好幾個被綁在刑具上的裸身女奴,有大字型躺在刑床上的,也有鎖立在刑椅旁,靠坐在籠子裏,此外還有幾個柔順的旗女跟在禽獸幼主身旁,端著涼茶,打扇納涼,其中就有那麟芯兒···
其實旗人少女們被他反複占有後都認了命,不戴刑具也不會抗拒了,然而擱不住禽獸幼主口味重,就喜歡這個調調啊!
在這獨占群芳的過程中,快樂和享受隻屬於禽獸貴福哥一人,而這些滿族女奴們隻有承受,不敢也不能拒絕貴福哥的蹂躪糟蹋,貴福哥與這些滿族少女也不可能有什麼愛憐情愫,有的隻是占有和被占有,授精與受精的關係。用後世屎學家的話說,就是偉大的民族融合關係,但這回是漢人強行融合了滿族,也不知那些清朝權威屎學家們看了會不會發瘋。
······
時間就在貴福哥的日日夜夜、夜夜日日中走得很快。
1860年9月2日,當他用能想到的花式花樣把身邊二十幾個旗人女奴都輪了五六遍後,其麾下大將黃文金汗津津的帶著兩萬近衛軍終於趕到了荊詶,緊急覲見幼主貴福哥,聲稱給他帶來了兩個由隱語書寫、蜜蠟丸包裹的重要情報和消息。
一直在後花園裏操勞著,致力於造人工程的貴福哥在府衙前廳接見了自己的愛將,於是接過蠟丸密信,展開閱讀起來,密信有兩封,分別是‘黑狐’情報組織老大潘啟亮和假洋鬼子陳阿林寫的。
貴福哥急不可耐的先看陳阿林寫的,信中果然報告的是他最期待的消息,在歐洲進行采購任務的王韜來信簡要:
王韜簡明扼要的說,按照幼主殿下的指示,他跳過英法奧匈等歐洲老牌國家,直接找到了普魯士王國的克虜伯公司。當他以太平天國秘密特使的身份拜訪該公司時,得到了公司老板阿爾弗雷德·克虜伯本人熱情的款待。當然王韜的大手筆訂單也對得起這高規格的款待,最新款式的,造價三萬七千兩的170毫米後膛火炮18門,炮彈1600發,57——75——105毫米口徑的步兵後膛鋼炮九十門,開花爆破彈一萬發。
此外,還另外委托訂購大型生鐵冶煉爐六座、煉鋼爐四座、蒸汽機氣泵等機械化采礦設備五套,製造小型火炮的蒸汽鍛壓設備,大型機床、流程化的步槍生產線、定裝子彈生產線等等數十種軍工機器機床···總而言之,初次采購這位特使就砸出了一百多萬兩銀子,還不包括把它們運回遙遠中國所花的運費、保險費。